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王府的郡主第一次狩獵也受傷了,據說還是被那青衣樓主所救,很多人看到,那雲樂郡主是被青衣樓主給抱回去的。
而且雲樂郡主是胸前中箭,難免被人浮想聯翩。
氣的田氏,這樣軟糯的性子,都差點與人吵起來。
君玄澈原以為,小丫頭得知後,肯定會過來問他,對雲樂郡主和七鬆的是究竟是何用意,她若來問,他必然就都告訴她。
不想,孟青瑤今日竟是一次都沒有來。
君玄澈又懶得出去狩獵,雖說閒暇,卻多是一個人躲在屋裡喝茶看書,是不是的被孟青瑤打攪一下,他也樂得其中。
而今二人無形中有了疙瘩,孟青瑤也不知是真忙還是假忙,竟就真的不來了。
他一個人坐在屋子裡,吃也不是喝也不是。
竟是第一次有種坐立難安之感,如此,在雲裳看來,皇爺頗有些自作自受,誰讓你不早早的告訴孟小姐呢。
孟小姐雖性子好,也不是沒脾氣的。
其實孟青瑤在君玄澈還真就沒脾氣,她想了一晚上,覺的君玄澈至少不會害他,他若不說,自然有他不說的道理,必然有她自己的苦衷。
前世的事,他不也從來沒有逼問過她嗎?
自己若逼著硬說了,也沒意思,隻待君玄澈自己想說了,也必然都會告訴她。
想開後,其實孟青瑤就將事情拋諸了腦後,隻一味的去前去關心陪伴雲樂郡主了。
雲樂這日的情緒,也著實說不上多好,她當時中了一箭,雖昏迷了,但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半昏迷。
周遭的事她都清清楚楚的,包括那青衣樓主,為了救她,情急之下,扒了她肩頭的衣衫。
所以外麵那些風言風語,真真假假,她自然是清楚的,所以心上才會難免的不得勁,連門都不敢出了。
“……她們若在胡言,我便撕爛了他們的嘴,真是太過分了……”
藍景悅抱不平道。
“管天管地還能管了旁人的嘴嗎?怕是那些嚼舌根的人,不是嫌棄這事非,分明是嫉妒……”
孟青瑤道。
雖然她沒去問君玄澈,可已經猜到,君玄澈這麼一波一波的騷操作,多半是想撮合雲樂郡主與七鬆吧。
開始她覺的荒謬,但越來越覺的,他就是這個意思。
儘管這感覺更加荒謬。
而如今文德帝想要拉攏青衣樓的意思,幾乎人儘皆知,七鬆若是不點頭,他以後頂多還是個江湖人,可若一點頭,怕有位極人臣的機會。
雖說京中高門貴女嫁娶,講究個門第。
可舊不如新,朝中門第高的,一般都是已逐漸平庸,成了空架子,不如那些迅猛的新貴,掌有實權。
許多人家的女子,一般專門是嫁這種人的。
身為青衣樓主的七鬆,就更是各中的熱門,若是雲樂郡主與七鬆的謠言,越傳越勝,難免不會被文德帝促成一段佳話。
不過這件事,孟青瑤主要還是要看雲樂的意見。
“雲樂你……”
“我也不知道。”
雲樂郡主麵露慌色,但耳朵根卻是不自覺的紅了一紅。
或許旁人不知,但孟青瑤卻是知道七鬆的所有底細,無論樣貌還是才乾,絕不輸朝中任何權貴子弟。
甚至更甚,可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