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夢萿差點兒笑出聲來,對杜威說到“這戲可是比那些唱的人好多了,一會兒公子就見到了,這邊隨我來便是了。”杜威這心裡也是好奇了幾分,竟是搞得有些神秘了,隻是這真正的見到了也是傻眼了。
戊晨風此時上身袒露,肩上已經被抽了好幾鞭子了,就這麼的跪在台階之下,旁邊還有一個看上去像是高手的人手裡拿著鞭子,一臉的怒氣。
“晨風,你可知錯了?”這女人問道。
戊晨風絲毫沒有低頭的打算“乾娘,是詩詩任性出走,我沒有錯。”
素三娘也是不想把氣撒在戊晨風的頭上,自己的女兒是什麼樣的,自己拿腳趾頭想都知道,看著戊晨風說到“那你也不能這麼對詩詩啊,你們這一日夫妻白日恩,詩詩離家出走都快半個月了,你不聞不問的,哪裡是一個當相公該做的?!”
“乾娘,詩詩向來胡鬨,這次讓她明白一些道理也是好的。”戊晨風說到。
“好了,今日我打了也打了,勸也勸了,你們夫妻的事情我也不跟著攪合了,日後怎麼對她我也不插手了,今日看是來了貴客,我也不留在這裡了。”說著,素三娘就拿著鞭子從側院離開了。
戊晨風扭頭看到了杜威,這樣被丈母娘教訓的場景真的有些不想讓他看到,男人的臉麵總是有些掛不住,杜威倒是看出來了,說到“你跟自己的娘子怎麼了?不會自從上次吵架,直到今日還未曾和好吧?”
“你也來取笑我嗎?”戊晨風一臉的怒氣,這事情怎麼也是掛不住。
“我沒有這個意思。”杜威隻好認了,不再戲弄戊晨風。
戊晨風將衣服穿好,跟季夢萿說到“詩詩她離開的時間有點兒長了,賭氣也要有個限度,你去找找她,若是不願意回來,就帶著她去散心。”季夢萿一聽是命令,往日的玩笑也不開了,領命離開。
“看來還是關心她啊。”杜威感歎,“我老婆倒是也被我氣走了,一個人跑去邊關泄憤去了!”
“你說王爺?”戊晨風驚訝的問道。
“嗯,真是拿她沒辦法。”杜威感歎道。
“那你今日來我這裡又有何事?”戊晨風問道。
“本來是想讓你幫我找找峯稔的,想來想去還是算了,這天牢進去一趟也無用,他沒有性命危險就好了。”
“你突然找峯稔做什麼?”戊晨風問道。
“家裡的那位小法師趁著我不注意就被人給拐跑了,如今需要用到她的能力,卻是沒有辦法。”杜威說到。
“你說的是那位寶兒姑娘吧?”戊晨風問道,嘴角也跟著笑了,“想必是跟著康晗走了。”
“這個你也知道?”杜威不禁驚訝起來。
“我戊玄門是什麼地方,你不要太小看我了。”戊晨風說到,“你找法師做什麼?”
“想測一測一個人。”杜威回答道。
“怎麼測?”戊晨風問道。
“這也是我來找你的第二件事情。”杜威說到,“我要你幫我查一個人。”
“誰?”
“甄茳,就是七王府六公子。”杜威說到。
“這人沒有聽說過,我會幫你的。”戊晨風說到,然後突然的想到了什麼,說到,“對了,你若是想要找法師,不妨去一趟巫祀殿如何?”
“巫祀殿?”杜威不禁冷汗直流,“那裡如今就剩下了兩位老古董,我去了又有何用?”杜威想到了這二人就渾身不自在,尤其是那個馮弩畫。
戊晨風倒是不這麼想,說到“若是找馮弩畫幫忙,你當然會碰壁,他一定會抓你去案刑司的,可是這鄶凡就不一樣了。”
“怎麼說?”杜威問道。
“當初不是他將你從巫祀殿放出來的嗎?聽說此人的能力是一個未知,沒人看到過他使用巫術,可是既然他與施環清和馮弩畫並排巫祀殿三座大山,也一定有過人的本事,不過傳說他從不用巫術幫人,就連在巫祀殿的這幾年裡,也從來沒有在宮中用過一次巫術。”
“那你還讓我去找他?難道要像去找畫柒楓一樣,被潑一身的水?!”杜威現在想來還心有餘悸。
“柒楓?”戊晨風立即精神了,“說來也是,其實柒楓比我們都關心王爺,你不好好的守護王爺,一直執著這個案子,他不潑你才怪。”
“這話怎麼說?”杜威竟是有些懵了。
“對了,你還不知道。”戊晨風很是認真的說到,“柒楓可是七王府的七公子。”
“什麼?!”杜威的世界觀再次的坍塌了。
“他跟我們不一樣,沒有經過什麼明媒正娶的橋段,這個位子也是王爺自己給他留的。”戊晨風說到,“柒楓與王爺從小就認識了,可以說是青梅竹馬,這從小一起玩兒到大的,一個隨口的承諾,傻的人就會這麼廝守一生呢。”
“承諾?”杜威不禁好奇了起來。
“嗯。”戊晨風點頭說到,“小時候王爺曾經給柒楓許過諾言,等自己長大了一定會成為柒楓的娘子。”
杜威不禁笑了“這畫柒楓也是傻的可以了,不過聿落既然已經有意讓他進府,他為何又拒絕?”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戊晨風說到,“也不知道這家夥是吃醋了還是怎麼了,硬是不屑於進這王府了,這個七公子的位置也就這麼的名存實亡了。”
“喜歡她,又不靠近她了,這其中一定有緣由。”杜威說到。
“罷了罷了,我們說這些像是兩個長舌婦一樣,調查甄茳的事情我會儘快,不早了,你去廂房休息吧。”
“好,明日就去會一會你說的那個鄶凡。”杜威伸了伸懶腰,確實是累了。
“放心吧,這個人也許真的會幫你。”戊晨風有些肯定的說到。
“但願如此。”杜威一臉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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