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堰卻在這個時候看向了薑染,認真地對薑染解釋,“染染,你彆聽他胡說,我沒有和他穿一條褲子。我有自己的褲子。”
沈堰解釋得一本正經,卻驚呆了許成功。
許成功目瞪口呆地看著沈堰,“你阿堰,你說什麼呢!”
他剛剛說那句話,難道不是在比喻他們關係好嗎?
沈堰到底是怎麼一本正經地說出這樣的話的?
看到許成功臉上那既正經又不可置信的表情,薑染和沈堰對視一眼,同時笑出了聲。
聽到兩個人的笑聲,許成功總算是回過了神,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
許成功感慨地看著沈堰,抬起手在沈堰的肩膀上拍了拍,“阿堰,看到你現在這樣,我就放心了。”
許成功記得清清楚楚,以前的沈堰,總是沉默的,內斂的,把一切的想法都放在心裡,絲毫不願意表現出來。
可現在,沈堰不僅願意表達自己,甚至都會出其不意地開玩笑了。
看到他有這樣的轉變,許成功是既欣慰又高興。
他正想著,肩膀就被沈堰重重地拍了一下。
雖然沈堰什麼都沒說,但是在這個時候,總是無聲勝有聲的。
三人走在大院兒裡,也受到了不少人的矚目,他們看過來的眼神,或是打量,或是嘲笑,或是憐憫。
但隻要這些人不主動湊過來說三道四,他們是什麼樣的眼神,三人都毫不在意。
這一天,三個人一直都沒閒著,轉了好幾個地方。
這些地方都十分的隱秘。
要不是有許成功這個熟悉的人帶著,薑染覺得,她就是累死,也找不到這些地方,更不要說收這些東西了。
馬不停蹄地跑了一天,累是真的很累,但是收獲也是不少的。
薑染準備的糧食錢還有票,全都花了出去,還從許成功那裡借了一些。
還錢是肯定要還錢的,但薑染心中也暗暗做了決定,等這些古董可以出手的時候,就給許成功幾件。
眼見著天色擦黑,三人找了個國營飯店,一起吃了頓晚飯。
要不是不方便,許成功甚至還想和沈堰一醉方休,但最後也隻能約著下次再說。
飯後從國營飯店出來,外麵天色已經漸黑,三人摸黑朝著大院兒的方向走。
薑染和沈堰住的招待所,就在去大院兒的必經之路上。
到了招待所門口,三人停了下來。
沈堰看向薑染,“染染,你先回去吧,我去家裡看看。”
一天過去,沈遠山有私生子的事情,估計已經過傳到了上麵人的耳朵裡,處理可能不會那麼快下來,但沈家現在估計也亂成了一鍋粥。
於情於理,沈堰都不能當沒這回事兒,總要回去看看才行。
薑染明白這個道理,也沒有阻攔,隻是叮囑沈,“一切小心。”
“我知道。”沈堰點頭,“你要是累了就先休息,我可能會回來的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