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趙喜就想抬腳踹趙楊氏。
隻是,他的腳才剛抬起來,身後便忽然傳來一股大力,使得他失去了平衡,身體向旁邊摔了過去。
飛出去了好幾米,趴在地上發出一聲聲的痛哼。
“哎呦呦,哎呦呦……”
趙喜感覺他的骨頭斷了,從小沒吃過苦的他哪裡受得了這般的疼痛,瞬間便哎呦呦的痛叫了起來。
王姓青年一手握著佩刀,殺氣騰騰的環視四周一圈,開口說道。
“這條裙子,是趙大哥生前托人做給嫂子的,隻是裙子還沒做好,趙大哥百年犧牲了。”
“某這次來,隻是代送,誰再敢汙我嫂嫂清白,我便斬下他的狗頭!”
他才剛把侄子送到鎮上了醫館,給大夫交了診金藥費便迅速往回趕,準備接上嫂嫂也去醫館,免得嫂嫂擔心。
隻是,他才剛回來,便聽到了趙喜的汙言穢語,看到了自己嫂嫂倒在地上,趙喜還要再對自己嫂嫂動手。
怒火翻騰之下,他上來便給了趙喜重重的一腳。
一點也沒留手,這一腳少說斷了趙喜根骨頭。
隻是馬德邦卻是一點沒在意王平遼的威脅,冷冷一笑說道。
“哈哈哈,你這野漢子和這賤女人野合也就算了,還敢來我趙家村鬨事,真是大膽……”
隻是,話音還沒有落下,馬德邦便感覺胸口一痛。
低頭一看,一柄鋼刀穿胸而過,隻留下了一個刀柄還在外頭。
身後,刀尖透體而出,鮮血滴答滴答的順著刀尖往下滴……
馬德邦不敢置信的看向了他身前的青年,張了張嘴巴,卻是再也說不出話來。
王平遼眼神殺氣騰騰的盯著馬德邦,開口說道。
“趙大哥戰死疆場,可你們這些宵小竟然如此欺淩羞辱他的遺孀,今日某便為趙大哥出這一口氣!”
“嫂嫂先出去,免得濺你一身血!”
王平遼轉頭,對著趙楊氏說道。
他的話音落下,馬德邦帶著的那幾個精壯漢子都從震驚中反應了過來。
其中一人哇呀呀大叫一聲說道。
“不好了,馬爺被這野漢子殺了!”
“大家並肩子上,給馬爺報仇啊!”
“……”
馬德邦是他們金主,平時花錢養著他們。
現在馬德邦被殺,他們自然不能無動於衷,瞬間一個個都紅了眼睛。
平日裡好勇鬥狠慣了的他們,也不是沒殺過人,可是一點都不怕王平遼。
幾人手持短刀棍棒,殺向了王平遼。
王平遼卻是冷哼一聲,眸子裡閃過對這些人的不屑。
他在可是戰場上和建奴捉對廝殺過,見識過戰場的血腥和屍山血海的,豈會怕這幾個鄉間閒漢,混混青皮?
他彎腰躲過了迎麵掃來的長棍,順勢從馬德邦身體中拔出帶血的長刀,長刀上撩,一個手持短刀的漢子持刀的手被斬落。
鮮血如同噴泉般,噴灑的到處都是。
他又就地一滾,雙手握刀斬出,刀光閃過,便是一顆人頭拋飛了出去。
隻不過,與此同時,兩根棍棒也是砸在了他的身上。
王平遼卻是渾然不覺般,反手一刀,一個漢子的大腿被割開一道深深的口子,深可見骨。
這個漢子的動脈被割斷了,鮮血直湧。
隻是瞬間,勝負便分出了。
王平遼一人對戰四人,付出被砸中兩棒的代價,戰殺了其一人,重傷了兩個。
對上王平遼凶悍的眼神,剩下的那個完好無損的漢子隻感覺兩股顫顫,麵色如土,雙腿一軟便癱軟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