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在山林間行走作為腳力是沒問題的。
然而事實很快顛覆他的認知。
在寒樹一槍刺空,那騎猙的戰士與寒樹錯身而過之後,原本隻在白鬃猙屁股後麵耷拉著的尾巴竟然瞬間如長蛇扭動,似長鞭揮舞,照著寒樹腦袋就抽了過去!
隻聽“啪”的一聲,卻是寒樹頭偏了偏,被那頭白鬃猙抽在了脖頸處。
“啊!”寒樹搖晃,就要墜馬。
那騎猙的戰士回首冷笑,遞出自己詭異一刀。
木風瞧見寒樹沒有防備,聲如霹靂,斷喝一聲“住手!”
那人吃了一驚,卻隻是手中動作緩了緩,依舊遞了出去。
寒樹這時趕忙俯下身。
那人手中金刀隻貼著寒樹後背刺了出去。
這對身穿鎧甲的寒樹來說,基本沒什麼傷害了。
隻是他一手捂著脖頸,明顯十分不適。
木風拍馬趕到,一槍挑開那人金刀,順勢刺了過去。
那人則利用白鬃猙的靈巧輕巧躲過。
“嗯?”木風意外,“躲過了?”
他看向寒樹。
寒樹鬆開了手,露出脖頸一片烏紫色。
可想而知,若不是有鎧甲護著,隻怕寒樹要重傷。
他擺了擺手“我來吧!”
寒樹點頭退下。
木風這才看向那人,咧嘴笑道“你現在下了坐騎,我可以不殺你!”
那人冷笑“下了坐騎就是死,你當我傻!”
木風歎了一聲“我說話向來算話,說不殺你,就不殺你,放心吧!”
那人左右看了一眼,發現大黎部戰士都被包圍了,麵色陰沉“你到底是哪個部落的,跟大黎部什麼關係?”
木風搖頭“你不下來,那我就自己讓你下來!”
說著他拍馬衝了過來。
那人再次冷笑“想殺我,你也得能追得上我!”
這般說著他再次拍動白鬃猙來回挪騰躲閃,與木風開始周旋。
木風卻任由他從自己身旁錯身而過。
那人嘴角冷笑,這是一個找死的!
隻是木風嘴角也露出冷笑,在錯身的一刹那直接抬手橫槍,擋在自己腦後。
隻聽“啪”的一聲響,那白鬃猙的尾巴直接抽在了他的槍杆上!
木風順勢把槍杆掄了個圈,直接攪動白鬃猙的尾巴在槍杆上繞了一個圈!
與此同時他回首伸出另外一手,按住槍杆上的尾巴,不管毛發粗硬紮手,死死按在槍杆上,用力扥住!
而後在那戰士驚慌失措的眼神中,木風咧嘴嘿嘿一笑,雙腿夾緊馬腹,兩隻膀子一較勁,就著大雷前衝的慣性猛然一拽,生生將那白鬃猙拽得往這個方向來了一步有餘!
雖然隻是一步,卻是雙方朝著完全相反的方向大力掙脫之後的結果。
隻此一下,那頭白鬃猙便淒厲嘶吼起來。
因為它的尾巴骨被木風這一拽之下拽耷拉了!
很明顯,木風不知道拽斷了它那根尾骨,使得它的尾巴再也不能正常自如的擺動耷拉了。
最為要命是因為尾巴斷了,這白鬃猙一下子沒了維持平衡的依據,一瞬間拖了個屁股癱坐在地。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它兩條後退斷了呢!
“嗯?”原本對白鬃猙抱有大旗網的木風皺眉,“這麼脆弱?”
事實上它不知道的是自己剛才就著大雷前衝的力道究竟有多大。
反觀被摔倒在地的大黎部戰士卻是滿臉駭然。
他驚恐喃喃“這怎麼可能,你怎麼能有那麼大的力氣……”
要知道,這白鬃猙可是能在捕獵的時候一位吧抽斷角鹿、野羊的脊椎骨的!
便是牛馬這些大型牲畜,猝不及防被它的尾巴抽中脖頸處,有時還能抽斷喉管,讓給獵物窒息而死!
毫不客氣底說,單以尾巴的殺傷力來說,隻有披甲地龍的大尾錘能與之相比!
偏偏木風此時不自知,隻是皺眉說道“這樣的凶獸,似乎也怎麼樣啊!”
說著他提槍轉身走向這白鬃猙,想要一槍了解它算了。
沒想到這白鬃猙竟然下意識的想要閃躲,眼神也泛起慌亂與哀求。
“嗚吽——”
白鬃猙聲音悲戚。
“嗯?”木風愣住,忙以高級馴獸術溝通你不想死?
那白鬃猙連忙“嗚吽”回應彆殺我,彆殺我!
木風心底驚奇。
一般來說食肉動物都是很高傲的,很難馴服。
遇到危險或者瀕死的時候,食肉動物更多的還是變得更為凶殘與暴戾。
少有的像這個白鬃猙主動求饒的。
他心思一動,以一記回天指向白鬃猙,而後命令站起來!
緊接著在那大黎部戰士的目瞪口呆之中,白鬃猙重新站了起來,隨後低眉順眼站到木風旁邊。
木風一指那戰士,白鬃猙會意,不作絲毫猶豫就撲了上去……
木風點了點頭。
難怪係統說這白鬃猙可以馴服,原來竟然是少有的好馴化的凶獸!
既然這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在這頭大號白鬃猙的幫助下,剩下的十來頭白鬃猙很快“倒戈”,齊齊奔向大薑的“懷抱”。
而他們原本的主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攻擊。
當木風一人一馬,周身圍著十來頭黑身白鬃猙的麵對大黎戰士的時候,他們一個個麵露絕望。
“馭獸師!”
僅僅是這三個字就讓他們徹底失去抵抗的信心,眼睜睜看著大薑的戰士上前將他們捆縛住。
至此,青鳥部這次的危機徹底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