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黃銘說完以後,台下不但沒有掌聲,反而有些人麵上露出了焦慮的神色。
許麗華,柳曉梅,王山等人,也都在心裡想,老板這把賭得是不是有點大?萬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會前功儘棄。
當然,已經轉移出去的資金肯定是沒有什麼風險的,黃銘也不會傻傻等到爆倉才做處理。
許麗華不無擔心的說道:
“老板,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冒險了?”
王山也說道:
“老板,要不股指期貨留一部分多倉?”
隻有許三元大大咧咧的喊道:
“師父,我支持你,要乾就乾一票大的。”
柳曉梅也說道:
“老板,我也支持你。”
在座的人當中,隻有柳曉梅是最清楚黃銘的人。
柳曉梅信任黃銘,是因為這麼多年相識的經驗。黃銘平時很少下決斷,一旦下決心,就表示很有把握。
許三元純粹就是對師父盲目的信任,叫她跳水都不帶猶豫的那種。
黃銘知道,不管是讚成還是反對的人,都是對自己好,關心公司的發展。
黃銘笑眯眯的,看向下麵的保爾森問道:
“保爾森先生,你怎麼看?”
保爾森遲疑的問道:
“老板,真有這麼嚴重嗎?”
保爾森顯然也被黃銘的大膽嚇了一跳。在他看來,次貸危機發展到這個程度,己經比較嚴重了,自己也賺得很多了。
要不是他是給黃銘打工,他自己早就收手了。
而老板顯然不這麼認為的,他原來沽空股票,做多期指,並不是用來作對衝的,而且認為次貸危機並沒有正式爆發而已。
看老板的思路,現在次貸危機才剛剛開始。那得跌到什麼樣的地步去?保爾森細思極恐。
黃銘並不打算用很肯定或者和武斷的做法,來推行自己的命令。這樣的話,以後未免有點驚世駭俗。
黃銘考慮了一下,以不急不慢的口吻說道。
“我開始說,周一大盤有兩種走勢。
一種走勢是高開高走收陽線,第二種走勢是衝高回落,陰包陽。
如果出現第一種走勢,那就依照大家所說,我們開一部分多倉。如果出現第二種走勢,我們全線出擊,沽空。”
黃銘一錘定音,眾人見黃銘這樣說,實際上在照顧大家的麵子而己,恐怕早已經拿定了主意。
散會以後黃銘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會議室裡,有幾個人沒走,王山問許麗華道:
“許總,你怎麼看?”
許麗華回答道:
“黃總,你還問我,他可是你的老熟人,你還不了解他嗎?”
王山憂心忡忡的說道:
“正因為了解我才擔心,黃銘賭性很重,看準了的事情,一把就壓下去了,這可是勝負手。可是,這是華爾街資本大佬雲集的地方。”
許麗華聞言失態的笑了起來,然後說道:
“資本大佬?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山不快的問道:
“許總,你什麼意思?這話有那麼好笑嗎?”
張揚也沒走,他們都不理解許麗華為何發笑。
許麗華說道:
“我要是說,你說的所謂華爾街的資本大佬,其實給老板提鞋都不配,你信不信?”
在座的幾人麵麵相覷。提鞋都不配,這是什麼意思?老板再牛也牛不到這個地步吧。
許麗華沒打算細說:
“你們以後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