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那些幕後黑手們已經是可以隨意進出了,隻是這幾日看到我和慕容如月回來,不敢做出太大的動靜。
這也解釋通了,為何如月的爸爸看不上彆的女人,卻偏偏被如月的後媽迷的五迷三道,原來是因為這女人供奉了拍嬰。
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我搖頭歎了一口氣。
“你怎麼了,峰哥?在查什麼東西?為什麼又是搖頭又是歎氣的。”慕容如月問道。
竟然都被她看到眼裡了,我趕緊搖頭說沒什麼,總不能跟她說,我想的是女人真可怕吧。
我的鬼媳婦居然對我這個想法毫無反應,看來昨天她受的傷不輕,想到這裡我又不住地心疼。
我這顆少年的心,憤憤地發誓定要將那些幕後黑手揪出,狠狠地報複!
看過拍嬰的資料之後,接下來就是對付那屋子中的拍嬰了。
白天對付,總比晚上對付要好的多吧。
如果今天不能把這個拍嬰給收拾了,那今天晚上估計會更慘的。
吃過飯,我把慕容如月打發到樓上去照顧她爸爸,我則開始想辦法對付拍嬰。
不管道法對這個東西管不管用,我還是學著師父的樣子,在房間的門口處擺出了一個九宮八卦陣。
是想等著拍嬰一旦從屋子裡麵出來,就可以被困在裡麵。
九宮八卦陣擺起來並不困難,不過是將原有的八卦陣做一下變動,然後將其改成一個能將敵人困在其中的陣法即可。
九宮八卦陣擺好之後。
一腳踹開了房間的門。
陰氣撲來,竟讓我不由打了一個寒戰。
好重的陰氣!
我用手中的紙符,封住自己的命門,這裡封住以後,可以防止陰氣的浸入,從而能讓自己在陰氣當中仍然保持足夠的覺醒。
看清了屋子裡麵形勢,跟昨天晚上沒有什麼區彆。
仍然是空空的房間,隻有最裡麵的位置,放著一張2米長的香桌,香桌上麵放著香爐和供奉著的拍嬰。
我四處打量了一下。
房間裡麵沒有任何的動靜,隻有陶瓷像的拍嬰在供奉的位置,安靜的放著,沒有任何的動靜。
我慢慢的朝著拍嬰走過去。
到了香桌的位置,伸手將桌子上的香爐打翻了,那是用來供奉拍嬰用的。
據資料說他可以從供奉的香爐中不斷的吸取自己需要的東西,然後隨著人們對他欲望的逐漸增加而變得日益強大。
“砰!”
香爐落地的生意,在安靜的房間裡麵顯得尤為刺耳。
還是沒有動靜。
就在我伸手抓向供奉著的陶瓷拍嬰像的時候,隻覺得一陣涼氣,穿透我的胳膊便離開了。
我的手臂一陣痙攣,像是被什麼東西抓了筋一般。
快速的把胳膊縮回來,但是,那種痙攣的感覺還是沒有消失,一直像是有東西,在裡麵抓著一樣。
我的心中大為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