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國有位女王爺!
經曆了人生兩位至親的去世,杜威現在把什麼都看的很淡了,可是唯一的這個杜氏集團,自己不能讓步,以前是杜天恒的錯也好,自己不能把媽媽的公司交給任何人,一身的西裝上身,雖說自己還是一個金融學的學生,懂的知識也是九牛一毛,鳳毛麟角,可是也要拚上自己最後的努力拚上一把。
“杜威,你這是要去哪裡?”於曉月終於醒了,這個人昨晚居然睡著了都在流眼淚,一直折騰到了很晚才安靜下來。
“曉月,今天是公司的董事會,我必須去參加,我一定要拿到公司總經理的位置。”
於曉月拍了拍杜威的肩膀說到“我們還隻是學生,這個商場上的事情太複雜,僅憑你手裡的股份是拿不到這個位子的,那些人怎麼可能把這麼重要的位子交給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
“難道你是想說讓我直接放棄?讓他們把我媽媽的公司攪得天翻地覆了?!”杜威有些激動了。
於曉月抱住了杜威,很是平靜的安慰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當然知道杜氏集團對於伯母的意義,希望你今天可以順利。”這樣的鼓勵雖說沒有任何的現實因素做支持,可是於曉月還是想讓杜威快樂,如果那個快樂就是杜氏集團的話。
杜威將一個地址交給了於曉月,指了指沙發上的衣服說到“這是給你準備的衣服,今天我參加完董事會之後,就去那裡找你,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一個跟我的櫃子不可分離的神奇事情。”既然要相伴一生,那自己的所以事情都應該跟於曉月坦白才行,儘管那是一個沒有人信的事情。
“好,我會等你,等著你說的神奇事情。”於曉月很是高興的微笑著,目送著杜威離開了。
等那個身影消失在了這個房子裡麵的時候,於曉月周圍的氣壓卻是變得沉重了起來,如果背負這樣的罪孽活下去的話,那將是多麼難熬的人生,如果自己跟杜威坦白了那天發生的事情,會不會可以得到他的原諒?於曉月回首望了一眼沙發上的衣服,最終還是決定跟隨自己的心了。
於曉月想要跟杜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穿好了衣服,拿起手機就朝著於辰皇的地方而去,一進門,連聲音都不出,直接朝著裡屋走去,到了於辰皇的身邊才說道“三叔,把那天我給你的那個鈴鐺還給我。”
“你終於想到還有東西在我這裡?”於辰皇抬眼看了一眼於曉月,但是馬上就繼續用放大鏡觀察自己新弄的寶貝。
“三叔,我不想查了,不管杜威經曆了什麼,我都無所謂,隻要知道他是真的愛我就好了。”於曉月伸手做出了一個要鈴鐺的姿勢。
“你不想知道答案?”於辰皇問了一句。
“答案再怎麼驚訝也莫過於去了一趟古代,我早就懷疑過了,就算真的是這樣,我也無所謂。”於曉月很是瀟灑的說到。
“你真的這麼想就好了。”於辰皇起身,從身後櫃子裡麵拿出來了一個木盒子,取出了那個繩子已經斷開了的鈴鐺,送到了於曉月的手裡,“你如果一點兒都不驚訝,那我也就說了,這個孩子確實是穿越去了古代,一個沒有出現過的時代。”
於曉月從於辰皇的口裡知道了這個還是有些出乎意料,眉毛挑了三分,問道“難道是三叔你以前…”
於曉月坐在了椅子上,回想起了杜威開始不正常的時候問的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話,現在想想,完全就解釋的通了。
“如果有一個國家,並沒有在我們的曆史中出現過,你相信嗎?”那時候應該就是杜威第一次接觸到那個時代。
“喂,我的大侄女,發呆呢?”於辰皇拿著放大鏡在於曉月的眼前晃了晃問道,“你不要這麼垂頭喪氣的,他的鈴鐺既然斷了,就再也回不去了,你就放心吧,沒事兒的話就趕緊走,彆在這裡打擾我工作,要是讓你爸爸知道你在我這裡,一定會來我家抄家的!”
“切!”於曉月鄙視的看了於辰皇一眼,起身離開了,還不忘留下一句話,“三叔,那些紙張啊,照片啊什麼的,都給我燒了吧,省的夜長夢多。”於辰皇很是狡猾的看了於曉月的背影一眼,心裡想著,這怎麼可能,都是寶貝呢!
於曉月心裡通暢了,很是高興的準備與杜威今天晚上的約會了,為了他們的明天,於曉月整裝待發,最後將那兩盤錄像帶放進了包包裡麵,今晚要將一切好好的說清楚,杜威一定會原諒自己的,因為他是真的愛自己的。
杜氏集團大樓大型會議室。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杜威氣得站了起來,指著這個不速之客,喊道,“我什麼時候同意將股權讓渡給你了?!”
於德成很是沉穩的坐在杜威的對麵,說到“這是你媽媽生前還是公司的董事長的時候,與我簽訂的股權讓渡書,在你與曉月訂婚的時候,就已經有效了,這是你媽媽保護你的唯一方式,這就是你媽媽為你準備的聘禮,今後我們都是一家人,公司姓於還是姓杜,都無關緊要了,明天就是你和曉月的婚禮了,婚禮過後,你自然就是這個公司的總經理,隻是名字換做了於氏集團而已。”
“胡說八道!”杜威氣的都開始發抖了,指著於德成喊道,“我就知道你這個人不懷好意,騙了我媽媽,你這個奸詐小人!”
於德成哪裡是容得彆人這麼謾罵自己的,眉頭一皺,也就不再避諱他和杜威之間的關係了“保全!把杜威給我轟出去,沒有我的允許不讓他再跨進這裡一步!”
杜威已經被氣得不行了,將兩名保安打昏了,直接朝著於德成而去,於德成被按在了地上,杜威左勾拳,右勾拳狠狠地教訓著這個狼子野心的人,於德成大喊“給我報警!”
這場事件終於在警察的介入之後才得以停息,此時杜威坐在這個看守所裡麵,一言不發,腦海裡麵一直在回想著被警察帶走之前,於德成跟自己說的話。
“杜威,你醒醒吧,你大學這段時間,去上過幾次課,恐怕現在你連報表都不會看吧?這樣不學無術的你,怎麼撐起這個公司?當初你媽媽之所以會這麼做,也是怕你爸爸為了一己私利將公司賣了,所以才不想讓他拿到股權,這才將股權讓渡給了我,現在的你如果沒有我的庇護,連大街上乞討的人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