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接下了,青衣樓主還親自前來。
這讓文德帝都沒想到,便問“青衣樓主,可有考慮效忠我南楚皇室?高官厚祿朕知道未必能動你的心,但朕可以給你,你所以想要的。”
“多謝陛下抬愛,青衣樓並非我一人之青衣樓。”
七鬆實事求是。
文德帝父子也不著急,“你可以想想。”
我想個毛啊,其實這次來京城,七鬆的內心都是極度彆扭的,他不知道皇爺到底什麼意思。
一會兒讓他回朝,剛才居然讓他暗中保護德王府的郡主。
要不是多年追隨,了解皇爺不是任性之人,他甚至懷疑這指令是假的。
想到那指令,七鬆當即道“陛下獵得第一隻獵物,可移駕休息了,但在下今日卻是有幾分未儘興,也想獵得一頭猛禽。”
“樓主年輕,有此盛氣是自然的,順便也幫朕看著那些世家小子,大好的日子,莫要鬨出什麼見血的。”
文德帝自然順從他。
七鬆當即微微一禮,帶著自己的人,就去了。
“這青衣樓主,總覺的幾分古怪?”
當日五湖劍會,太子君逸塵遠遠見過,明明就是當日的人,可某些氣場上,似乎總有些不太一樣。
“他就像一團棉花華,無論我們如何用力,都打不穿他,”君逸塵最後隻能這麼說。
文德帝卻不以為意,“他在江湖上必然鋒芒畢露,如今在朕麵前,有幾分收斂也是正常,難得他年歲不大,卻有此內力本事。”
文德帝是讚賞有加的,若是能為他所用,就更好了。
……
另一麵,孟青瑤他們三個人,很快與清顏郡主他們會合,三公主也在清顏郡主的隊伍裡。
當看到孟青瑤他們後,三公主一時欲言又止,難不成昨日的話,她都沒聽進去?
孟青瑤則對三公主眨了眨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方才我們還打賭,說孟郡主你們是怕了不敢來了,隻敢躲在觀眾席上,此刻,倒是本郡主打臉了。”
清顏郡主,坐在馬上,笑了笑道。
一身精致的騎服,馬上綁著一張小弓,箭壺內滿滿的都是羽箭,臉上嗤著幾分似笑非笑。
知道的她是來狩獵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來獵人的。
是的,她就是來獵人的,隻是究竟誰獵誰,如今還不知道。
“清顏郡主準備的好充分啊。”
“機會難得,難得要準備充分……”
幾個貴女,就這樣縱著馬,在林間並駕齊驅,身後跟著幾個護衛,偶爾遇上路過的兔子。
有人彎弓搭箭,有時射中,有時失手,唯獨孟青瑤一直沒動。
“孟郡主怎麼不獵?”
清顏郡主問。
孟青瑤一語雙關道“我怕一會兒遇上猛禽,留著力氣逃命用呢。”
一旁的藍景悅,昨夜自然被徐氏說教了一頓,知道這清顏郡主不是好人,不過她還算沉得住氣,沒有發作。
雲樂郡主則還不知道今日的戲碼,完全就是陪練的,不過此刻也知道,雙方的氣氛並不融洽,似有事情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