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國有位女王爺!
素詩詩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吃力了,雖說方才自己一直占上風,但總是覺得自己的力氣被耗儘了感覺,這柔情劍法是自己雁門刀法的克星不成?
就在素詩詩意識到了這一點的時候,止溟的劍已經插在了素詩詩的肩頭,二人停止,止溟說到“你輸了。”
素詩詩不禁傻笑起來,說到“誰輸還不一定。”
這刀就這麼的被素詩詩給扔了,從腰間抽出了一把柔劍,身體硬是從止溟的劍下抽了出來,後退了幾步,手指輕彈劍尖,說到“就讓你看看本姑娘的真本事。”隻要是素詩詩來真的,誰都擋不住。
止溟的柔情劍法在遇到了比這劍法還柔的劍,就像是在跟棉花見對打一樣,絲毫感覺不到對方一絲的力氣,就在止溟完全沒有摸清楚素詩詩的套路時,腰間的衣衫已經悉數滑落,連玉佩都掉了。
此時的素詩詩點到為止,說到“小子,不要太輕狂,你還嫩呢!”
止溟收起劍,剛想要說什麼,馬車中的沚曦從中躍出,直接朝著素詩詩而去,這樣的襲擊對於素詩詩而言小菜一碟,幾掌硬拚,沚曦卻被素詩詩打傷了,這兩邊的人才打起來,素詩詩趁機進入了馬車,快速的封住了止暄的穴道,將昏迷的那個人抱起來,很是激動的喊了一聲“晨風!”
可是這傾城之姿雖是耀眼,卻不是自己的意中人,頓時失落萬分,將離落放下,闖到了外邊,嘴裡吹了口哨,便飛身上馬,帶著戊玄門的人離開了。
等三人重新上了馬車,止溟問止暄“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個女子所找的人好像並不是離落。”
“原來如此,小妹受傷了,你幫我照看一下,我下去看看受傷的士兵,一會兒再出發。”
“好。”
這城外的動蕩不是那麼的低調的,總是會有人注意著一舉一動,此時的火雷已經被煩的焦頭爛額了,隻能去見聿曄,等見到他的時候,正在看奏折,火雷說到“皇上,如今這樣處死聿晨風不是上策啊。”
“怎麼了?”聿曄沒有抬頭。
“如今久未露麵的戊玄門近幾日在城中肆意燒殺搶掠,如今又在武城門外傷了陳國公主和太子,就是因為聿晨風被殺一事,若是真的將他送上斷頭台,武城必定不得安寧啊。”
“那督察的意思是?”聿曄當然明白,這戊玄門的存在就是自己最大隱患。
“放了聿晨風。”火雷妥協的說到。
“又讓朕放人?”聿曄的尊嚴已經被踐踏的不行了,“當日送了皇兄一個順水人情放了聿恒源,這陳國公主用父皇的聖旨來要挾朕,朕不得不放離落,難道因為一個小小的戊玄門,朕還要放了聿晨風嗎?”
“皇上,戊玄門不得小覷,他們的勢力不僅僅是在武城,就是在華城是也這麼的強大,一旦戊玄門挑起事端,國內必大亂啊!”
聿曄生氣的將手中的毛筆扔到了地上,站起來,對著火雷說到“這道聖旨是朕以前下過的,董莨他們這些老臣都看著呢,當初是為了救他們一命而頒布的,如今卻成了他們的致命之物,朕何嘗不想救她們,可是朕的威嚴何在?為了這些人,你要朕的臉麵何在?”
“皇上!萬事要以大局為重啊。”火雷跪下了。
聿曄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被大臣們隨意擺弄的棋子一般,吆來喝去的,心中怒火已經滿了“給朕滾!”
“是。”火雷出去了。
皇宮監牢,聿曄再次的光顧了這裡,因為戊玄門一次次的警告和威脅,百姓的性命始終要放在第一位。
平沙第一次在這裡服軟了,看到了聿曄的一瞬間,就跪在了地上,眼神裡麵全都是求饒,哭喪著臉乞求道“皇上,求求你放過我吧,皇上,小人這命一文不值,何必要殺了我才行,就求皇上網開一麵,放了我吧!”
聿曄看了平沙一眼,原本還為聿落找的這些人感到惋惜,如今見了這個不爭氣的人,便生出幾分的厭惡,問道“你是在跟朕說,你後悔跟了七王爺了?”
“不是,不是,小人不是這個意思,小人隻求皇上可以放了我一馬。”平沙連連磕頭,額間的白皙皮膚早就不見了,被一層血肉所覆蓋。
“聿晨風。”聿曄叫到,“如今死期將至,你為何不像他一樣求朕?若是你求了,朕也許會放了你也不一定。”
晨風像是聽到了笑話一樣,撇頭看了聿曄一眼,一點兒都不將他放在眼裡,說到“就算是你放了我,我還是會被朝廷追殺,早晚都是死,如今為了七王爺而死,我倒是樂意的很。”
“哼!”聿曄坐在了事先準備好的椅子上,想必是要與晨風長談了,說到“你就這麼想死?”
晨風忘了一眼聿曄說到“你若是這麼想放我們出去,就將平沙放走吧。”自己可以解脫了,正好。
“為何要一心求死?外邊有這麼多想要你活著的人等著你,這樣做,是想讓朕為難?”
“不,怎麼會讓皇上為難,我與那些人早就沒有瓜葛了,那老頭子為難你了?”晨風反問道。
“這倒不至於。”聿曄看著晨風,雖然自己沒有任何的上風,可是就是拉不下臉來,“我隻是好奇你為何要一心求死。”
“恒源是被康王接走的,離落是被陳國接走的,而近日怕是戊玄門為難你了,才會再來這監牢。”
“不錯,朕不想聿國陷入叛亂,戊玄門不能這麼肆意妄為。”聿曄說到,“今日朕放你走,隻要從此戊玄門不再出現在聿國,朕便不在追究你的身份和罪過。”
晨風哈哈大笑幾聲“我本就想求一死,你如今百般讓我不死,真是聽著都可笑。”
“你若是心裡還有小七就是給朕滾出這裡,若是你想看著小七努力保護的這個國家亂成一團,甚至是亡國,那你就在這裡好好的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