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修記得,他接連數十招,轟擊中紅衣女子的胸口……
若,寧冬夏就是那個紅衣女子,那她此時的胸口,應該負傷才對。
可,為何此時……寧冬夏的胸口,卻完好無損?
看上去,沒有絲毫傷口和受傷的痕跡?
陳修用手抓著三明治,又抓了一塊餐桌上的煎牛肉,毫不客氣的撕咬吃起來。
他吃飯,似乎很是隨意,有時候很斯文儒雅,有時候,又很痞裡痞氣,讓人捉摸不定。
“你洗手了嗎?講不講衛生?”寧冬夏坐在餐桌前,美眸不經意間……掃了這個男人的手一眼,冷冷叱道。
“管你屁事,怕臟?你彆吃就行。”陳修說著,直接伸手,將餐桌上整盤的牛肉,都移到了自己麵前,大口撕咬咀嚼,都不用刀叉。
“你……”寧冬夏見他這幅無恥模樣,整個人被氣得夠嗆。
而此時,陳修的這雙手,是經過他昨晚,刻意縫合的。
昨晚,與紅衣女子,和黑衣女子那一戰。
陳修的雙手手掌,被紅衣女子的頭發所劃傷;本應該滿手都是傷口。
可此時,他滿手的傷口,已經全都消失,看不見了。
並非是他有快速治愈傷口的神奇能力。
而是,他昨晚深夜,利用古中醫,最絕密的傷口縫合手法,用極其細微的天蠶絲線,對自己的傷口,進行了全麵縫合。
這等縫合手法,極其縝密!
比任何西醫的縫合手法,還要細密數百倍。
普通的西醫,對一道傷口的縫合,要進行20針。
而陳修,利用天蠶絲,古中醫的縫合術,進行傷口縫合,則需要整整200多陣,反複縫合傷口!
而,如此縫合傷口的好處是……能夠完全遮掩隱藏!
如此細致的傷口縫合,可以完全遮掩傷口的存在。
甚至能做到,近距離下,人的肉眼都無法分辨出,傷口的存在!
必須要將手湊到眼睛麵前,一厘米的距離……用肉眼仔細甄彆,才能勉強看到一絲縫合過的傷口痕跡。
所以,陳修此時的雙手上,沒有任何傷口。
他故意露出雙手,是在試探。
試探寧冬夏。
隻不過,寧冬夏似乎沒什麼反應。
吃完早餐後。
寧冬夏和陳修倆人,搭乘邁巴赫轎車,出發去集團上班了……
半小時後。
邁巴赫車隊抵達了未來集團。
這些日子,江南幾大地下勢力,似乎都怕了?
一直低調歸隱,沒有再找過寧冬夏的麻煩。
寧冬夏之前,滅掉張家家主,滅掉杜家家主。
這兩大手段,殺雞儆猴,似乎徹底震住了整個江南地下界。
目前,暫無人敢造次了。
寧冬夏披著名貴的狐皮大衣,踩著高跟鞋,俏臉冰冷如琢,走進了集團大廈內。
陳修叼著煙,跟在身旁,一同搭乘電梯上樓。
倆人分彆回到了各自的辦公室內。
陳修坐下,翻看起了小說書……
而寧冬夏則是召集集團高層,準備召開集團的第四季度財報會議。
會議室內。
未來集團的各路高管,都被召集齊了。
寧董夏也抵達的會議室。
陳修也被喊了過來,一同出席會議。
可,整個會議室內,卻隻有一人缺席?
未來集團新入職的市場總監,沈冰心,缺席了。
“沈總人呢?”寧董夏站在諾大的會議室前,聲音平靜冷漠問道。
一旁的女秘書丁雪,聲音複雜彙報道,“稟寧董……沈總她今天,一直沒有來上班。”
嗯?
聽到丁雪的彙報,寧董夏美眸,微微一蹙。
今天是星期二,正常上班日。
沈冰心這個剛入職的市場總監,竟然沒來上班?!
“聯係她,限她十分鐘內趕到公司。否則,辭退!”寧董夏聲音冷漠,直接下令道!
她的集團,每一位員工,都必須遵守規則!
更何況是高層領導,那更加必須遵守原則了!
而且沈冰心還是剛入職的領導!
上班豈能遲到?
剛入職,就這般沒有紀律性?這種領導,如何把控??
這種領導,不服製度,不服管教,不要也罷!
寧冬夏說得出,做得到!
她說限十分鐘內趕到,那就必須十分鐘內趕到。
否則直接辭退!
當然,陳修除外。
陳修是整個集團內,唯一不服從寧冬夏管理。
並且寧冬夏還拿他沒辦法的人。
“還站著乾什麼?給她打電話!”寧冬夏冷聲叱喝道!
可,秘書丁雪卻俏臉複雜,解釋道,“寧總……我們已經撥打過數十次電話了。可沈總的電話,都無人接聽……聯係不上她。”
這一刻,寧冬夏美眸一凝。
會議桌前的一眾高層和股東們,也是麵麵相覷?帶著疑惑?
而會議桌前,正在安靜抽著煙的陳修,瞳孔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凝重。
陳修心中,閃過一絲不妙的預感。
沈冰心,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