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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邊停著幾艘船,一眼望去頗為壯觀,船上麵的導航帆布被風吹得呼啦嘩啦作響。
無歧在各家船隻上麵觀察了一圈,找了一家人員少的給了船家銀子。
鳳如畫和雙錦見無歧朝她們這邊望來,兩人走向他,他指著眼前的船“就這家。”
“咱們沒銀子了嗎?”雙錦大為不解的看著他,這艘船是江邊停的這些船中最破舊的。
鳳如畫瞥了一眼因為陳舊而斑駁掉色的船隻,扶了雙錦的手“走吧。”
船家站在甲板上,看到自己的船迎來了幾位貴人,沾沾自喜,笑容滿麵的迎著他們上了船。
船雖然破舊,比不上江邊停的其他的船隻奢華,但總體還算不錯,裡麵有單獨的隔間。
船上人多混雜,無歧隻要了一間隔間,雙錦搭著簾子隔開,無歧待在外間。
過了大概半個時辰,船開始行駛,剛開始還好,沒過多久雙錦就開始暈船,抱著盂罐不停的嘔吐,吐得兩眼發暈,臉色發白。
鳳如畫從榻上下來,扶著雙錦坐下,將狹長的榻讓給她“你躺著會好受一些。”
“使不得。”雙錦剛要站起,胃中又是一陣泛酸,又是抱著盂罐一陣嘔吐,最終渾身沒力氣的躺在榻上,臉色慘白的宛若一張白紙。
鳳如畫隔著簾子問道“無歧,咱們什麼時候能到東陵?”
無歧躺在外間的長凳上,抱劍假寐,聽到她的話回答道“屬下問過船家,若是不出意外,明日午時便可到達東陵。”
她看著像死屍一樣躺在榻上的雙錦,心中暗自著急“你出去問問,船上有沒有會醫術的大夫,雙錦怕是堅持不到明日。”
無歧應聲出了船艙,過了片刻回來,隔著簾子遞進一隻水壺“船上就隻有六七人,沒有大夫。”
鳳如畫接過水壺,倒了熱水給雙錦喂下,雙錦掙紮著要下榻,哪有讓王妃侍奉她的道理,鳳如畫按住她“好好躺著。”
雙錦為難“可是……”
“這是命令。”她一本正經的看著她。
雙錦這才作罷,乖乖的在榻上躺著,鳳如畫在藤椅上躺下,望著窗外的江麵,陽光灑在江麵上,波光粼粼的江麵金燦燦地,礁石蕩漾起浪花,猶如蒙了一層水霧薄紗。
夕陽落山,似血殘陽灑在江麵,江麵倒映著火紅的烈焰,江麵漸漸起了霧,一眼望去霧氣縹緲,籠罩著前方的江麵朦朧一片,空氣帶著濕潤的涼意。
雙錦暈船的現象不見好轉,反而更加的糟糕,她嘔吐的已經渾身脫臼,奄奄一息。
鳳如畫急得團團轉,無歧進了裡間,看了雙錦的症狀,抿了抿唇說道“已經到了淮城,半個時辰後船會靠岸,隻有上岸去找大夫了。”
“好,咱們今晚就在淮城住下。”鳳如畫點了點頭,又對榻上的雙錦說道,“你再堅持堅持,下了船就去給你找大夫。”
半個時辰後,船靠了岸,鳳如畫拿著包袱,無歧背著雙錦,三人下了船。
淮城的江邊不遠處就是集市,萬家燈火亮如白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