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麗莎捏著下巴抬起頭思考了一會兒,說“如果我是皇帝,最簡單的做法不是應該革除尤科斯公爵的爵位,或者剝奪他的部分權力,比如說兵權。”
伊麗莎白點了點頭,作為讚許。
“這的確是很多人的做法,可是梅麗莎,尤科斯公爵作為一個在戰場上立下了可以直接冊封公爵的戰功的人,如果是革除爵位,那必然會擾亂追隨尤科斯公爵的人的心思,而且,真要是這種情況,就會演變成為第一種說法了,要想要演變成第三種說法有一個前提條件,必須是尤科斯公爵公然帶頭挑起兵變才行。”
被伊麗莎白辯證後,梅麗莎頓時明了起來前麵兩種說法,看似合理性極高,可是無論那一個成為現實,都必須先做到對尤科斯公爵下手,最直接的體現就是革除爵位。
可若是這樣一來,必然會引起皇室內部和朝政上的動蕩。而且,最為關鍵的是,前麵兩種情況下,伊麗莎白都沒有說最後引起了尤科斯公爵的叛亂,所以這裡應該先假設前麵兩種說法最後是和平處理的
不,不應該隻是假設,回憶一下曆史課程上學過的內容,貴族的叛亂,特彆是公爵這個階層的叛亂,從來沒有出現過,或者說曆史課本上根本沒有記載。那麼,這裡就假定是隱藏了起來,可是如果是如同尤科斯公爵這種戰爭起家的人,手上的兵權定然不小。
既然如此,那麼如果是尤科斯公爵在前麵兩種說法中沒有被和平處理的話,那麼他的追隨者勢必會挑起戰爭,聲勢浩大。即使是外界也不可能不會知道。
更何況這是一個公爵發起的戰爭,流傳的範圍恐怕會廣得讓人難以想象。不過事實是,梅麗莎無論是從哪裡,都沒有提到過這樣一場戰爭的出現。
但是,這樣想的話,不就否定了第三種情況嗎?
梅麗莎此時覺得腦袋有些發燒,不過卻是最為清醒的狀態。
那麼,假設一下在前麵兩種情況中,尤科斯公爵被喬治皇帝和平處理,要想達到這個目的,首先需要的是從那些地方入手呢?
答案自然是追隨尤科斯公爵的那一批人,可若是一個一個的處理,時間上麵的消耗又是一個矛盾點。一次性處理呢?不,那樣的話事倍功半,到最後還會得不償失,這是最壞的處理方法。
兩百年前立下的戰功,到第二任喬治皇帝即位,中間的時間差根本對不上。
這樣的話,前麵兩種說法自然是達成不了了。
那,第三種說法呢?
凡所戰,必備記錄,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
可是第三種說法中直接的叛變,沒有戰爭的記錄,難道是因為發生了叛變,可是卻沒有發生戰爭嗎?
這樣的情況,存在的可能性在哪裡?
追隨者,皇帝,還是兵權?
對了,兵權!隻要兵權被削弱了,那麼就算是僅剩的一些小兵如何聲勢強大,也不會造成多大的影響。
難道是在尤科斯公爵的追隨者一個一個被處理的過程中,被尤科斯發現了,然後一怒之下帶領著僅剩的追隨者們跳起來叛變的火焰嗎?
這樣的話倒是解釋得通,不過總感覺還是有哪裡不對勁。
看著一言不發的梅麗莎,伊麗莎白知道梅麗莎已經陷入自己的思考中,不過,有一點伊麗莎白還是必須要提醒一下梅麗莎的。
“梅麗莎,你還記得我們在尤科斯小鎮中的時候,你問了一句‘尤科斯先生現在在哪裡?’這句話嗎?”
“啊,記得。”
“那麼,還記得那位流浪漢先生怎麼回答的嗎?”
“他說早死了”梅麗莎雙眼瞬間發大,滿臉不敢相信的模樣看著伊麗莎白,“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