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並不重要。
現在說什麼都是虛的,等到了晚上,一切自見分曉。
時間一晃就來到了晚上。
因為天漸漸變長了,但是吃晚飯的時間沒變,所以薑染和沈堰已經吃完了晚飯,但外麵的天色還沒有徹底暗下來。
站在院子裡往西邊看去,甚至能看到一片絢爛的晚霞。
好看的晚霞一般都是夏天比較多見,春天還是比較少的。
今天突然有這麼絢爛的晚霞,倒像是在慶祝她把吳嵐茵和沈城留了下來。
薑染心中正想著,就突然聽到了外麵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那腳步聲虛浮且慌亂,一聽就知道其主人十分著急。
下一刻,他們的院門被敲響了。
“我去看看。”
沈堰說著,同時皺起了眉,大步流星地朝著院門口走去。
這個時候著急忙慌跑過來敲門,肯定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就是不知道究竟是哪方麵的事情了。
沈堰才剛一打開門,就被外麵的吳嵐茵重重地推了一把。
因著沒有防備,沈堰被推得往後退了好幾步,這才穩住了身形。
而這個時候,吳嵐茵已經衝到了薑染的麵前,伸著一個手指頭,指著薑染罵了起來。
“好你個薑染,你的心是真的黑啊!我說這好端端的,你為什麼突然就給我送菜去了,平時也沒見你去過,原來你是為了害小城啊!
我今天就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打死你這個黑心爛肺的!”
吳嵐茵口中叫囂著,同時抬起了手要往薑染的身上打。
但她的手才剛剛抬起,就被沈堰給抓住了。
沈堰是個當兵的,又常年訓練,力氣當然不是吳嵐茵可以比的。
吳嵐茵奮力掙紮了幾下,可沈堰卻是紋絲不動。
見掙紮不開,吳嵐茵這才氣喘籲籲地停了下來,對著沈堰怒目而視。
“沈堰,你還是不是我兒子?你還是不是小城的哥哥?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幫著薑染!”
沈堰並沒有因為吳嵐茵的話而憤怒,隻麵色平靜地看著她,“沈城怎麼了?”
“他病了!”
吳嵐茵嘶吼著,聲音太大,喊得太大聲,最後一個字直接破了音。
沈堰的眉頭皺起,“沈城病了就去找醫生,和染染有什麼關係?你來這裡鬨什麼?”
“怎麼就和她沒有關係了?小城的身體一直都是好好的,根本就沒有生病,怎麼今天她去了一趟,小城就生病了?你還說和她沒有關係?小城分明就是被她給克的!”
沈堰,“???”
薑染,“???”
知道吳嵐茵這個人離譜,但薑染還是沒有想到,她竟然能離譜到這個程度。
院子裡三個人大眼瞪小眼,一時之間都沒有說話。
而就在這個時候,院門口傳來了嗤笑聲。
這笑聲一開始很小,可卻變得越來越大,最後成了震耳欲聾的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