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想知道的話我就告訴你。”杜威笑著說到,“在我的家鄉,隻有娘子可以叫自己的相公老公,也隻有自己的相公可以叫自己的娘子老婆。”
“你!”容相大驚失色,“落兒知道嗎?”
“她當然不知道。”杜威得意的回答道,“你若是不想這樣,就去跟她解釋啊!”
“你!”容相竟是被杜威氣得說不出話來。
杜威起身拍了拍容相的肩膀“落兒就拜托你了!”杜威身影離開了河邊,此時的容相卻不為杜威的玩笑而生氣,因為自己知道了聿落的想法,心裡是幸福的,何必在意那些小事。
翌日,寶兒終於醒了,無力的趴在杜威的身上,問道“那個老人家真的是巫祀殿的?”
“嗯。”
“我就懷疑來著,就是沒有機會。”寶兒打著哈欠,“我們今日就要走嗎?”
“嗯。”
寶兒拉起了自己的包袱給了杜威“幫我拿著行李,身體還不適應。”
“嗯。”
這寶兒的睡意都被杜威給氣醒了“我說你跟我多說一個字會死啊!”
杜威抬頭看了看她“看你挺有活力的了,走吧!”
一出門就遇到了整裝待發的聿落,杜威有了一絲的尷尬,問道“老婆,你這是?”
“一起走啊!”聿落很是天真的說到。
“老婆,你聽我說,我覺得你還是…”
聿落不想聽這些,立即轉身上了馬,此時的容相追出來,拉住了聿落的馬“你要去哪裡?”
“當然是回武城了。”聿落說到,不看容相一眼。
“在這裡不好嗎?為何一定要回去?”容相問道。
“這裡我自己太礙眼了,回到了武城我起碼還有一個愛我的哥哥。”聿落說的風輕雲淡。
容相緊緊地抓著韁繩,心中思緒萬千“我跟你去!”最後還是吐出了這麼一句話,因為自己不放心,不管她去哪裡,隻有自己在她的身邊,才會知道她安全。
“我也去!”靈兒背著一個包袱出來了,拉住了容相的手臂,“我也跟著容相大哥去。”
這可是把聿落氣得不行,將韁繩搶了過來“隨便!”馬就一下子奔了出去。
杜威著急也沒有用了,容相就這麼看著聿落的身影,心裡也有說不出的話,解釋不清的事情了。
幾個人隻好一起出發了,隻是此時的杜威變得更加的愁容滿麵了,還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好,這樣一身輕鬆,可是自己再也輕鬆不起來了。
秘密地回到了武城,可是武城遍布的眼線都得數不清,雖說隱蔽的很,但是難免會暴露。聿落幾人從七王府後門而入,悄悄的進來了,這沒有了往日的那些家眷和奴仆,甚是清靜了許多。
“誰?!”香茗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動靜才想過來瞧瞧的,手裡拿著從王府庫房裡撿出了的一把劍,雖說自己隻有三腳貓的功夫。
聿落他們也是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容相一個飛步到了香茗的身邊,捂住了她的嘴說到“香茗,不要喊,是我們。”
這聲音,這聲音是容相公子,那就是說王爺她也…心裡這麼猜測著,還有些不信,可是眼淚已經流下來了,等容相鬆開了香茗,香茗往不遠處望去,果然是自己的王爺,雖然穿著女裝,香茗一個箭步跑了過去,抱住了聿落,說到“王爺,你真的沒有死!太好了!”
聿落也是抱著香茗安慰她,跟著她去見了聿伯和風銘。
此時門外的一個身影卻是感到了一絲的擔憂,這速來沒有說過話的二人麵麵相覷,還是華封先開的口,雙手抱於胸前,手裡還拿著自己的劍“難道七王府的這些公子們都蠢到這種地步了?既然活著,你們最不該回來的地方就是七王府,這些你都不懂嗎?”
杜威看著華封,不禁笑道“你是離落的保鏢吧?如今卻依然在七王府裡麵,你也是相信聿落沒有死的吧?”
“相信又如何,不相信又如何,如今你的這個愚蠢的決定將王爺再次的拉進了險境。”華封說到,一臉的恨意。
杜威看到了他們都進了屋子裡麵,將門關上了,對華封說到“你的心情我明白,要不要回七王府,我與落兒商量了好久,為了我們回來要辦的事情,我們隻能回七王府。”
華封不禁感到這個人真的是瘋了“你的腦子不靈光,還去影響王爺!你不知道這七王府到處都是董莨的眼線嗎?今晚王爺回來,明日早上他就會派人來抓!王爺會再次的陷入牢獄之災的!到時候還能夠做什麼?彆忘了,你也是朝廷的欽犯!”華封的話不無道理。
“董莨的眼線在這裡是沒有錯,可是你彆忘了,這裡也有皇上的眼線。”杜威說到。
“有皇上的眼線又能怎麼樣?”華封問道,“麵對你和王爺已經供認不諱的罪行,就算是一國之君又能怎麼辦?!”
杜威哈哈大笑幾聲,指著華封的胸口說到“這裡,是不會舍得的,起碼對自己的親妹妹,舍不得。”華封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無話可說,既然是王爺也決定的事情,作為下人,又能說什麼。
“王爺,我就知道你一定還活著的。”聿伯的眼裡也是泛著淚花,這樣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場景他不會想去真的經曆的。
“本王怎麼就會死了呢!本王的命大得很。”聿落笑到。
“這位姑娘是誰啊?沒有見過?”香茗注意到了旁邊戴著麵紗的靈兒。
聿落看了她一眼說到“她叫靈兒,我和容相之所以可以活下來,還是多虧了她救了我們一命。”
“啊!”香茗立即眼裡放光,“原來是我們王爺的救命恩人啊!那我們得好好的照顧一下才是,跟我走!”這香茗笑嘻嘻的拉著靈兒走了。
這樣的反差對待,讓聿落的心裡還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