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燦抬起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好嘞，顧夫人，需要我什麼服務？”
左瀾問顧燦困不困，並不是要求顧燦去認真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希望顧燦能夠理解她需要他陪著的想法。
左瀾揚了揚唇，“最近，你難道沒有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可以告訴我嗎？”
顧燦仔細想了想，“沒有，最近剛開年，公司很忙，你又不是不知道，閒暇之餘想你都來不及，哪裡有空去在意彆的有趣的事情？”
左瀾興致缺缺地歎了聲氣，“那你給我讀小說，哄我睡。”
顧燦好整以暇地扯了扯左瀾的臉頰，“讀小說？什麼小說？”
左瀾努了努嘴，“隨便，不過類型要甜甜的，言情純愛都可以，你找一本？”
顧燦依言，拿出手機翻開一本小說，點開後，都被字數勸退……
左瀾本安安心心地已經窩在顧燦懷裡了，見顧燦遲遲不出聲，又問，“你在看什麼？怎麼還不開始念！？”
顧燦解釋，“阿瀾，這字數太多了，念不完。”
左瀾默默無語，“字數多就字數多吧！你分幾次念就好了嘛……”
顧燦默了默，然後又是一陣選擇。
左瀾又等了好一會兒，顧燦還沒開始，嘴角微微抽了抽，“你還沒有找到啊！？”
顧燦點了點頭，“這本書寫得有點驚悚，換一本……”
又過了一會兒，顧燦終於開始讀了，但是左瀾聽不下去了。
“等等……這種強行製造誤會，眼盲智商不在線，我不喜歡，換一個。”左瀾道。
然後顧燦又讀了另外一本。
顧燦並不是一字一句的讀，還是自動省略了非關鍵的地方，男女主的親密地方，他也隻是簡要讀了一個大概。
左瀾平時也是這麼看的，顧燦這麼讀，她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隻是……
“你之前，說男主叫什麼啊！”左瀾拉了拉顧燦，顧燦止住了聲音。
顧燦想了想，“都敏斯？”
左瀾嘴角微微抽了抽，“一百章了，還沒出場啊！”
顧燦往下翻了翻，一秒一頁，“大概還有四五十章吧。”
左瀾悠悠地奪過顧燦手中的手機，然後摸出了自己的，點出自己偶爾會追更的一本，放到顧燦的手裡。
“就這一本吧，我上次看完了第四十五章，你從第第十六章開始念！”
左瀾已經幫顧燦選好了，顧燦無奈一笑，然後慢慢地就開始給左瀾讀起了小說。
這次，左瀾聽得舒心了。
她往顧燦的懷裡貼了又貼，就像她在抱一個發熱的暖爐。
“阿燦，你身上的味道，是你才做的香香嗎？”
顧燦微微揚了揚眉，手機換到了左手，摟著左瀾的右手動了動，理了理淩亂鋪置的長發，“這個味道你很喜歡？”
“還好。”
隻是，讓左瀾覺得很安心罷了。
剛才的噩夢終究不過是一場夢罷了。
顧燦繼續念小說，很快，左瀾迷糊著雙眼，就倒在顧燦的懷裡睡著了。
均勻的呼吸聲傳來，顧燦停止了讀書的聲音，鎖掉了手機，放去了床頭櫃。
安撫完左瀾，他反倒開始有些心緒不寧了。
噩夢？上一次，阿瀾也是做了噩夢被嚇醒……這一切難道是跟左承軒所說的‘聖女獻祭’有所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