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的酒吧裡正是熱鬨的時候。路過酒吧的時候,兩人順著門口朝裡麵打望了一眼了,看見一個女京漂正抱著吉他在唱歌。
輕聲如泉水般輕輕流淌,如訴如泣,顯然是一首抒情歌曲。也不知道是思人、思物還是思家。
琴聲中兩人順著什刹海湖邊往前走,偶爾還會遇到三三兩兩的遊人,也在湖邊溜達著。
薑小雅好奇的問道:
“聽說太陰私募的那班人就是你領著來這邊找到老板的。”
柳曉梅自豪地說道:
“是啊,當時老板在京城出差,領著他們找到老板後,我們又都在京城買了套房,現在還在出租呢。
更想不到的是,當時帶隊的王總和肇副總,現在也去了米國投奔許麗華,給老板打工呢。
我得知這個消息之後也是吃了一驚。”
柳曉梅很是感慨,一年不到的時間裡,變化之大令人吃驚。
凡是與老板沾了邊的,略微有點能力的,也不知道咋回事,最後莫名其妙的,都會逐漸為老板效力。
仿佛是冥冥之中有一條因果線牽著似的。
柳曉梅問道:
“小雅,是不是這世間真的萬事皆有因果?”
邊上的薑小雅聞言一怔,好像還很難說耶,有點說不清楚。比如自己,早年鄰居應該是因,幫著從家裡偷好吃的似乎也是因,被逮到後一起被打也是因,最後就變成了自己這個普普通通的白領靠著這個一躍成為高層這個果。
薑小雅忽然想起了啥似的笑著問道:
“也不知道當初你和老板在火車上那一腳到底是因還是果?”
柳曉梅有點不好意思,惱羞成怒的說道:
“你找打!”
說完柳曉梅伸手去抓薑小雅,薑小雅卻調皮的拔腿就跑,柳曉梅立即就追了上去。
眨眼之間,兩人就跑遠了。
而此時的紐約時間,正是上午十點。
黃銘坐在操作室裡,正在靜靜地抽著煙,而旁邊的許三元正在埋頭買股票。
此時的許三元,和剛來米國時相比,已經是脫胎換骨,判若兩人了。
許三元穩穩地坐在那裡,不急不躁、不慌不忙的下著單,很是神定氣閒。
黃銘偶爾打量一下許三元,覺得她相比以前,又有所進步。
無論是看盤、辯盤,還是控盤的能力都有了長足的進步,黃銘不由心中暗喜,自己這個徒弟收的確實不錯。
忽然,許三元開口說道:
“師父,差不多該舉牌了!”
黃銘輕描淡寫的說道:
“是嗎?沒事,到點就舉唄!”
亞馬遜,總股本大約是五億股,自己買滿了五千萬股,就持有了公司百分之十的股權,已經差不多了,再多就有點過了。
黃銘交代道:
“舉牌的事,你要和你姐一起處理好。”
反正上次舉牌也是這姐倆處理的,這一次就一事不煩倆主,還是由他們倆處理好了,算是輕車熟路了。
許三元乖巧的回答道:
“好的,師父!”
現在的許三元,不知道咋回事,一改以前的跳脫的性格,變得穩重起來,一時搞得黃銘都有些不太適應了。
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黃銘有時候都想摸摸許三元的腦袋,看看是不是哪裡摔壞了。
其實黃銘並不知道,許三元自己憋著也很難受呢。
主要原因還是堂姐許麗華把許三元拜師的事情告訴了許三元的家裡。
喜歡一畢業就被係統逼著營業請大家收藏:一畢業就被係統逼著營業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