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影後……左瀾？
“您和左一桓是？”主治醫生小心翼翼地張了張嘴。
這話剛一問出，醫生就感覺到了一股寒芒直奔他臉上，不由一怔，目光向了在左瀾身側輪椅上的男人，咽了咽口水。
銀色的麵具藏不住清絕無雙的氣質，儘管坐在輪椅，也是讓人無法逼視的高貴。
“不該你問的，不要問。”顧聿的聲音溫涼，沒有溫度。
主治醫生有些猶豫，眼睛在左瀾和顧聿之間瞟了瞟，“這……”
顧聿輕輕抿唇，“怎麼，要我打電話給江金河？”
主治醫生臉一白，把左一桓的病曆遞給了左瀾。
左瀾看了看上麵寫著的病症描述，眉心微凜。
果然，跟兩年前，一模一樣。
左瀾和顧聿病房裡的家屬間，顧聿拉了拉左瀾的手，指了指家屬間唯一的床，聲音溫和，“你睡會兒，陸景琛把人帶來了我叫你。”
左瀾搖了搖頭，手不自覺揉了揉眼睛，“我不困。”
顧聿笑了笑，“都這樣了，還不困？”
左瀾不經意嘟了小嘴，坐到了床邊，旋即有些頹然地垂下眸子，“我不是個合格的媽媽。”
顧聿神色微動，操縱著輪椅滑到左瀾麵前，仰頭看著那張秀麗的容顏，他抬起手輕輕將落在左瀾臉頰上的幾縷發絲彆到耳後，聲音溫和如風，清啞悅耳，“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曼曼會很高興。”
臉頰上薄繭滑過，帶起一陣酥麻的電流。
左瀾看向了顧聿，目光交彙，大半麵具遮不住那深邃的目光，隻露出的小半邊臉也足夠稱得上完美無瑕。
曖昧的情緒在兩人的眼底蕩漾。
左瀾啟唇，“顧總，我想重新回答一下你上次的問題。”
顧聿的喉結滾了滾，下意識往後滑出了半米遠，讓剛才流淌在兩人間的曖昧空氣重新流通。
“嗯？什麼問題？”顧聿語氣溫淡地問。
“我會。”左瀾道。
“？”顧聿罕見地反應遲鈍了一下，“什麼？”
左瀾悠悠地從床上站起，跨步走到顧聿麵前站定，俯身彎腰將臉伸到顧聿臉前，抬手輕輕捏住顧聿的下頜，眸光中落下了濃烈的情緒。
溫禦的嗓音吐著無比清晰的字眼，一字不落的落入顧聿的耳朵。
“不論你殘疾還是健康，我都會接受你。”
“隻因是你。”
顧聿愣住，隻覺唇上一軟。
秀麗的容顏轉瞬近在咫尺，杏眸落入他的眼中，璨若辰星。
是啊，她怎會在意。
左瀾難得主動，他的手不禁攀上了她的腰慢慢回應，呼吸纏綿，全是他清冽的氣息和她的甜美清香的混合，以及男女間荷爾蒙的氣息。
她揚手扣著他脖頸，肆意吮吻。
半晌，左瀾覺得快沒氣了，果斷往後退開，但絕不能承認真實原因，指了指顧聿臉上的麵具，“它礙事了，擱著我鼻子好幾次。”
顧聿挑眉，淡定地拿下臉上麵具，熟悉清華雋逸的容顏映進了左瀾的瞳孔。
顧聿伸手，拉下左瀾的脖子，索吻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