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寵妃惹禍萌妃太撩人!
送走王氏,鳳如畫正想小睡一會兒,就有下人匆匆來稟,婢女氣喘籲籲,臉色紅潤“夫人,慧德公主來了。”
“來就來了,慌什麼?”鳳如畫往涼榻上一躺,一臉的漫不經心,她後知後覺的一愣,扭頭看向來稟報的婢女,“你說誰來了?”
“慧德公主。”婢女被她微微提高的聲音嚇的打了個哆嗦。
她不是在清佛山嗎?
怎麼回東陵了?
回東陵不奇怪,奇怪的是跑到將軍府做什麼?
不會是趁雲侍天不在,這個時候跑來找她算舊帳的吧?
她在心裡回想著以前有沒有得罪過公玉那藍,不然被她打的措手不及,得先想好對策。
她這對策還沒想好呢,那一抹亭亭玉立的藍色身影就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名宮婢。
她依舊是麵容白皙,五官清麗絕色,但看架勢,有些來勢洶洶。
鳳如畫咬著手指,自己如今不是北定侯夫人,不知道該不該向她行禮呢?
她這邊還沒斟酌出個結論,就聽見公玉那藍開口道“你知道不知道燕痕在哪?”
這語氣,這架勢,活脫脫像一隻即將要炸毛的野貓。
是她女人緣不好?怎麼認識的一個個都好像對她有敵意?
當然,除了秦嫣以外。
難道就是物理學中的同性相斥、異性相吸?
“不知道。”她乾脆利落的道,她可始終記得,是眼前這個女子的父皇下了旨意通緝燕痕,她保不齊是皇上派來探她口風的。
“是嗎?”公玉那藍對她的話有質疑,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眼裡微寒,“他刺殺百裡玉郎失敗,現在官兵在四處通緝他,他沒地方可去,他與你和雲侍天關係交好,最有可能來的地方就是北定侯府!”
唔,她倒是聰明。
鳳如畫吟吟笑道“我要糾正兩個錯誤,第一,他不是沒地方去,天大地大,總有一處容身之地,何況他在禦前當琴師多年,所得的賞賜在這東陵城隨便買幾處彆苑絕對是眉頭都不皺一下。第二,你進府之前沒看牌匾嗎?如今這兒不是北定侯府。”
公玉那藍擰了柳眉,這兒是什麼府她管不著,她來隻是想找燕痕,心下一橫,也顧不得什麼廉恥羞澀,中氣十足的道“我喜歡他,這個時候也隻有我能幫他。”
鳳如畫愣了一下,隨即看向她,看她的神情不像是在說假話,但還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真的?你不是皇上派來查探他下落,好將他抓去給百裡太子一個交代?”
公玉那藍睨著她“我就是聽聞他出了事,才從清佛山匆匆趕回來。”
還未到長春閣,鳳如畫和公玉那藍就聽到悲泣低訴的琴聲。
兩人拐過回廊同,看到燕痕正坐在在一株碧綠的青竹下的石板上撫琴。
他微垂著頭,看不清表情,隻能看到蕭條孤寂的側麵。
這樣的燕痕,讓鳳如畫心裡微微刺痛,但絕對沒有半分的男女之情。
她不願承認那是憐憫。
他那麼一個芝蘭玉樹的人,他有他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