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長女她重生了!
孟少亭卻是徹底對她死了心,先攆走陳氏,至於他以後的仕途,在慢慢來。
此番對他打擊很大,不過孟少亭也想明白很多了。
仕途是不能有捷徑了,用捷徑爬的越高,摔的越狠,不如一步一個腳印來。
至於將軍府那邊,孟少亭太了解將軍府了,光明磊落,雖然下麵的人可能會給他使絆子,但將軍府絕不會對他耍陰招。
所以他還沒有被徹底打敗。
至於孟青瑤,他當然不會那麼好心,就此放過這枚這麼重要的棋子,正所謂好鋼用在刀刃上。
可憐他以前豬油糊了眼,滿心滿眼都是榮慶那賤婦和孟玉珠,一心為他們謀劃。
到頭來卻是一場天大的笑話。
以後他隻為自己。
隻是孟少亭又哪裡知道,他至今的仕途多舛,命運坎坷,至少一大半的原因,都是眼前這個人畜無害的棋子,一手所賜。
陳氏哭嚎著,但心裡也知道,這次自己惹下大禍,不如回鄉下避一避也好,等兒子在京城做了大官,仕途穩定了,肯定還是會請她回來的。
如果孟少亭不認他了,她也有的是法子。
當即在孟少亭盛怒之下,迅速收拾了自己貼己的細軟,就哭哭啼啼的走了。
這陳氏雖不是個東西,但她一走,這孟府竟是顯得格外荒涼了,主母沒有主母,妾沒有妾,孩子沒有孩子,竟是獨剩下了孟少亭和孟青瑤,還有癱瘓的孟玉珠。
當真是孽緣啊。
不過孽緣也好,善緣也罷,這就是他們的命,受著便是了。
其實也不是沒人勸告過孟青瑤,孟府都這樣了,你早就該離開這是非之地,可她偏不。
在哪跌倒的,就必須在哪站起來。
陳氏哭哭啼啼的離開孟府後,看時間還早,原本想慢慢悠悠的走,天黑差不多也走到了。
一路上多想想回鄉後該怎麼解釋,住在哪,畢竟老房子荒廢許多年了,好在身邊有幾個忠心的奴婢。
她也不至於太受罪。
之前她給孟少亭抬舉了一個貌美的小丫鬟,如今手裡還留著一個,等回鄉,給她說個人家,也能換點人心,不至於處處遭了白眼。
陳氏無論何時都給自己打算的好好的。
隻是走著走著,馬車突然停了,她心情不好,正要罵那車夫,那車夫方才小聲道。
“老夫人,前麵有貴人擋路了,我們過不去,隻好等等了,莫在得罪了哪家權貴,給老爺添麻煩。”
這車夫到是會掐陳氏的七寸,陳氏登時不說話了。
就說好奇,哪家的權貴這麼有排場,就悄悄探出頭去,看了看,遠遠的就瞧見,那貴人的馬車足有六架。
何等的勳貴人家啊?
不過看那車上坐著的,應該是家中女眷,車前一匹駿馬上端坐著的,應該是家中的主君。
陳氏完全是好奇,想著以後不知那年那月才能回京城,能多看一眼是一眼。
不想這一看不要緊,怎麼看著眼熟呢。
馬上端坐著的人,不是個年輕的,甚至不是個中年的,而是個須發皆白,卻目光炯炯的老者。
正是京中最勳貴的那個王府,忠王府的老忠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