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後恃寵而驕!
和顧燦聊完正事,左瀾迅速敲字。
左瀾你在做什麼?為什麼不接視頻!是不是在給我準備綠帽!
正在會議室開會的顧總,心情極好地揚了揚嘴角。
顧燦你來澳洲看看不就知道了?
左瀾翻了個白眼。
左瀾你為什麼在澳洲待這麼長時間,澳洲是挖到金子了嗎?
顧燦金子倒沒有,不過這邊事情比較多,以前遺留顧氏的問題,我想解決。
左瀾看著屏幕上發來的消息,撅了下嘴,想到顧燦現在不方便接視頻,那麼是在開會?
懶懶一笑,拿起手機,發了條語音消息,“顧總,你行不行啊?不行乾脆工作辭了我養你。”
顧燦悠悠看著手機屏幕上新發的語音消息,無奈地一笑。
一個周後,處理完朱局,左瀾和喬雅涵回到了燕海市。
朱局入獄的那一天,隻對左瀾說了一句話,“你一定會受到天女的懲罰!阻擋天女之路的人都得死。”
左瀾懶懶地挑了下眉梢,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真命天女?她要乾啥?征服世界嗎?”
朱前局看著左瀾的訕笑,即使被警察扣住,他忽然掙紮起來,目眥欲裂,“閉嘴!天女豈是爾等凡人能夠褻瀆的。”
左瀾“……”
負責押送的警員“……”
左瀾麵無表情地抿了下嘴角,“記住,讓你們警長,給他找個心理醫生。”
小警員點頭,強押著朱前局離開了。
此時,從左瀾背後傳來一個中氣十足的男聲,“我就在你背後,用得著彆人傳達嗎?”
左瀾難得傲嬌地扭過頭,望著喬雅涵,“雅涵,好像有人在說話,你聽見了嗎?”
喬雅涵噗嗤一笑,“沒有。”
然後左瀾就這麼和喬雅涵離開了。
淩海在原地皺了皺眉頭,自然是有些生氣的,“目無尊長,淩花就是這麼教導你的嗎?”
左瀾和淩海的仇,要從左瀾的小時候說起。
那時候左瀾還是一個四歲的小屁孩兒,有一段時間,左瀾還是很喜歡他這個舅舅的,直到左樹和淩花有一次回淩家過年,帶著她和左承軒一起。
兩人本來對淩海的印象還不錯,就是有點刻板。
直到——
每天早上六點的固定鬨鐘,降臨在左瀾和左承軒的耳旁,每天跑步,每天吃早飯,晚上九點就要睡覺,不睡覺就要挨罰,還要背書,背不到也要挨罰。
挨罰就要被打手板心。
左瀾那時沒什麼武力值,隻有任淩海欺負的份兒。
手板心天天都是紅紅的,然後這就成了左瀾的童年陰影,她也不敢去見淩海,提到條件反射就想要躲。
後來,徹底鬨掰是因為左瀾之後,考了表演專業這一回事。
在淩海的眼裡,認為這是不行的,瘋狂地反對,甚至還偷偷篡改過左瀾的誌願,好歹左瀾是參加過自主招生,不然就要被淩海那個小人得逞了!
自此以後,淩海就是左瀾徹頭徹尾的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