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長女她重生了!
玉碎了。
孟青瑤本人還沒反應,卻見慕氏露出了滿麵的驚色,“顏顏的玉佩……”
經過這一‘提醒’,百裡初陽這才注意到,孟青瑤碎了的那個玉佩,竟是來曆非凡,竟是君玄澈的生母,前飛花夫人曾今的貼身之物。
顏顏,正是前飛花夫人的小子閨名。
據說大名,是叫蘇顏。
此刻,完全不待孟青瑤說什麼,慕氏已經不安的出來解釋了。
“初陽,你彆生氣,我,都是我的錯,我這不是,看澈兒認準了孟小姐,與她真心相愛,加上孟小姐如今已經是新任飛花夫人,入住了飛花宮,我便覺的該物歸原主了,就見花獻佛的給了她,哪想孟小姐竟是如此的不知輕重,打碎了這玉佩,都怪我,初陽,你若要責罰,隻管罰我就是了,跟孩子們沒關係……”
慕氏說的情真意切,滿麵自責。
這一刻,整個偏廳內的氣壓,也隨著那玉佩的破碎,而進入了一種恐怖的寂靜。
每個人都戰戰兢兢的,唯有君玄澈與孟青瑤二人,始終鎮定自若。
如果說到了這一步,她還看不出這慕氏的幺蛾子的話,就太蠢了,先是誣陷她殺人,給她扣上一個惡毒的名聲。
之後這玉佩,背後淵源這麼深,可她送的時候也沒說,碎的也是稀裡糊塗,這是要讓初次見麵的百裡初陽,對她這個,無論是君玄澈的未婚妻,還是新任的飛花夫人。
印象上都大打折扣,甚至是不喜。
要知道,不喜這種情緒,是很微妙也很玄學的,哪怕在強大的人,都會被影響到,潛移默化的卻做一些針對的事。
比如此刻的百裡初陽,看著孟青瑤,已無半分順眼之處。
卻是礙於君玄澈,不想發作出來罷了。
但不喜的種子,已經被種下了,就看即將的開花結果了,孟青瑤垂著頭,誰又能看到,她暗自勾起的唇角。
今日她與君玄澈,就好好看看,慕氏的好戲了。
良久。
偏廳內整整靜默了良久。
百裡初陽方才幽幽一語,“不過一枚玉佩,你何至於如此興師動眾,起來吧,我又能怪責誰呢。”
他的口吻中,明顯在極力壓製著某種情緒,就是瞎子都該看得出來,他對這玉佩,應該有很特殊的情誼,但是又不願承認。
可打碎的‘罪魁禍首’,卻是被他深深的記恨上了。
就見百裡初陽已經落座到了主位,看向孟青瑤的目光,也沒之前那麼淡淡了。
反倒嚴肅的問“隻是玉碎,終究不是什麼好兆頭,孟小姐這飛花夫人,確定就德行配位嗎?”
若德不配位,是必遭報應的。
初次見麵,就這樣對自己未來徒弟媳婦說話,百裡初陽已經算是有些反常態了。
隻是為何會反常態,慕氏一清二楚,此刻隻看著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