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玉成一笑,“這是什麼話,先生吉人自有天相,那日你遇上了我,我救了你,便是你我兩家的緣分,寶玉為證,自然還有相見的機會。”
當即雙方落座,不禁說起了當年的事情。
而後堂的藍景悅聽說,慕寒江終於來了,登時就要拔腿過去看看,卻被徐氏給按住。
笑罵道“哪有你這麼冒冒失失衝過去的,像個瘋丫頭,先去沐浴更衣,莫失了禮數,晚些見人又跑不了。”
藍景悅嘟著對不高興,想著,慕寒江才不會嫌棄她衣著隨意的,不過拗不過徐氏,便去了。
同時,慕寒江也想著,藍景悅為何不出來?他苦等了半晌,也沒等到人,到聽這幫長輩,砍了頓大山。
不過沒一會兒,孟青瑤與君玄澈也過來了。
藍氏與徐景芝也過來了。
於是這提親,很快又變成了認親大會,藍玉成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給慕寒江一一介紹。
“嗯,這是你舅舅,安定侯,這個是你舅母,也是我妹妹,也可喚做姑母……”
慕寒江登時聽的雲山霧罩,隻得抬手見禮。
大約在開飯的時候,藍景悅方才姍姍來遲,南楚已經是暮春的季節,藍景悅經過一番精細的打扮,猶如春日裡剛打起來的花骨朵。
南朝女子,精美婉約之氣,自是流轉於身,到是與她之前瘋丫頭的性子,形成了極強了反差。
她望著慕寒江微微一笑,一雙瑩瑩的眼眸宛若一彎星月。
隨即才去拜見慕流雲。
“見過慕叔叔,我們之前見過。”
慕流雲自然記得,他對藍景悅早就是一百個滿意了,當即點頭,“記憶猶新,怎麼會忘。”
雖說今日種種見麵,多有些於理不合,但雙方又不是第一次認識,也就沒那麼多規矩了。
吃過飯後,孟青瑤與君玄澈,才有機會與慕寒江叔侄,說起白石山的事。
“禹戰出關了,此事你們知道了嗎?”
孟青瑤有些凝重的道。
原以為他們在白石山,應該會有所察覺,卻沒想到,慕寒江皺眉搖頭,“未曾聽過,禹家那邊也一直沒有消息,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竟是不知。
可見要麼消息有誤,要麼就是禹戰要搞什麼陰謀。
但是消息是禹青蓮給的,而這消息,無論他們信與不信,似乎對他們都沒有傷害,隻是讓他們多一項防備罷了。
所以禹青蓮的消息應該真的。
但是出於人道主義,孟青瑤並沒有出賣禹青蓮,隻是說得到了可靠消息,禹戰已經神功練成,且出關。
且他出關的第一個目標,就是孟青瑤與君玄澈。
至於為何現在沒有動手,應該是要在他們的大婚之日。
“不過此刻看來,禹戰,應該還有一個目的,”誰知沉默的君玄澈,忽然道。
“什麼目的?”
君玄澈繼續道“慕北岸出事那天,他因為突然得了一枚天靈朱果,迫不及待去閉關了,從而躲過了慕家的事,失去了慕北岸這枚棋子,他心中必然不痛快,你我大婚,以慕寒江與我們的關係,必然在場,他恐怕要一次性解決掉我們,徹底反轉白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