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堅定,語氣誠懇。
“但是她剛才喊你爸爸。”
“她也可以是我的孩子。”
他的眼神依舊堅定,語氣依舊誠懇。
……
“所以現在的狀況就是,你們正在經曆一場可以說前所未有的事件。”他指向了那群演奏的琴師。
“他們正和所有人訴說著關於佐助和春琴的愛情故事,當然,並不包括佐助和春琴,我在琴聲當中也聽到了有他們自己的,還有一些……反正包含的很多。
這樣的一種場麵,基本上是不會遇到的。
之前沒有,未來也許也會沒有。
這絕對是一件劃時代的演奏。
如果說……你們在這個時候,阻止了這場演奏。
那麼對於整個樂曲界來說,就是最大的毀滅。
所以你們在犯罪。
你們任何一個人都無法承擔起這樣的一個損失。”
他說了一大堆。
眼神依舊是那般堅定,語氣也是那般誠懇。
和之前相比,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的變化。
不過他並不是一個人。
也許是因為這次的演奏確實是屬於很難的一見的那種。
其他人也紛紛給出了肯定的答複。
演奏還在繼續。
工作人員被圍的水泄不通。
根本不給任何可以阻止演唱的機會。
百般無奈之下,隻好通過對講機請示領導。
大廳當中的動靜鬨得很大。
一群人在忘乎所以的投入到演奏當中。
琴聲悠揚。
一群人在拚命的想要去阻止這些琴師彈奏,但是根本無法突破防線。
一群人在死命的防守。
阻止工作人員衝過去,甚至還有人不惜代價的捂住他們的嘴巴。
以至於讓他們根本叫不出聲來。
……
場麵僵持了很久,最後鬨到了阪上集團的董事都出現。
“什麼情況?”
秀太的臉色很不好。
從來都沒有人會在這裡做出這種事情。
同時他又看到了那些搗亂的人。
他對於這些人的觀感很差。
這些人抱著對於那些錢財的覬覦,滿口謊言。
他們都戴著這種虛偽無比的麵具,用所謂的真誠來欺騙或者說浪費阪上集團的時間。
又或者說,把阪上集團當做傻子,認為說一兩句話就可以把錢財弄到手。
“安保人員呢?”
“把他們都轟出去,以後阪上集團再也不會需要他們主動找上門來了。”
“我們自己出去找。”
“還有這些彈琴的琴師,他們彈的很不錯,但是這裡不是一個劇院也不是琴館,這裡是阪上集團的辦公的地方,所以在他們彈奏完之後,也請他們離開。”
秀太下達了一連串的命令。
在麵對集團董事的命令之下,沒有人會選擇違抗。
甚至這一次動用的是安保人員。
一大堆穿著製服的人開始麵無表情的把這群人往外趕。
而後在眾人的眼光當中,他們也緩緩的朝著念他們走過去。
絲毫沒有任何手下留情的狀態。
“千萬彆!”
“你們這絕對是在犯罪!”
眼下似乎局麵扭轉了。
這回是這些人無法突破防線,去保護他們想要保護的琴聲。
這些身強體壯的安保人員就像是一堵牆一般,根本無法逾越。
似乎這樣的一種無比偉大的現象就要終結在阪上集團的手裡了。
這些人都感覺到了一種絕望感……
而後就在安保人員快要伸手阻止彈琴的時候。
秀太的身後傳出了一聲蒼老的聲音。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