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雖然吃了敗仗,但不影響在金烏部裡還是香餑餑。
羽洗墨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不是我能決定的!”
木風笑道“無妨,你可以回去跟你們大酋長說,條件不夠,我不會放人的!”
羽洗墨點頭,心下稍安。
有得談比沒得談要好太多了。
雖然被抓的是金角雕戰士,但是涉及兩部如何處理這件事,就不是她能決定的了。
“那方雷部……”羽洗墨轉移話題。
木風擺手“方雷部是我大薑的從屬部落,出了這樣的事,我大薑自然是要好好收拾他們,尤其是這個方堃!”
說著,他衝一旁瑟瑟發抖的方堃咧嘴笑道“又見麵了,部兄!”
方堃滿臉怨毒,想罵卻又不知道從何罵起。
因為自始至終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木風看出他的糾結與掙紮,冷笑道“福禍無門,惟人自召。
我大薑對你方雷部已經算是仁至義儘了,你不懂得感恩就罷了,還想著攛掇彆部來對我大薑出手,當真該死!”
羽洗墨想要開口強辯兩句,卻被木風一句話給堵死了。
她很想說方雷部坑害金烏部不淺,金烏部也不可能輕易饒了方雷部的。
尤其是眼下方雷部可能已經不複存在了——金火來之前已經派人知會了巨熊部,要他們對方雷部動手。
金火此舉也有對巨熊部示好的舉動,畢竟在此之前巨熊部跟金烏部的北方小部起了點衝突,矛頭隱隱有針對金烏部的意思。
當然,倒不是說金烏部怕了巨熊部。
實在是巨熊部的人生性好鬥,嗜血好戰,金烏部輕易不想與他們輕啟戰端。
打贏了,他們也得不到多少好處,就那幾張破熊皮,金烏部還真的看不上。
打輸了,更是得不償失——雖然金烏部明麵上的實力遠勝於巨熊部。
就像獅子花費半天勁弄死一隻耗子一樣,怎麼都不劃算。
沒有意義的仗,對於大薑、金烏這樣的部落來說,都不願意打。
損耗太多。
但巨熊部就不一樣了,跟瘋狗一樣,逮誰咬下一塊肉下來都是賺的。
反正他們皮糙肉厚,也經得住打。
不過這是後話,羽洗墨現在想的是要不要跟木風說明,方雷部很有可能已經滿目瘡痍了。
因為這很有可能影響到兩部的談判,以及後麵的關係。
斟酌再三,她決定和盤托出,說出了金火的後手。
木風聽完之後眯起眼睛,沒有立馬回應,而是咧嘴冷笑著看向方堃“我的部兄,聽聽你的挑撥離間,得到的什麼回報!”
方堃悲憤無比,他忽然知道自己該怎麼罵,也知道自己該罵誰了!
隻是眼下最該聽他罵的人卻不在。
“金烏部,無恥,汙糟!”方堃終於破口大罵。
木風咧嘴嘿嘿怪笑,極儘嘲諷“妙啊,妙啊,你剖心挖肺地要陷害我大薑,現在怎麼樣了,收不回去了吧?”
木風的話方堃不是完全懂。
但著並不妨礙他對金火的恨。
可很快他就變了臉色,一臉懊惱與悔恨。
他蜷縮在地,向木風苦苦哀求“大酋長,我錯了,求您不要殺我!”
“殺你?”木風搖頭,“放心吧,暫時不會。”
方堃麵上先是驚喜,而後是驚恐“你還是要殺我!”
木風冷哼“我大薑已經死了幾十上百人,都是因為你的挑撥離間,難道你不該死!”
方堃還想再說什麼,木風不耐煩,揮了揮手“犀首,他交給你了!”
“是!”犀首起身,一臉快意,握了握拳頭。
木風提醒一句“彆弄死了!”
犀首深吸一口氣,壓抑著亢奮與怒火,點頭道“是!”
隨後他拽著方堃就離開了。
羽洗墨大為驚異,她不知道犀首為何對方堃這麼大的殺意。
她麵帶疑惑,看向木風。
木風笑道“如果你知道方堃如何對待犀首的,就不會奇怪了。”
隨後他擺手說道“不說這個了,繼續說我們兩部的事。
方雷部被滅,可以,但是剩下的族人都得交由我大薑處置,還有被你們控製的戰士,也都如此。”
羽洗墨皺眉。
七千多的戰力,如果全交給大薑,金烏部很難同意。
尤其是金火,他需要拿出部分方雷部的族人來消弭首領會的怒火。
眼見羽洗墨神情,木風微笑說道“這個是你們換回金角雕戰士的前提,否則免談!”
羽洗墨心猛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