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長女她重生了!
“孟青瑤身份又有多高……”
“她有個做振遠大將軍的外祖父。”
孟玉珠咬牙。
她若明智一些,就該放棄這個念頭。
“隻是今日小姐又得罪了孟青瑤,怕是她明日不會與你乾休。”
孟玉珠咬牙切齒的冷冷一笑“得罪便得罪了,她還能奈我何,那賤人,我遲早是要殺了她的。”
今夜,似乎注定不少人,徹夜難眠的。
孟青瑤因下午睡了一覺,夜裡猶如夜貓子一般,圍著被子在床上整整熬了一宿。
而君玄澈那邊也好不到哪裡。
他本就不入睡,此刻深夜無人,他難得執筆,畫出一幅水墨丹青,畫中一個打傘的女子,倉皇失措的奪路而逃。
綿綿細雨,天地卻空無一物。
唯有她纖細曼妙的背影。
“好畫。”
雲裳前來填茶的時候,不禁讚了一句,隻是畫的模糊,未能看明白裡麵的意思。
問“這個姑娘為何跑的如此急促?”
若是平日,君玄澈才懶得說,但此刻正心猿意馬,方道“她自然是做了一件壞事。”
雲裳搖頭好笑“什麼壞事,能讓一個姑娘跑的這麼倉皇,莫不是偷了人家的銀錢?怕人家追上來?”
不想君玄澈卻點頭“姑姑好眼力啊,她正是偷了人家最值錢的物件呢。”
這偷心的小賊。
雲裳則好奇,皇爺怎麼會無聊畫這樣的畫,而且,竟還仔仔細細的表在了畫軸上,看樣子是要仔細收藏呢。
嗬,看不懂。
……
轉眼天明。
將軍府。
藍忠昨日大喜,直接被同僚喝了個酩酊大醉,站著進去的,硬是給橫著抬出來的。
就連藍玉成也是頗為無奈。
好在喝下醒酒湯,一夜好眠,早上也算起來了,隻是洗漱吃飯後,就對上了院子裡,筆直而立的藍玉成。
“玉成,我莫不是還沒睡醒?”
藍忠喃喃,似乎想轉回去在睡一下起來。
藍玉成失笑“父親,您已經睡醒了,你莫要與我開玩笑了,你我父子可以說話了吧。”
藍忠啞然失笑,實在是太高興了,如個小孩子一般。
“進來。”
關起門來,二人神色才逐漸鄭重。
藍玉成開門見山的道“父親覺的昨日的事情如何?”
藍忠在沒了之前的逗趣,嚴肅道“孝王府欺人太甚。”
“孝王府欺人太甚隻是其一,那畢竟是旁人,我說的是孟少亭,父親可記得我之前與你說的話。”
關於兵部的空缺。
藍忠剛一態度上表示,屬意薛冰,不久後,薛冰竟是有了牢獄之災,那冤枉薛冰之人還當庭指證孟少亭。
“怕是誣告……”
“馬興沒有死,”藍玉成再次幽幽一語。
當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君玄澈所吸引,都以為馬興撞死了,唯有藍玉成心細如發,始終關注了這一點。
事後將馬興特彆安排,今日,馬興已經恢複了神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