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六殿下拿了反派劇本!
褚簫兒的話裡帶著濃厚的鼻音,她把頭靠在恒帝胸膛上蹭來蹭去,像是找到了某種樂趣。
“可我覺得這不是大皇兄的錯,定是那些下人偷懶沒有仔細檢查,才連累的大皇兄也受罰。”
“父皇能不能彆罰大皇兄了,大皇兄之前還答應要給我獵一張漂亮的銀狐做鬥篷,可是現在這麼快就從圍獵場出來了,不知道打到沒有?”褚簫兒狀似天真的問。
褚明野咬牙,他就知道這丫頭沒那麼好心!
她分明就是知道自己有一張銀狐皮鬥篷,那狐皮是外公給母妃的,母妃又做成鬥篷給了他,他都沒拿出來過呢,這小丫頭到底從哪裡知道的?!
見褚明野不說話,恒帝眯了眯眼睛,“幾聲訓斥就把你的耳朵訓聾了,簫簫問你的話沒聽到嗎?”
褚明野哪敢說沒有,仗著眾人看不見,他低下的的眸子裡一絲憤恨一閃而過。
褚簫兒和褚清寒本來就是一夥的,說什麼不怪罪?分明就是褚清寒故意給他下的套!
心中這麼想,褚明野麵上卻做足了一個疼愛幼妹的好哥哥形象“回父皇,兒臣一直念著給皇妹的禮物,早早的便打了交給手下的人,就等著送給六皇妹了。”
倆人之間明顯不對勁,恒帝卻沒有拆穿,隻是輕輕捏了捏褚簫兒的後頸,道“雖是手下人犯錯,卻也是你大意導致,此次錯誤不能不罰,不過既然簫簫都為你求情了,便罰你半年俸祿小施懲戒罷了。”
褚明野終於鬆了一口氣,“兒臣謝父皇寬容!”
“下去吧。”恒帝沒有再看他,隻是冷靜的下令道“把這件事查清楚,參與者一個全部重罰。”
“是!”褚明野低著頭,躬身從帳中退去。
褚簫兒這一趟就是為了褚明野而來,既然褚明野走了她便也沒有多留,見事情解決完後也離開了。
褚簫兒有心想要去找褚明野,卻沒想到褚明野也正站在營帳外等她。
褚明野抬手攔住她,語氣不如剛剛在恒帝麵前的謙和“說說太子又耍什麼花樣?”
“我聽不懂你說什麼。”褚簫兒對他的反應一點也不意外,但還是推開他,她不喜歡褚明野靠近。
“少來。”褚明野白了她一眼“不是為了太子,難不成你幫我就為了一件衣服啊?”
褚簫兒和他保持距離,邊說邊走道“你知不知道定王府新找回來的小姐。”
褚明野不知道這和他們說的事有什麼關係。
“聽說了一點,說是白夫人的大女兒,小時候體弱多病,一直在家裡的祖宅靜養,這不是前段時間剛接回來。”
褚簫兒愣了愣,“他們是這麼說的?”
褚明野隻覺得她莫名其妙的“那不然怎麼說?”
褚簫兒想到上輩子,白若離是以娼妓之女的身份被接回白家的,當時不光是白家人,就連許多權貴對她也看不上。
可這輩子,白家卻主動隱瞞了白若離的身份,為什麼?
褚簫兒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
最後隻能煩躁的搖搖頭,把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都甩出去。
“反正我幫你是為了讓你給我做件事。”褚簫兒直接道。
褚明野聳了聳肩,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褚簫兒“你跟褚清寒關係應該不怎麼吧,你不覺得今天的事情很像他的手筆?”
褚明野收起臉上的玩笑,臉色變得認真起來,他盯著褚簫兒看了半晌,才慢悠悠的開口道“我與太子之間的關係先拋開不提,你和他不一向是同仇敵愾,統一戰線的嗎?怎麼如今竟也懷疑起他了?”
“難道還真像宮裡流傳的那樣,你和他吵架鬨僵了?”
褚簫兒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反而意味不明的說了句“你與他都是父皇的兒子,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區彆。”
褚明野嗤笑一聲,沒區彆你整天對著褚清寒哥哥長哥哥短的,一對著他喊聲皇兄都跟要了命一樣。
“你和太子之間有什麼恩怨我可不管。不過我奉勸你沒有那個腦子,就彆學那些人勾心鬥角。彆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賠了夫人又折兵。”
褚明野這話說的相當不客氣,口中嘲諷意味十足。
就這個六皇妹他還不了解嗎?從小錦衣玉食,一點苦都沒吃過,被她身邊那些人捧的目中無人無法無天,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
先不說她跟褚清寒是真的撕破臉了還是故意來試探他,就算是真的,她到底哪來的自信跟褚清寒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