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慕雲雪呢?”
“不過跳梁小醜,理她作甚。”
有道理,“那,還有那個北國的五皇子呢?”既然問了,那就索性都問清楚,因為孟青瑤越發覺的,君玄澈留著那人,應該不止於此。
君玄澈則垂眸,本來此事他不會輕易說,但既然孟青瑤問,他絕無隱瞞。
於是,君玄澈悄然道“他隻是一隻餌,本王想試試看能不能釣到一條大魚,”若是釣不到,也沒什麼損失。
原來如此。
……
另一麵的皇宮,文德帝自從宴席上回來,一張臉就顯得幾分陰陰的,還以為回來後又會是一場雷霆大怒。
畢竟君玄澈這麼氣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太子君逸塵還特意留下,想要勸慰一二,同時拉緊他與文德帝的戰線。
卻沒想到,回來後的文德帝,臉色反而又好了一些,坐在那裡,雙手還下意識的揣進袖子裡,閉目沉思。
“所有人退下。”
“遵旨。”
眼看文德帝趕人,太子等人也不敢在逗留了,殿內隻剩下了文德帝的親信,程玉。
“陛下其實無需動怒……”
“你看朕像動怒的樣子嗎?”誰知文德帝幽幽一語。
“那陛下?”程玉不解,陛下與七皇爺鬥了數年,今日明顯陛下並未占得上風,甚至,隱有落敗的趨勢。
因為七皇爺身邊的勢力,又強大了不止一分。
“朕以後不想在思考這些問題了。”
朕躺平了,明白嗎?
“是,陛下。”
但是文德帝的心思隻有文德帝知道,外麵的太子與辰王,依舊還在苦思冥想著今後的局勢。
很快,夜幕降臨。
今夜可是安定侯的洞房花燭夜,都說人生最得意之事,洞房花燭與金榜題名時。
不過徐景芝卻覺的,此時可比當初繼承爵位時候的感覺,更令他興奮與激動多了。
此刻他在喜婆的一步步安排下,緩緩掀開了新娘子的蓋頭,那張曾幾何時,熟悉的麵容就這樣呈現在他麵前。
這不是夢。
不是夢。
藍氏亦看著他,身後,喜婆與丫鬟們都早已識趣的退開了,大門一關,洞房內仿佛成了一個小小的天地。
“你一直看著我做什麼?”藍氏被看的臉紅,問。
徐景芝片刻才恍惚一笑,“我想看看這是不是夢,以前做夢,你都是不說話的。”
藍氏聞言先是一愕,隨即噗嗤一笑,“傻子。”
“是啊,傻子。”
徐景芝在也抑製不住自己多年的感情,瞬間將藍氏擁入了懷裡,抱住了那個他年少時候的夢啊。
……
同時隨著藍氏嫁入安定侯府,孟青瑤也算不得是將軍府的人了,當她從皇爺府出來,打算帶回去的時候。
隨手說了一句回將軍府,卻被人提醒,如今,您該回的是安定侯府,彆忘了,哪裡,老夫人可專門給她準備了一處聽雪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