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因為是我,所以它們聽話,這就是訣竅。”
薑染說完,也不管他們聽不聽得懂,把自己包裹嚴實之後就往外走。
眼見著薑染推門走了出去,小戰士這才反應了過來,連忙追上。
走到院門口,小戰士再次喊住了薑染。
“怎麼了?”薑染朝著他看去。
小戰士撓了撓頭,“那個,薑同誌,剛剛的事情可以不要和團長說嗎?”
這話勾起了薑染的興趣,“你好像很怕你們團長。”
小戰士愣了一下,反問了一句,“有誰不怕我們團長嗎?”
“……”
薑染想了想,不是特彆肯定地說道,“大概……我不怕。”
沈堰有什麼可怕的!
那麼溫柔!那麼貼心!
小戰士敬仰地看著薑染,“薑同誌你真厲害!怪不得能嫁給我們團長!”
小戰士這一句話誇了兩個人,讓薑染的心情都跟著愉悅了不少。
“你放心吧,這事兒我肯定不跟你們團長說。”
得到了薑染的保證,小戰士這才鬆了一口氣。
“那薑同誌,你回去的時候慢一點。”
“行,你也回吧!”
薑染衝著小戰士擺了擺手,轉身大步離去。
——
下雪天外麵人是真的少,薑染走了一路都沒碰見什麼人。
直到快到大院兒的時候,被人給喊住了。
尋聲看去,竟然是許光霽。
許光霽一路小跑,很快就到了薑染麵前。
“薑染,你真的願意和沈堰過一輩子嗎?我們才是一對——”
不等許光霽說完,薑染抬起腳,一腳就把他踹了出去。
路上的積雪很厚,許光霽摔進積雪裡,並沒有受什麼傷,隻是不可置信地看著薑染。
“不……不對……不是這樣的!
薑染是我媳婦兒,對我溫柔小意,言聽計從,不可能踹我的。
你不是薑染,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薑染居高臨下的看著許光霽,“我當然是薑染,不然我是誰?
倒是你,你是誰?
你之前對薑茉莉好得不得了,可才剛結婚,就鬨著要離婚,還來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我,想要破壞我的婚姻。
你該不會是敵特分子假扮的許光霽吧?真的許營長呢?”
許光霽連滾帶爬地從地上起來,“你放屁!我就是許光霽!你才不是薑染!你不是!”
許光霽嘴裡嚷嚷著,踉踉蹌蹌地轉身離去。
還沒跑出去多遠,就再次摔進了雪裡。
看著許光霽離去的身影,薑染眯了眯眼。
這個許光霽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越來越不正常了?
看他這樣子,也不像是重生啊!
薑染想不明白,手就有些癢。
要不要乾脆把許光霽抓回來,嚴刑拷打,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薑染正琢磨這件事兒的可行性,身後就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沈堰的聲音響起,“染染,你站在這兒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