聿國有位女王爺!
一輛華麗的馬車從武城最寬的街道緩緩走過,身後跟著一小隊穿著鎧甲的士兵,有些上陣打仗的氣勢。
前麵的百姓已經把道路封的死死的了,使得馬車暫時的停了下來,一個粗大的手掀開了簾子,問道“前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馬車前麵的車夫回答道“王爺,這前麵看布告的百姓擋住了去路,過不去呀。”
“布告?”康王有一絲好奇,“這皇宮裡麵發出了什麼布告?竟然可以引起這麼多百姓圍觀?”
“王爺,您在這裡稍等片刻,小的給您去瞧瞧。”
這車夫一下就跳了下來,朝著人群而去,好不容易才擠了進去,將這消息背過了才回來,跑到了馬車旁邊說到“王爺,這布告寫的是要處決叫離落、恒源、晨風、平沙這幾位死刑犯。”
“什麼?!”這恒源的名字就這麼的印在了康王的耳朵裡麵,不禁擔心起來,“為何會變成這樣?”
這康王心裡七上八下,蘇凱看出了一些端疑,想要馬上打消康王的念頭,說到“王爺,大軍在城外駐紮太久了,我們必須儘快回康州才是。”
“回府。”康王斬釘截鐵的說到。
“王爺!”蘇凱早就猜到會是這樣了,可是他不想王爺再次趟這趟渾水。
“本王說回府!”可是在這康王就是按照自己的意願做事,屬下的建議永遠是排在第二位的。
康王的馬車掉頭回去了,成王的馬車正好撞見了這一幕,車中的文客說到“這康王死裡逃生撿回了一條命,為何要回去?”
這成王笑了笑“真是孽緣啊,一個恒源就把他弄得如此糊塗,恐怕這次再回去有些難了。”
“王爺,那我們?”
“我們湊什麼熱鬨,要是本王當初不迷戀那個點石成金的比賽,早早的像其他的王爺一樣回去的話,也不會被卷入這場陰謀裡麵了,這個武城,本王一會兒也不想待下去了。”成王掀開了簾子,對外邊的於澤岱說到,“於將軍,全力出城,儘快回到成州。”
“是。”這成王吃一塹長一智,這以後皇帝再封妃,自己肯定不會再來了。
這成王的馬車剛剛出了城門口,城中就出現了一夥可疑的人,個個帶著麵具,身手了得,到了街上就肆意的搶殺百姓,就像是強盜進城了一樣,這上前攔截的幾個士兵就這麼葬送在了他們的刀下。
半個武城竟是被葬送在了火場裡麵,這樣囂張的團夥,官府竟是管不了,立即派人前去皇宮覲見,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
聿曄因為七王府家奴的事情已經頭疼許久了,頭痛剛剛緩解了一些,這石頭就又跑進來製造麻煩了,身子微微的供著,如今的他已經都不敢正視聿曄了“皇上,康王求見。”
“康王?”聿曄不耐煩的睜開了眼睛,掐著自己還有些頭痛的腦袋,“朕不是讓他回去了嗎?怎麼又來了?”
“康王說自己有要事求見。”石頭回答道。
這聿曄不能就這麼像趕郭青一樣直接說不見,隻能說“宣。”
“是。”
這康王走進來,笑著說到“一早就打擾皇上,是微臣有些無禮了。”
“皇兄莫要這樣說,你不是已經走了嗎?為何此時還在武城?”聿曄不是怕康王真的會做什麼,就是怕自己的這些皇兄會給自己再找點兒麻煩。
“皇上,今日微臣看到布告,您要殺了小七的那四位公子?”
“朕也是無可奈何,當初這四人本就是死刑犯了,小七看他們一身的才華,才向我求情,饒了他們一命,可是這白白的免罪是不可能的,朕就說他們隻要再進一次聿國的監牢,就是死罪,朕絕不姑息,這董莨被禁足了,可是這方奇銘是步步跟在朕的身後,君無戲言,朕這也是無奈之舉。”
“可是,皇上,當初恒源之所以會被判了死罪也是因為微臣的錯啊。”
聿曄當然知道,當初自己的這位皇兄是多麼的不講道理,微微的搖了搖頭,說到“朕知道,如今的皇兄已經將恒源當做了半個兒子了,若是程陽郡主如今還活著的話,八成已經把朕的宮殿鬨得不可開交了。”
聽到了程陽郡主的名字,康王不禁又是一陣的失落,若不是自己當初極力阻止這門婚事,程陽不會死,而自己也不會折磨恒源,讓他如今成了這個樣子,康王想要儘力的彌補自己的過錯,說到“皇上,恒源是微臣在這世上唯一一個可以讓微臣感覺到程陽還在微臣身邊的人,請皇上開恩,放過恒源吧。”
聿曄心裡也是煩悶,自己何成不想救這四人一命,可是自己又不能反悔。
“朕說出的話,難道康王要朕收回嗎?”
康王跪在了地上,說到“皇上,死刑犯的處罰並不是殺頭一條罪過,請皇上恩準,將恒源發放康州邊疆,永世不得再邁進武城一步。”
這是康王能夠想出來的唯一的一個辦法,這聿曄一想,這樣的辦法也不是不可以,這明麵上要殺頭,若是將恒源發放康州邊疆,既是救了他一命,也是給了康王一個順水人情,為何不這樣做?
“好,朕就成全你,康王請起。”
康王再次的行禮“多謝皇上成全。”這聿曄也隻能微微點頭,不能再說什麼。
這康王剛剛退出去,石頭又是急匆匆的進來了,聿曄看到他的樣子就是氣“你這一日要給朕報多少壞事?”
這石頭可是委屈的不行,這些事情又不是自己製造出來的,自己隻是一個傳話的,這聿曄的脾氣全都撒在自己的身上了,最冤枉的人,也就非石頭莫屬了,還是鼓起了勇氣說到“皇上,殿外兵部尚書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