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毒藥,倒是他第一次見識到啊!
等到天黑的時候,陳陽終於可以動了。
第一件事情,就是趕緊去山上弄了些吃的。
他現在渾身無力,也就隻能欺負河裡的魚了。
也不敢下山!
更重要的是,手機也沒電,無法聯係到趙昊。
好在河裡的魚倒是不錯,陳陽吃了點魚之後就感覺到肚子舒服多了。
可是沒想到剛剛吃飽東西,一陣劇痛傳了過來。
痛到令陳陽都顫栗了起來。
“啊!”陳陽忍不住輕叫一聲,額頭上的大汗如同黃豆般往下掉。
“有本事,你毒死我!”陳陽拚命地壓製著這股毒氣。
但是毒性太大了,還是痛得他不住地翻滾了起來。
也不知道翻滾了多久,這種劇痛感終於慢慢消失了。
但陳陽也好像是虛脫了那樣,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毒藥啊,竟然這麼毒!
連續過了幾天,陳陽都是在這樣的反複中度過去的。
但其實外麵的人也都在著急。
“還沒有動靜?”曲平海皺起了眉頭,“找了這麼久,什麼都沒有找到?”
大家都有些尷尬。
他們其實已經找了很多地方了,但陳陽就好像是從這個世界消失了那樣,一點蹤影都沒有了。
這令他們既有些忐忑,又有些不安。
“死了吧!”韓承對於他們的毒是很有信心的,很平靜地放下了茶杯,開口說,“多半是死在哪個角落裡了,一時半會的我們還真的難以找到他呢,不過彆急,就算找不著,他也絕對活不下去。”
“我不喜歡這樣的答案!”曲平海冷冷地說,“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如果他沒死呢?像他這種人,就應該有一個明確的定論。”
韓承皺起了眉頭。
“對了,你們準備怎麼跟蘇家交代?”曲平海發問,“蘇南也算是他們蘇家的天才了,他們這次讓蘇南到這裡來,除了想你們丹盟能庇佑他一二之外,其實也是想著他能跟你們學點東西吧,現在你們就這麼把他當成了誘餌,放給陳陽殺了,蘇家要是知道,可能對你們沒有什麼好臉色啊。”
“那又如何?”韓承淡然地說,“當年紅袍夫子對我們下手的時候,他們也沒少幫著忙吧,要說血海深仇,那不知道能說到哪裡去了,大家都不是無辜的人。”
“韓先生要是這麼說,對我們公主府應該也是滿腹怨恨吧?”曲平海笑著說,“當年我們公主府可是跟他們紅府走在一起的,你們對我們公主府隻怕也沒有什麼好印象吧。”
韓承瞬間就止住不說話了。
“開個玩笑嘛!”曲平海哈哈大笑,“彆這樣,開得起玩笑才行啊!咱們都已經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還能蹦到哪裡去啊。”
韓承不說話。
另外一邊,大島櫻正在傾聽著神君與西村智子的講話。
“到現在還沒有動靜?”武藏神君皺起了眉頭,“怎麼會這樣?”
西村智子開口說“他們丹盟花了很多的力氣,也讓很多人都去找了,但確實是沒有找到那個家夥的任何蹤跡,他好像突然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那樣,完全都沒有他的任何動靜了,確實是有些奇怪啊。”
“派我們的人一起去尋找!”武藏神君開口說,“不論如何,不論他是死是活,我們都需要一個明確的答案,明白嗎?”
“我們的人已經去尋找了!”西村智子回答說,“現在正在尋找,有任何情況,他們都會第一時間跟我彙報的,神君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