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們在哪跟他們談判?”
“新廛市!”木風笑道,“讓他們知道自己上了多大的當。”
“是!”
木風又問“對了,金烏部的那二十個戰士嚇唬得怎麼樣了?”
木葉笑道“嗯,還行吧,被嚇得腿一直哆嗦。”
“給他們自己親身試驗了嗎?”
“試了,您是沒看到,他們當時那個樣子,話都說不利索了!”木葉哈哈大笑。
頓了頓,木葉又說道,“二十個人裡麵有個人好像是頭目之類的,我沒拆穿,反正他也親自試了用金刀砍我們的板甲,嗯,他力氣還不小,金甲上的聲音最大!”
“那就好!”木風笑道,“這幾個人裡麵肯定有他們大酋長派來的心腹,你說的那個就不知道是誰了,隻要他們回去把話說到,就行了!”
……
第二天,木風示意飛鳥、犀首跟自己一同前往新廛市,人數不多,隻有一千人。
卻個個都是精騎。
不過他沒有告訴羽洗墨,隻說了要金烏部的人遠離新廛市半天路程。
期間他會派出捕雀郎跟鷹羽龍探查。
一旦給他發現有任何異狀,金烏部的那些俘虜一個也彆想活。
羽洗墨再三向木風保證,金烏部不會再有異心。
木風也不著急趕路,當真放出鷹羽龍跟捕雀郎前去探查消息。
而羽洗墨第二天天亮的時候,當真發現他們的頭頂有三個大黑點。
她知道,大薑的大酋長說到做到。
在她給金火詳細說明之後,金火又找來了跟著羽洗墨一起去大薑的戰士,其中一人攏了頭發,赫然是戰首祁浪。
顯然,他還要聽這幾人怎麼說。
羽洗墨愣了一下,她分明記得出發的時候沒有祁浪的。
她臉上泛起慍怒。
其中三人在金火發問之後,紛紛說道“大酋長,他們的金器不僅僅是金刀,還有金甲。”
“對,他們的金甲在身,我們的金刀壓根都破不開。”
“我試了一下,他們的金甲不僅是我們的金刀破不開,他們自己的金刀也破不開!”
金火皺眉,看了看羽洗墨手裡的金刀,眼神晦暗不明,又看向祁浪。
祁浪點頭,神情嚴肅“大酋長,我試了,我們的金刀的確破不開他們的金甲。
那樣的戰士,手執金刀於馬上衝鋒的話,不會擔心受傷,但我們就不一樣了。
所以他們那樣的戰士不用很多,估計都不用一萬,就可以打敗我們。
但是我金烏部有足夠多的刺龍、三角牛凶獸……”
羽洗墨麵露譏諷“那個大酋長是個馭獸師。”
祁浪神色一愣。
羽洗墨指了指天上的三個大黑點“那是三隻神鷹,比我們的金角雕更大更凶猛,沒有它們,金角雕戰士不會隻剩現在的四十多個。
而且,他能馭使的凶獸不止這三隻金角雕!”
祁浪麵色大變,馬上欠身說道“大酋長,彆再有任何異想了,與他們談!”
羽洗墨眯起眼睛。
都這個節骨眼了,金火還想著敗中求勝。
隻是他怎麼跟年輕大酋長比?
她出聲提醒“大薑說了,談可以談,放在我們來時見到的那個像廛市的地方,而且方雷部的這些人都要交給他們,否則,大薑不介意跟我們開戰。
哪怕是誤會,也就誤會到底了……”
金火瞬間暴怒“他說什麼,他以為他是誰!”
羽洗墨心底冷笑。
見過了年輕大酋長之後,再看自家大酋長,她隻有一個想法這樣的人也配當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