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靈這個訓練家他大有問題!
第169章如何相處,交給你了洛托姆
“談!當然什麼事都可以談,這位訓練家朋友你想談什麼?”他滿臉堆笑地站在方承麵前,“有話好說,先讓這群寶可夢出去玩吧,我們附近還有很多供它們遊玩的設施。”
“不不不,這次就是來讓它們跟您談談,實話實說,這群孩子一直生活在附近隧道中,相信它們比我更了解怎麼跟您交流。”
“洛托姆,你留在這裡充當一下翻譯,維持現場秩序。”
“那你呢洛托?”
“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洛托姆了然“我懂了,伱要上廁所,畢竟人有三急。”
方承“……”
他離開了辦公室,不過並沒有像洛托姆想的那樣去尋找廁所,而是選擇了另一個方向離開。
現在,現場隻剩下洛托姆圖鑒、勾魂眼一家,以及隧道修理處的負責人。
洛托姆乾看了他們兩眼,最終覺得自己才是裡麵至關重要的角色,於是它漂浮在雙方中間伸手抵住了屏幕咳了兩聲。
“現在,讓我們兩邊都坐下友善交流吧洛托,我相信在偉大的洛托姆大人的調節下,沒有什麼事是不能解決的。
那麼勾魂眼,你們有什麼想說的嗎?”
勾魂眼們緩緩張大了嘴巴,似乎是還沒理解這樣的情況是怎麼回事,不過提意見這件事它們可擅長得不得了。
於是它們選出一隻領頭的勾魂眼,那隻勾魂眼爬到桌子上指著負責人的鼻子“勾且”、“勾且”叫個不停。
聽得負責人滿頭問號,洛托姆卻是露出蒼白的神色。
“它說了什麼?”
“我不能翻譯出來洛托,這罵得太可怕了。”
洛托姆打了個寒戰,簡單挑出來其中可以說的語句翻譯出來。
“它們希望你們不要再在隧道裡動工,裡麵走來走去的人很影響它們的生活。”
“不可能!”
“勾!?”
“啊,我是說動工的事情都是地區聯盟安排的,況且施工已經接近完成,就這樣荒廢也不現實。”
“既然這樣,那就按照我的訓練家說法,給它們補償。”
“寶可夢要什麼補償,它們又不是人。”
“什麼,你這是歧視洛托!”
洛托姆著急地落到桌子上一拍桌子,它要讓眼前的人收回剛剛的話,不過很快,它就想起自己隻是中立的一方,隨即又收回了那副急迫的模樣。
“咳咳,我要在這裡說明,看起來雙方的分歧都不小啊,但是不要擔心,在偉大洛托姆的幫助下,一切都會好轉。
……
下午一點三十分。
卡那茲市,得文公司。
方承站在得文公司的大門前觀望了幾秒,這棟樓被修繕得既高大又宏偉,明晃晃的掛牌寫著“得文公司”幾個詞彙。
“歡迎光臨。”
在他踏入門中後,前台的服務人員熱情地對他鞠躬,並詢問他前來的目的,並沒有因為他的年齡對他愛答不理。
事實上在這個世界裡,任何年齡段的人都不能小看,據說在帕底亞地區還有一位正在上幼稚園的天王級訓練家,是帕底亞四天王之一。
人跟人的差距有時候就是天壤之彆,天賦這件事難求,更多時候還是需要靠努力。
如果在彆的訓練家鍛煉寶可夢的時候你在睡覺,或者戰術方麵隻會一味猛攻,可能意味著你在這條路上走不了太遠。
不過這些跟方承沒什麼關係,他平時沒事就去打打“野生”的訓練家,也算是訓練家中比較勤奮的那一批。
當然,這種作為導致他在野外的訓練家中小有名氣,大家都傳說看見一個頭上戴黑色棒球帽的人有多遠跑多遠,跟他對戰隻會讓人從此以後對對戰有心理陰影。
而且還不能跟他急,之前有個精於鍛煉的訓練家被替守毒虐了個遍想找他來一場真人快打,結果還沒見對麵動手——被虐的訓練家竟然自己倒在了地上。
總之是十分邪性,越傳越邪性,連帶著周邊幾個城鎮白天外出蹲人的訓練家都少了一些。
方承在聽說這些消息的時候還低頭沉思了一下。
那個戴著黑棒球帽的訓練家是誰啊,肯定不是自己。
他還想努努力評上豐緣年度優秀訓練家,這種不利於團結的傳聞就沒有必要再講了。
“我是來參觀展品的,最近想要發表一篇關於《精靈球與寶可夢》的主題文章,所以希望能過來找找靈感。”
方承停下了胡思亂想,轉而對前台服務人員這般說道。
那位女士也是眼睛一亮“你是準備發表到哪裡,什麼分類?”
“應該是算科學類,至於發表到哪裡還沒有想好。”方承如是回答,他其實是真有發表一下文章的想法,還能借此賺到稿費,何樂而不為。
不過關鍵是他以這個年紀段的身份寫下的東西內容並不重要,即便是錯誤也不要緊,因為會有讀者觀看完後想辦法“修改”那些錯誤,方承也能借此接觸到那些書上沒有的東西,逐漸把自己的理論給完善。
不過做這些自然不是為了阪木,俗話說技多不壓身,他學會的東西越多籌碼便越充足,這也是為未來著想。
服務人員聽完後不疑有他,很欣慰地將方承帶到了樓上示意他可以參觀這個區域的一切東西,但是隻能看不能亂碰,角落處就有監控,方承的一舉一動都能被看得清清楚楚。
“放心吧,我會多搜集些資料回去寫草案的。”
“沒想到還能看到有你這個年紀的孩子這麼熱愛科學……樓下那群研究員如果知道一定會很欣慰。”
這位女青年摸了摸並不存在的眼淚,然後便下樓重新回到自己的崗位,方承也成功獲得了再次參觀展覽品的機會。
他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展櫃那裡擺放的大師球,不過他卻沒有立刻走到那邊,而是挨個觀賞遍了所有的展覽品,在有關精靈球的地方站得格外久,幾分鐘後,方承才接近了大師球。
深紫色的大師球就那樣靜靜躺在紅絨布上,方承忍不住多看了它幾眼,把它的一些具體特征包括玻璃櫃上貼的資料紙內容都銘記在腦,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