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什麼,抽個煙透透氣。”陳修淡淡道。
寧冬夏走到他麵前,拉著他一塊兒坐在花壇前,將酒瓶給他,“喝一口麼?”
陳修倒也沒介意,接過酒瓶,大悶了一口。
“放心吧,你弟弟會好起來的,彆擔心。”寧冬夏又接回酒瓶,自己也喝了一口。
倆人此時有點間接接吻的行為。
倆人共飲一瓶酒。
“蘇疆省的天,太黑太亂了。這些資本不鏟除,炎夏的商界和老百姓,將永遠被剝削,永無寧日。”陳修望著黑夜天空,緩緩歎息了一聲。
“像我父親這樣的冤案……還會持續發生。多少人無處申冤……那些基因戰士的問世,隻會讓原本就不公平的社會體係,變得更不公平。貧富階級差距隻會越來越大。強者和富人永遠會成為社會的領導者,而弱者……永遠隻能成為他們腳下的螻蟻。”陳修的聲音帶著複雜道。
寧冬夏喝了一口紅酒,“所以社會上……才需要有你這種人的存在,不是麼?”
“我很好奇,你之前的組織,究竟是什麼組織?是隸屬於官方部門的組織麼?你為官方做事?”
她帶著好奇心試探問道。
雖然陳修一直不肯透露,但寧冬夏也不傻,經過這麼多天的接觸,以及那些派前來的強大刺客們,她隱隱有些猜到了陳修的模糊背景。
他很有可能,替某些神秘的官方背景機構做事。
陳修眼眸突然變得犀利,冷冷掃了她一眼,“不該問的彆多問!”
寧冬夏這才乖乖閉嘴。
她又輕抿了一口紅酒,“等咱們這次合作結束以後,你說我們會繼續變成敵人嗎?殺個你死我活?”
陳修收回了眸光,“隻要你不做該死的事,我就不會殺你。”
聽到這話,寧冬夏笑了,“希望我們能一直合作下去吧,就算合作結束後也能成為朋友。畢竟茫茫人海,要結識幾個真心朋友,很難呢。”
她說完拎著酒瓶起身,然後她那醉醺醺的臉蛋突然湊到了陳修麵前,絕美紅唇對著陳修就是‘吧唧’一口,親了上去。
陳修還沒反應過來,寧冬夏就已經閃身離開了,“晚安。”
她踩著高跟鞋,醉醺醺的離去。
隻留下陳修呆滯的坐在原地,左側臉頰上還留著一個魅惑的口紅印。
“女人,請你自重。”陳修衝遠去的寧冬夏喊了一聲。
寧冬夏的高跟鞋微微一頓,扭頭望了身後一眼,留給他一個風情萬種的醉意一笑。
……
而與此同時。
金陵城。
夏氏財閥莊園內。
財閥之主夏青侯正他能在病床上,整個人麵色煞白……奄奄一息。
自從半個月前,夏青侯在鐘山上聯手六大財閥,與陳修一戰。
那一戰,夏青侯在撤逃時,不小心中了陳修的兩根銀針。
當時夏青侯毫不在意。
夏青侯以為隻是中了區區兩針而已,回來拔出便是了。
於是便坐車逃離了。
可他哪知道等回來後,將這兩根銀針一拔出,夏青侯就感覺渾身如螞蟻般撕咬劇痛。
劇痛持續蔓延,久久不退。
夏青侯當即栽倒一蹶不振。
這期間,他請來了蘇疆省最頂尖的中醫大夫和西醫名家,可這群頂尖醫生們檢查了夏青侯的身體……卻也連連搖頭……
就連他們這些中醫名家們,都無法治好夏青侯。
中醫名家們檢查發現,夏青侯的身體內,無數道穴位已經被封上。
那兩根看似簡單的銀針,應該是封住了他的某些穴位,所以才導致他如此痛不欲生……
但中醫們醫術不夠,根本無法解開這神秘的穴位之痛……
如今半個月過去了,夏青侯躺在床上,整個人瘦骨如柴,都已經病入膏肓,皮包骨頭了。
這半個月來他根本吃不下東西,劇痛日日夜夜煎熬,他隻能靠打營養液來維持自己的身體機能……
但縱使如此,他也還是不斷消瘦。
此時夏青侯躺在病床上,快奄奄一息了。
身體機能越來越虛弱,就連皮膚上都浮現出了一道道可怕的屍斑紅點。
雖然他還沒死,但身體上已經出現屍斑了。而且還散發著一陣身體腐爛的惡臭。
他的皮膚和內臟都在一點點腐爛中,皮膚的傷口每天都會流出大量黃色的毒膿液。
夏青侯期間也找過其他財閥世家援助,但那些財閥世家們根本不懂醫術,也隻能束手無策。
他們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夏青侯也變成基因戰士。但這個方案很快就因為某些原因而被否決了……
經過了20天內的煎熬之後,夏青侯終於崩不住了,顫抖著對子女吩咐道,“給……給我……聯係陳修……我要見他……”
……
翌日清晨。
陳修剛起床晨練完,他就突然接到了一個神秘的來電?
陳修接起電話。
“是……是陳修嗎?”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沙啞虛弱的聲音。
聽到這道聲音,陳修的眼眸微微一凝,“夏青侯?”
他一聽到電話,就猜到了來電人的身份。因為這個電話,他等很久了。
電話那頭,夏青侯顯然一愣,他沒料到……陳修竟然早就猜到了自己會打電話給他?
“陳修兄弟……我們……做一個交易如何……?”電話那頭,夏青侯聲音虛弱道。
陳修握著電話,嘴角閃過一抹冷笑,“怎麼?你的身體已經扛不住了嗎?日日夜夜的疼痛折磨……如今你身體越來越虛弱了吧?按時間推算,我估計你的壽命應該隻剩下三天了。”
半個月前,在鐘山山頂上,他兩枚銀針擊中夏青侯,那時他就已經知道了結果。
這個夏青侯必定活不過20天。
中了他的九轉還魂針,放眼這個蘇疆省內,乃至整個炎夏,都無人能治。
夏青侯劍承受生不如死的劇痛,最多不超過20天,他就會全身潰爛腐敗而死。
“你……你早就知道了??一切都是你的計謀?”電話中,夏青侯聲音虛弱顫抖問道。
陳修緩緩回道,“恭喜你猜對了,讓我想想,其實夏財閥你還有一個自救的辦法,那就是把你自身的細胞也進行基因變異改造。但是你卻偏偏不那麼做?那麼隻有一種可能了,你們的基因改造技術,恐怕因為條件原因,隻能針對特定的人群進行變異。而夏財閥你的身體不符合基因改造要求,對嗎?所以你走投無路之下,隻能聯係我了。”
陳修已經猜到了這一點。
電話那頭,夏青侯的呼吸顫抖了一下,沉默幾秒鐘。而後他聲音變得急促,“陳修……我們做一個交易……你治好我的病……我,我願意告訴你一切秘密……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會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