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長女她重生了!
君玄澈答“一則,昨日要刺殺的目標,雖不是雲樂郡主,難保她被殃及池魚,令小丫頭傷心,二則,也是最重要的一則,你沒看出來嗎?本王有意撮合你與那雲樂郡主。”
嗤……
一語出,七鬆險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又出問題了。
撮合他與雲樂郡主,要他娶了雲樂郡主?是這樣嗎?
“為何?”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禮之自然,難不成你打算一輩子孤身一人?”這話問,邏輯縝密,毫無破綻。
但對於做了多年暗衛的七鬆而言,卻是太遙遠了。
關鍵……皇爺府特麼暗衛精銳,足有幾十啊,怎麼沒見皇爺你去操心操心他們的終身大事。
咋且著我一個人糟踐啊。
七鬆更是第一次感受到,來自皇爺的意味滿滿。
隨即想到的,便是那女子,搖搖欲墜,明明受了天大委屈與傷害,卻還能站立在那的身影。
“屬下配不上。”
一個躲在人後的暗衛,如何娶的了高門王府內,錦衣玉食澆灌長大的郡主,他們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本王覺的你配得上,你便配得上。”
君玄澈再次幽幽一語,雖急揮手趕人,“回去吧,此事本王自有分寸,若你實在不喜歡那雲樂郡主,覺的若是娶了她,會讓你痛苦一生,那本王而已不會逼迫你,那本王問你,娶她,是否會令你很痛苦。”
“我……”
七鬆說不上來,關鍵,這根本不是一個問題,讓他如何回答。
“答不上來就彆答了。”
七鬆隻好離開,但捫心自問,應該不會很痛苦,他此刻痛苦的根本,明明是皇爺你,算了。
夜幕再次降臨。
獵場的晚上,可是很熱鬨的,一掃之前的陰霾,文德帝今日便在獵場行宮內,舉辦了夜宴,也稱鹿宴。
每年夜宴的曲目也都差不多,分食新獵的鹿肉。
或有歌舞才藝。
或有舞劍助興,孟青瑤記得,她前世最喜歡的便是獵場上的宴席了,家家都能儘興而歸。
隻是沒想到,原本應該養病的雲樂郡主,居然也來了。
一時令宴席上不少人微微側目。
“雲樂你不好好養著,怎麼也來了?”
藍景悅問。
雲樂的傷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出來湊湊熱鬨還是可以的,她笑道“我若在不出來,旁人不都以為我當真是沒臉見人了?”
這話也是,與其躲著,不如直麵應對,那些製造謠言之人,才是應該藏頭縮尾的人。
“雲樂郡主,聽說你與那青衣樓主私定了終身,可是真的?”
還真是有蠢人,哪壺不開提哪壺,不過提的好。
孟青瑤與藍景悅正要皺眉,哪個不開眼的,就見一個傻不愣登的貴女,不知被誰給當了槍了。
雲樂郡主也不生氣,隻道“你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