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這所謂的神還沒等來夏飛鐮,就被我弄死了。”
“這家夥口水都噴在我臉上,當時我那高傲性子能忍的了?”
“夜裡溜進去一巴掌把這隻妖皇拍死。”
“店長好厲害!!”
趙雨眼中滿是小星星。
“然後第二天,整個夏國慌了,守護神的死,對於國家來說更是雪上加霜。”
“邊境,那名君王的數十萬鐵騎如同蝗蟲般不停吞噬這塊土地。”
“無情的父親自帶兵前往前線,並留下遺言,如若戰死,無情一行人立即收拾細軟遣散百姓逃跑。”
他不是一個合格的君主,但他是一名合格的父親。
“等待的日子是很煎熬,不僅是無情兄妹幾個,還有無情的母親。”
“她帶病,每天都在刺繡勝利錦旗,以盼其勝利歸來,深夜的咳嗽聲,整個偏殿幾乎都能聽到。”
“戰爭是殘酷的,侵略往往隻需要一個簡單的理由,那名君王其實並不好男色,這隻是一個導火線而已。”
“戰爭,也不像是童話故事般那樣美好,什麼英雄無敵,反敗為勝…”
“有的,隻是血與淚,與戰死沙場。”
“堅守十幾日,無情的父親戰死,帶領駐守邊境的幾萬兵力無一投降,全部陣亡。”
“鮮血,染紅了半片天。”
“無情的母親,至死也沒繡完手中勝利錦旗。”
“宮內充斥著哀愁與死寂的氣息。”
抿了口紅茶,店長的瞳孔裡閃過無數戰火連天的景象。
“就在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名自稱“賒刀人”的鍛造師來到皇宮,說有辦法擊退敵方大軍。”
“那就是利用“神”的骨骼鍛造“神器”,憑借“神器”之威。”
“但是需要八日時間,而那名君王的鐵騎隻需要三日即可兵臨城下…”
“皇宮內再次被絕望籠罩,無數侍女太監連夜逃的逃跑的跑,就連駐守城池的軍隊,也有士兵逃跑。”
“這一夜,無情的大哥夏威夷攜帶著一壇酒,來照看自己這憔悴的不成人樣的弟弟。”
“沒人比他更了解自己這名弟弟內心是有多麼痛苦煎熬。”
“他一直單純的認為,這個國家,乃至自己的父親,都是因自己而死。”
“夏威夷就這麼默默旁聽著。”
“將無情灌醉,他身披黃袍,背持那柄還未來的及繡完的勝利錦旗,帶領殘存兵力前往阻擊,隻為了給賒刀人鍛造“神器”創造時間。”
“對於所謂的神器,沒人知道長什麼樣,但是,這一絲希望,也是希望。”
“若真正放棄,那就真的隻能墮落漆黑幽暗萬劫不複的深淵。”
“店長,當時你為什麼不出手?”
趙雨抬起頭愣愣的望著麵色平靜的店長。
“因為…”
店長發出一聲苦笑
“我自己都怕自己,當時的我對什麼東西都漠不關心,視生命如同草芥。”
“即使…”
“是喜歡我的女人死在我麵前。”
“我這裡。“
“缺了些東西,需要不斷填充。”
店長伸手指了指自己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