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那些收藏家們一拍即合,帶著幾十名拿著手槍的西裝暴徒來到店門口,叫囂著交出寶貝。”
“懶散的鹹魚老板表示不想動,那隻有殷勤的女仆自己動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這個道理自己還是理解,怪就怪那些人類對自己起了邪念。”
“把這個堵道的姑娘帶到車裡,晚上我要寵愛她。”
“記得當時那個貪婪肥胖的白人收藏家是這麼對自己手下說的。”
應該,是的吧…絕對不是因為自己餓了。
“那沒辦法,本想放過這些人類,那一晚,自己吃的很飽,特彆是那個胖子白人收藏家,皮薄肉厚,柔嫩多汁。
“第二天,古董屋裡有怪物!”這種說法開始流傳在大街小巷。”
“白天,人們避諱不及,寧願走遠路,也不願意從古董店門口路過,生意可謂是慘淡到極點。
“最高興的莫過於鹹魚老板,他成功的過上了最舒適的生活,吃飯,睡覺,打豆豆。
“吃飯,玩樂,有他那忠實的手下薇爾莉特每天送來最新血液和玩具。
“而自己隻負責陪在他身邊就行…”
“明明是一個活了快倆千歲的吸血鬼,還跟個孩子似的害怕寂寞。”
“也許,時間真的能摧毀一切有情感的生物。”
“鹹魚老板什麼都好,就是不近女色,他要是有需求的話,自己也不是不可以貢獻~嗯,生幾個孩子之類的?”
“美色如狼似虎,能瓦解人的意誌,彆說是碰,連想都不能想啊!”
每當自己問老板需不需要個老板娘的時候,他都避之不及,扯這些不知所雲的話語。
“雖然他的語氣很誇張,但他眼中不經意露出的那抹哀傷,自己還是注意到了。”
“就這樣,平靜的在這生活一年後,一名年輕人的出現打破了店鋪的寧靜。”
“那個年輕人,就是孫老頭”
“一個可恥的偷竊者,不僅偷竊了財物,更是偷竊了老板對他的期待…”
“店長,你回來了!”
恍惚間,她聽到了新來打雜興奮的呼喊聲。
“回來了,怎麼樣?我這次沒迷路吧。”
“這是老板的聲音,自己聽了快百年、刻苦銘心的聲音!這輩子恐怕都忘不掉。”
“糟糕,我怎麼這麼不警惕!老板要是看見我睡他的躺椅的話…”
“會生氣的!”
“店長,那個玩sy的女人是你前任店員麼?”
趙雨踮起腳尖用手中的乾毛巾擦拭著他的頭發,疑惑的指了指躺在椅子上的桃夭。
“嗯,我珍視的人。”
店長脫掉西服,隨手一甩精準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珍視的人?另一半?”
“她是我的家人。”
“處對象,這輩子是不可能處對象的,處對象又沒有私密空間,還是當鹹魚好。”
撓了撓腦袋借此掩飾尷尬,店長來到了第二個鹹魚地點,櫃台邊。
“又是家人”
“就不能說些讓我高興的話麼…”
躺椅上的桃夭默默的將腦袋伸進了西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