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現下就有人給她送了絕妙的計策。
“姑姑,我在問一個問題,你若不想說,也可以不說,”最後,孟青瑤道。
雲裳點頭,“小姐說就是了。”
孟青瑤才猶豫著道“皇爺的母親,飛花夫人,當年為何會被人追殺?既然武功蓋世,那追殺她的人,又該多厲害啊。”
果然,一說這個話題,雲裳的氣息都變了,那是一種刻在骨子裡的恨意。
“武功蓋世又如何?到底不及人心險惡,當年圍攻夫人的很多,今日這三個黑衣人,不過隻是其中一批罷了。”
“那飛花夫人又為何入宮做了辰妃?”
雲裳搖頭“辰太妃其實並非皇爺生母,隻是養母而已,雲蘭在長生寺,守的也不是辰太貴妃,也有夫人的靈位。”
“那這麼說……”
孟青瑤一驚,君玄澈豈不是,並非皇室血脈了?
“孟小姐不必驚訝,這世間的事情,本就七拐八拐的,何須在意過去,皇爺的身份,先帝也知道,先帝都默許了,又有誰說個不字呢?”
雲裳似笑非笑的道。
孟青瑤也逐漸平靜了下來,說的也是,皇爺這樣的人物,本就不是尋常人物。
“姑姑,我都明白了。”
“明白就好。”
兩日後,他們才算回到了京城,孟青瑤心中的心結也解開了,君玄澈也平安無事,她仿若了了心事一般,重新回到了孟府。
隻是她離開的時日雖不多,但孟府卻是發生了一些事。
首先,便是孟少亭終於得償所願調任離開了禮部,但卻不是去的兵部,而是去了城防營。
城防營不歸屬四方營管,而是直接隸屬皇室的,專門管控京城內部與宮內外的安危。
雖不及兵部,可直接接觸兵權,但卻也是整個京城難得的肥差,大肥差都不為過。
畢竟哪家權貴沒點短處,需要城防營做個掩飾的,隻要不觸及皇權利益,日日流水的銀子,都進了城防營守軍的腰包。
不得不說,孟少亭到也聰明,知道去了兵部,他也未必能討得好處。
因為藍忠多年從軍,兵部軍中,十有八九都是將軍府的門生或關係戶,孟少亭去了,光穿小鞋估計都能擠死。
但也充分說明了另一個問題,太子身邊還真是無人可用了,孟少亭這種人居然也能上位。
孟青瑤滿心不樂意,卻也沒辦法的想著。
不過下午,就傳來了一個,聽上去不錯的好消息,城防營內部,不知為何,突然換了一批血。
原本的城防營大統領,不知犯了什麼過錯,被罰了下去。
反而換上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藍玉成。
沒錯,就是孟青瑤的舅舅,藍玉成,之前因為腿疾,一直都做的都是文職閒差。
如今他雙腿恢複,又經過這些日子的康複鍛煉,雖不能重回到當年,少年將軍的威勢。
但做一做城防營的大統領,還是綽綽有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