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到狗籠前。
“寧董……寧董……快放我出去吧,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杜戰帝趴在狗籠前,對著車庫外的那道倩影,顫抖著求饒道。
縱使,他是地下江湖,赫赫有名的梟雄公子哥……
可在如此羞辱囚禁之下,他也會崩潰。
杜戰帝此時,所有尊嚴都被擊碎了,隻求寧冬夏放過他。
寧冬夏站在車庫外,並未搭理他。
而是看了他一眼,確認死活而已。
“還活著?給他喂水,彆死在車庫裡。”寧冬夏聲音冰冷道。
“是。”身旁的保鏢們恭敬點頭。
將一瓶礦泉水丟進了狗籠內。
杜戰帝急忙一把抓住礦泉水瓶,捏開瓶蓋,大口灌水!
他餓了一晚上,也渴了一晚上,簡直憋壞了!
一大瓶礦泉水很快被喝完了。
“寧董……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我保證出來以後,不找你複仇……你想要什麼籌碼?我保證,全部答應!求求你放了我……”杜戰帝被關押在狗籠子裡,他的所有脾氣全沒了。
隻剩下驚恐求饒。
“你隻是一個籌碼,你有資格跟我談麼?”寧冬夏站在車庫外,美眸冷冷掃了他一眼。
說完便要離去。
“寧……寧冬夏……你這是……違法人權……你這是犯法的!這是非法拘禁!!!我……我要告你……!”杜戰帝此時,徹底崩潰了,氣急敗壞之下,抓著狗籠的鐵欄杆,怒道!!
聽到這句話,寧冬夏美眸冷漠,扭頭掃了狗籠中的他一眼。
“人權?”
“杜公子你一個灰道敗類……也配跟我談人權?昨夜,你綁架我父親,調動幾千人馬圍堵我時,怎麼不談人權?怎麼不談你所犯下的罪行?”寧冬夏語氣冰冷如寒,反問道。
杜戰帝“……”
“寧董……我……我昨天隻是跟你開玩笑……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給個機會……放了我吧……求你了……”杜戰帝顫抖著繼續求饒。
寧冬夏懶得在搭理他。
對保鏢叮囑了一句,“看好他,定期喂水,彆餓死就行。”
說完,她直接轉身鑽進了奔馳車內。
麵對車庫內,杜戰帝那撕心裂肺的慘嚎,暴怒罵聲……她根本沒有搭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杜戰帝身為地下梟雄之子……平日裡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昨夜,更是敢派人綁架她父親寧成儒?
還敢調動數千名人馬圍堵。
這,已經徹底逼到寧冬夏的逆鱗了。
若昨夜,寧冬夏沒有反抗。
那恐怕,昨夜死的……就是她自己。
江湖,從無憐憫可言。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寧冬夏已經深知這個道理。
她,已經變了。
變得不再守規矩,不再憐憫,拖泥帶水。
她一旦出手,便絕不打算留情。
奔馳車隊啟動,載著寧冬夏和陳修倆人,緩緩離開了檀宮彆墅……
隻留下杜戰帝一人,被關在狗籠裡,撕心裂肺的慘嚎……
……
滬海市。
街頭。
清晨,街道上。
寧冬夏的奔馳車隊,緩緩穿行在街頭上。
寧冬夏坐在車內,長腿膝蓋上……放著一台筆記本電腦。
她正坐在車內,對著電腦忙碌辦公。
陳修坐在一旁,掏出了一根卷煙。
“來一根?”他將紅雙喜卷煙,遞到了寧冬夏麵前。
以前,寧冬夏是從不抽煙的。
可這幾天,寧冬夏不僅換了一個性格,還學會了抽煙。
寧冬夏眼角餘光掃了他一眼。
“我不抽劣質煙。”她淡淡回了一句。
然後從香奈兒包中,掏出了一根女士蘇煙,提給陳修。
同時,也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
寧冬夏坐在車內,深吸了一口。
“抽煙的姿勢,越來越老練了。”陳修饒有意味的說道。
寧冬夏雙指玉手夾著蘇煙,美眸看了一眼那跟點燃的蘇煙。
她絕美的紅唇上,閃過一抹深邃無奈,而後……轉身便被冷豔所取代。
“有些東西,總要學會的。誰讓我,人在江湖呢?”她吐出一口煙圈,美眸掃了一眼陳修。
而後,望向了車窗外。
屠龍少女,無法屠滅惡龍。
被這片烏黑的天穹所深陷。
最終,那名少女,隻能化身為惡龍。
以惡龍咆哮,違抗這片天……
有時候。
人在江湖。
隻能身不由己。
無法獨善其身,那隻能,融入江湖,以惡製惡。
而,正當奔馳車隊,行駛過一處四岔路口時。
突然,前方街頭。
公路路麵,開始顫抖起來。
緊接著,前方,無數黑壓壓的車隊,緩緩……從視線中湧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