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獸出籠!
滬海,特殊調查府。
數十輛調查車,呼嘯轟鳴著,飛馳駛入了調查府內。
車門推開,一大群荷槍實彈的調查成員下車。
陳修,雙手雙腳都被帶著鐵鐐銬,也被羈押下了車。
這,應該是他第二次,被抓了。
第一次,是被江南總巡捕大樓,所抓。
那一次,巡捕大樓很快便將他釋放。
而這一次。
他又被抓了。
這一次,是被轄區的調查府所抓。
一群調查隊員,就這麼冰冷的扣押著他,直接帶進了調查府大樓內!
他被一路帶著,關押進了審訊室內。
整個人,都被狠狠摁壓在審訊室鐵椅子上。
被拴上厚厚的手鏈和腳鏈,將他整個人,與鐵椅子固定住。
讓他不能動彈逃離。
調查組成員,就這麼將他關押著……關押了大概一個上午。
不給他吃東西,讓他持續精神崩潰。
直至下午。
幾名調查人員,才麵色冷漠的走進了審訊室內,開始對陳修,進行審訊。
“叫什麼名字?!”審訊員們麵色冷厲,瞪著陳修,問道。
“陳修。”他坐在鐵椅子上,淡淡回道。
“年齡?!”
“29。”陳修繼續回道。
“籍貫哪裡人?”
“京都。”
“可有犯罪前科?”
“無。”
“你辦公室裡,那具女屍,王安娜,是否被你所奸殺?!”
這一次,陳修緩緩搖頭,“不是。”
“啪!”審訊員麵色一凝,狠狠一拍桌子!
“放肆……!罪證據在,你還有何可抵賴的??!”
審訊員說著,將滿滿一疊的罪證資料,甩在陳修麵前!
“被害人王安娜,被藏屍在你的辦公室裡。”
“死者身上,脖子上,有你的指紋!”
“在地下車庫中,發現了死者的車輛。”
“車輛中,藏著你割喉用的作案工具,水果刀。刀柄上,也殘留著你的指紋,你作何解釋?!!”審訊員麵色冷凝,怒問道!
陳修坐在審訊椅子上,眸光平靜,緩緩開口道,“你們難道不知道,指紋,是可以被采集,然後臨摹,誣陷的麼?”
“我的指紋,被人刻意采集,然後……臨摹複製,故意沾染在死者的身上。”
“我若殺人,為何要藏屍在櫃中?這不符合殺人邏輯。我要是殺人,我會將軀體……用碎肉機切碎,然後……丟進馬桶中,用水衝走。這不是更方便?我何須把屍體藏在櫃子中?等第二天被你們發現?”
“我更不會將死者的車子停在地下車庫內,還把凶器殘留在車裡。我會將車子開到郊外湖邊,點燃車子,然後開進湖底。”
陳修坐在審訊鐵椅上,眸光平靜淡漠,緩緩說道。
他的這番話,說的那些審訊員們……都有些啞口無言,不知道如何反駁……
因為,無論是理論還是依據……
陳修的這番話,的確是有條不絮,思路很清晰。
若,王安娜真是他殺的。
那,這個殺人動機……和作案手法,都太過不成熟了。
可,調查審訊組的組長,卻不信!
他猛地一拍桌子,“呯!”
“放肆!陳修!你死到臨頭還嘴硬?!如今,這起凶殺案,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你以為,隨便編造幾個理由,就能洗脫你的罪名??”
“這是法治社會!一切憑法!如今,凶案現場,全都是你的指紋,和作案痕跡。你彆再狡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想清楚!最好老實交代你的殺人罪名!!狡辯,是沒有好下場的!!”
審訊隊長聲音凝戾,怒叱道!
一盞盞強光燈,散發出高強度光束,打在陳修的臉上。
似乎,是在逼迫他快快招供,認罪!
可陳修,卻無奈搖搖頭,歎息一聲。
“我說了,人……不是我殺的。”
“你們不信,我也沒辦法。”
此時,那一盞盞強光燈,打在陳修的臉上。
若是普通人,早就被強光……給刺的睜不開眼了。
可陳修,卻依舊眸光平靜,淡淡睜開著眼睛,沒有絲毫波動。
麵對強光,他似乎……全然無懼。
這,讓這群審訊隊員們麵色一驚。
這等強光,是專門針對犯人用的。
普通犯人,麵對如此可怕的強光照射之下,眼睛根本無法睜開,雙眼會被刺痛的流淚……精神會崩潰。
可陳修,卻完好無損??
這群審訊隊員們殊不知的是。
這種級彆的強光……在陳修眼裡,根本,連毫毛都算不上。
他曾是,山海閣部門中,最強的特工,代號阿修羅。
他經受過,前所未有的地獄訓練!
這種級彆的強光刺射,對他而言……如同兒戲。
為了能在特殊環境下作戰,他全身,都經受過高壓電耐電,抗擊打訓練!
他的眼睛,甚至能夠抵擋的住,幾十萬伏特的高壓電襲擊。
這區區一點強光……又算得了什麼??
“我勸你們,最好重新推理一下案件。否則,抓錯人,你們……可是會後悔的。”陳修坐在鐵椅子上,聲音平靜淡然,一字一句,緩緩說道。
“放肆!你還敢嘴硬!”審訊隊長麵色冷厲,怒拍桌子!
他簡直氣壞了!
他當了幾十年隊長。
審訊過無數犯罪嫌疑人。
可卻從未遇到過,像今天這般,如此棘手的犯人。
眼前這個犯人,簡直就是軟硬不進。
麵對各種審訊逼供手段……
這個犯人全然無懼。
甚至連強光照射下,他都絲毫不懼。
這,究竟是個怎樣的可怕罪犯??
而此時。
這個犯人陳修,表現的越冷靜。
調查隊長,就越是不甘心。
甚至,他對這個陳修的懷疑,也越來越深。
這個犯罪嫌疑人,能如此冷靜淡定……這,絕對不像是第一次殺人的樣子。、
他的背後,可能還牽連著……更多的命案?!
而且,他的身份檔案,在電腦檔案調查上……經過數次調查……根本查不出這個陳修的檔案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