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手術台上的石小勇,被從麻藥昏迷狀態中喚醒……
陳修麵色平靜,看著手術台上的石小勇,緩緩說道。
“你的左胸膛上,插著一柄20厘米長的斷刀。現需要手術進行,取刀。手術將由我本人全程進行。”
“現將你喚醒,你保持正常呼吸,維持好心跳,十秒鐘內,便能取出斷刀。”陳修語氣平靜,對著病床上的石小勇……緩緩說道。
因,斷刀插在距離心臟……隻有幾毫米的位置。
隨時可能出現危險。
甚至會出現,取出了刀,石小勇再也醒不過來的可能。
所以,陳修直接將石小勇喚醒。
讓他保持心跳有力的狀態。
這樣,就避免了石小勇醒不過來的場麵。
而在場的醫生們,聽到陳修的話……皆是麵色大驚。
他這是要……在病患蘇醒的情況下,直接做手術,取出斷刀?
這?!
這,是前所未有的啊!
一旁的寧冬夏,也是俏臉呆滯煞白。
這個陳修,他的手術行為,簡直太大膽了。
病床上,石小勇聲音顫抖,虛弱道,“俺,俺還沒討老婆,還不想死……”
陳修眸光冷漠,淡淡道,“有我在,你死不了。”
說完,他開始,用手術刀,緩緩切開石小勇的左肺,開始……取斷刀殘留手術。
在場所有醫護人員們都屏住呼吸,看著這一幕。
手術病床上,石小勇聲音輕顫,強忍著劇痛,問道,“陳哥,你能,教我功夫嗎?”
“好。”陳修一邊手術,一邊應道。
“等做完手術,你能扛過去,我便教你。”陳修的聲音平靜,淡淡道。
與此同時,他的手術刀,已經劃開了石小勇的左肺。
開始,取出那截斷刀。
這一次,斷刀一寸一寸……被慢慢取出。
整個過程中,石小勇的左肺傷口,沒有任何血水湧出。
心臟,依舊在跳動著。
石小勇咬著牙,額頭冷汗直冒,強忍著劇痛。
雖然他渾身,依舊處於麻醉狀態,此時……隻是神誌清醒。
但他依舊能感覺到,胸膛內,那撕心裂肺的劇痛。
這劇痛,讓他痛不欲生,但他隻能強忍。
十秒鐘後。
終於,那柄斷刀,從石小勇左肺中,緩緩抽出!
手術,成功!
而石小勇,麵色慘白……最終無法趁手劇痛。
在手術台上,昏厥了過去。
而手術已經成功。
“縫合。”陳修收回了手中那柄刀。
對身旁的手術醫生們說道。
幾名手術醫生麵色凝重。
急忙上前,開始縫合石小勇的傷口!
將他的肺部,進行縫合!
然後,縫合傷口,胸膛!
這場手術,成功了!
陳修叼著煙,與寧冬夏擦肩而過。
“記住,這個月雙倍工資。”他淡淡提醒了一句。
而後,徑直走出了重症手術室……
……
翌日。
清晨。
檀宮彆墅。
寧冬夏昨夜,徹夜未眠。
未來集團差點被炸毀。
集團內,又死傷了近乎一半的保安人馬。
這,讓她徹夜未眠,心緒不寧。
一大早,寧冬夏便起床,她重新安排了集團的治安事務。
下命令,提高安保方麵的財政支出預算。
提高集團的24小時安保護衛能力。
而與此同時。
一大早上,巡捕房方麵,也終於撥打了一個電話過來。
“寧董,昨夜,那群殺手們的屍體,以及現場證據線索,經過比對後,我們還是……無法查出幕後凶手及。”電話中,巡捕房隊長,聲音複雜凝重,彙報道!
當聽到電話中,巡捕房的彙報……
寧冬夏的俏臉,變得複雜。
昨夜行刺,那上百名殺手,竟然沒有留下,絲毫一點線索?
這,讓她心緒複雜不寧。
“最大的嫌疑人,是白家家主,白山川。我懷疑,整個案件,都是他幕後指使!最近這些天,我已經不止一次,被他所派之人行刺!”寧冬夏握著手機,聲音凝重道!
“你們最好能全麵調查一下白山川!”
電話那頭,巡捕隊長,在聽到‘白山川’這個名字後,也是麵色複雜無比。
“寧董……這……我們沒有任何證據……不好動手逮捕……隻能繼續調查,找到線索才行。”電話中,巡捕隊長聲音複雜凝重,彙報道。
“寧董……這件案子……太棘手。一時,真的不好破案。這些日子,你最好,還是做好萬全準備,隨時提高戒備,以防危險。”電話中,巡捕房隊長,聲音凝重,提醒道。
並非他們不破案。
隻是這件案子,太過棘手。
沒有任何有力證據支撐。
他們也不好隨便亂抓人。
而白山川,恰恰利用了這點,完美規避了任何道德和法治層麵的風險。
所以,他依舊在外為所欲為。
寧冬夏握著手機,美眸複雜凝重。
她握著電話,沉默了許久。
整個刺殺案件。
全都被白山川規避了風險。
根本查不到任何有關於他白山川的線索。
所以,巡捕房也根本無法逮捕他。
“我知道了。”寧冬夏聲音複雜,回了一聲。
“這些日子,我會提高警惕。”
她無力的掛斷了電話。
此時她,麵色顯得有些煞白。
雖然,明知道,昨夜那場行刺,幕後凶手,就是白山川。
但,她卻彆無他法。
根本製約不了白山川。
餐桌前,正在用餐的陳修,此時卻突然抬起頭來,淡淡掃了寧冬夏一眼。
“要我幫忙嗎?我幫你除掉他?”陳修語氣平靜,淡淡問道。
寧冬夏“……”
“你彆再惹事了,殺人的後果很嚴重。你已經殺了他兒子。彆再殺人了。”寧冬夏聲音複雜,勸道。
“更何況,對方是白山川,他身旁,護衛無數,你殺不了他的。”他俏臉複雜,搖搖頭道。
可陳修,卻麵色淡漠,並未在意。
他深吸了一口煙,淡淡道,“給我一筆傭金,我幫你做掉他。”
寧冬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