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最強邪醫!
沒有多時,張祖耀便來到了秦漠的酒店,汗水打濕了他潔白的襯衫。
張祖耀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顯得有些疲憊。自那天張紹與秦漠在杭城大學起衝突之後,關於張紹、張家的各種傳言、謠言便傳變了杭城。
當天圍觀的人實在太多了,就算想收買也收買不了。
本來已張耀祖現在在杭城的地位是不需要介意這些民間的瑣言。
可他在意的是自己那兒子,當初為了錢他放棄了很多,包括對於孩子的教育。他那妻子是他為了某個項目所娶的一個大家族千金小姐,對她感情本來就不深。
但是兒子卻是自己所生,雖說和自己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是自己隻有這麼一個兒子,以後碩大的家業還是要交他掌管。
想到自己那兒子長成跟她媽一樣跋扈的性格,他也有些頭痛。隻是不知是後悔當初是為了目的娶的妻子,還是後悔自己沒有時間教育讓妻子帶歪的兒子。
不知覺,張祖耀已經走到了房間門口,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輕輕的敲了敲房門。
秦漠開了門,看著有些恍惚的張祖耀很是滿意,知道自己的詢問技巧有作用了,很是滿意。
趕緊讓張祖耀進了房間,不等張祖耀坐下,秦漠便趁熱發問了“青龍幫背後到底有什麼能量?”
“啊?”張祖耀依然沉思在如何教育自己兒子的身上,還沒反應過來秦漠問的是什麼意思。
秦漠瞬間臉就沉了下來,一口老血悶在胸口,想來這家夥一路上都在想彆的事情啊。
心裡暗罵那個教自己這招的騙子,沒想到自己第一次用就失敗了。
張祖耀回神了過來,有些臉紅,卻還依然不明白秦漠的意思,小心問道“秦先生指的是?”
組織了一下語言,秦漠說道。“零度空間我已經去過了,據我得到的信息是,青龍幫背後還有更大組織在操控著,我需要你查清楚。放心,酬勞方麵就不加你的了。”
秦漠覺得自己已經釋放出了極大的善意了,在他看來,商人最重的就是利益,而他在意的是華夏的安全,他絕不允許有人將手伸進這片他熱愛的國土,軍人都有一股滿腔熱血,雖說認真算他並不是真的軍人。
這回張祖耀聽清了秦漠的意思了,整理了下思緒說道。
“根據我的調查,青龍幫確實沒有表麵那麼簡單,他們杭城的總部不過是個幌子,調查到他們真正的總部在菲律賓,但是派人前去菲律賓調查的人全部失蹤了。”
張祖耀臉色變得凝重,聲音變得有些低沉繼續說道。
“你要知道菲律賓那地方現在有多無法無天,根本不在乎任何國際組織的反應,能在那個地方占住腳跟的無疑都是最恐怖組織,所以我也就沒有在打探下去,才拉下老臉去請你出手。”
秦漠臉上露出有些不滿當初張祖耀的欺瞞,不過想到自己當初也是大話說在前麵了,如果麻煩要多加一個零的酬勞,結果對方直接二話不說給了自己一億,也就暗示了此次的麻煩。
“好了,這次我會托人調查的。對了如果你在中海市有什麼項目的話,可以跟蘇薇合作,我欠她的人情。”
“如果有的話我會優先考慮蘇小姐的。”
秦漠點點頭,知道這已經最好的結果,如果沒有適合的項目硬湊也是害了蘇薇。
談話結束,太陽西下,秦漠隨著張祖耀走出了酒店。
“秦先生這次真的是麻煩你了,我已經預定了杭城米其林三星餐廳。”張祖耀其實知道這次實在坑了秦漠不少,所以儘可能的在彆的方麵去滿足他。
“不用了,我去旁邊的小吃街隨意吃一下就可以了,那種地方我吃不慣。對了,給我安排一部衛星電話。”
秦漠想著米其林的那些法國菜肴,好吃是好吃,但是太費時間,而且菜量太少了一些,完全不適合自己大口吃飯的性格。
沒等張祖耀回答,一聲極其怪異的聲音想起。
“喲,這不是詩雨柔的那個大叔嗎?”
秦漠與張祖耀朝著聲音望去,發現樂正宇帶著十多名混混站在側方,正用極其不屑的眼神望著自己。
秦漠皺著眉頭,自己都沒與對方計較,沒想到這蒼蠅如此煩人。
“希望你是個聰明人,如果你離開詩雨柔,並在李夢琪前下跪認錯,你將免去皮肉之苦。”樂正宇看向秦漠威脅道。
張祖耀在一旁若有所思,他聽到了有些熟悉的兩個名字,詩雨柔與李夢琪,這不都是自己那兒子的同學嗎。李夢琪似乎跟自己還有些淵源,至於眼前的樂正宇和他身後的十多名混混,他倒是一個都不認識。
“真是陰魂不散,猶如蒼蠅般的讓人討厭。”秦漠慶幸的想著還好這家夥與詩雨柔分手了。
樂正宇有些惡狠狠的看著秦漠,這次並不是一次偶然的相遇,不然誰也不會帶著一幫人沒事在街上亂逛,這樣分分鐘鐘就被請進局裡喝茶。
不得不感歎有錢好辦事,當然其實也不是這群混混能力有多強,而是沒想到這大叔竟然喜歡去酒吧這種地方,被這些小混混發現直接跟著到了這個酒店。
樂正宇有些享受這種金錢帶來的權利感。隻是有些看不明白詩雨柔為什麼會喜歡這個愛去酒吧的老家夥,難道詩雨柔是個大叔控?樂正宇有些惡趣的想著。
“正宇,那人還沒下來嗎,不是讓人上去了嗎。”
遠處傳來清脆好聽的聲音,一雙踩著高跟鞋的修長美腿從遠處慢慢走來,正是樂正宇的女友李夢琪。
對於能用五十萬來隻為自己解一口氣,李夢琪覺得還是很值得的。
望著己方十多名凶狠的角色,對方單身一人,看他還有沒有那天的硬氣。好吧,不是單身一人,在這大叔旁還站著一位大爺。這是什麼情況,叫家長嗎。
雖說這位大爺似乎有些臉熟,但是李夢琪並不以為意,她見過的人多的去了。說不定是哪個想攀附他們家的外人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