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始部落當酋長!
木風實在是無語。
一群原始人能有什麼壞心思?
他們不過是關心大酋長的下一代問題罷了。
可作為華夏優秀的素質教育者,學識淵博,學究天人的他,如何需要這些人給他普及生育知識?
不說他灌頂給吉華的那些一整套生育知識,光是他前世與朋友切磋、觀摩的得來的知識又豈是這些人可比?
他們哪裡明白前世之人為什麼會聽到“又白又軟”就能會心一笑?
又哪裡知道“翻身騎馬”跟“翻身上馬”的區彆?
華夏語言的“博大精深”又豈止是“博大精深”而已?
不是礙於身份跟場合,他真想扯開嗓子指著這群人說我不是針對你們其中一個,我是針對你們所有人,一群渣渣!
無奈之下,他隻得耐著性子聽朔風在那唾沫橫飛地分享他的經驗“要想生孩子,你得自己身上有勁,你不能空著肚子……
你得會挑時候,不能大白天的,但也不能啥也看不見!
當然,還不能上半夜,都困著呢……”
朔風說得可謂“細致入微”,木風聽得卻是嗤之以鼻。
就這?
當然,木風覺得無聊,並不耽誤一屋子糙漢聽得滿麵紅光。
放眼望去,一個個臉上露出猥瑣、興奮以及莫可名狀的笑意。
就連大忽悠都是一手摩挲下巴,一手敲打椅背,時不時點頭。
明光會心一笑。
木風心知肚明好嘛,這爺倆一脈相承!
剛加入大薑沒多久的犀首似第一次見到這樣場景,瞪大眼睛看著木風老實坐在那裡“受教”,又看看眾人都崇拜地看著寒樹,他不免心底感歎“原來大酋長也有不如族人的地方!”
木風哭笑不得。
原來眾人把他堵在這間屋子裡一方麵是關心他的生子大計,但另一方麵卻是借著這個由頭聚攏在一起過過嘴癮。
畢竟在這個時代可供消遣的娛樂項目本就不多,但凡有件事可供消遣的就會吸引大批人關注。
就像人無聊到了一定程度,蹲著牆角看螞蟻爬都能看半天一樣。
最主要的是大薑現在強大了,也不再為食物的問題發愁,人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繁衍下一代的問題了。
老話不說了麼,飽暖思淫欲。
隻是像朔風這些“指導”在他跟前連班門弄斧都算不上好麼?
朔風每說完一段,這群漢子就七嘴八舌地議論一番。
到了最後白月、木葉這些人竟然湊上前跟朔風互相印證起來。
木風瞅準機會,想要趁機溜出門去。
卻被眼尖的人趕緊攔下“大酋長,你不能走!”
眾人的注意力馬上又被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木風無奈至極,隻得歎氣說道“朔風啊,我都說了我會的,你就省省教彆人吧!”
朔風痛心疾首“大酋長,你猜剛成年,怎麼會?”
大忽悠也點頭“就是,老弟啊,這個學了對你有好處,對我大薑也有好處!”
木風無奈之至,隻得小露一手。
他清了清嗓子,一手負於背後,一手指點江山,緩緩說了兩個字“前後?”
屋內一片安靜。
絕大多數人都麵露疑惑,隻有寥寥幾人在短暫發愣之後竟然瞪大眼睛。
尤其是朔風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他下意識說道“這個我還沒說到呢,我之前也沒……”
木風心底冷笑,麵上又說了兩個字“左右?”
這下迷惑的人更多了。
一屋子的人能明白的,隻有朔風了!
朔風已經是眉頭緊鎖,而後是意外地抓耳撓腮。
因為大酋長所說的,字雖然少,卻五一例外地講到了關鍵處。
問題是這些也是他最新弄明白的事,以前都沒說過!
眾人看看朔風,又看木風一臉高深莫測的模樣,不明所以。
木風微笑說道“行了,我得先出去了,你們好好跟朔風學吧!”
說著他就往外麵走去。
旁人還想再說什麼,卻給朔風擺了擺手阻住,放木風自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