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項狠狠的拍了下酒桌,隻見桌上的盤子和酒杯顫晃的厲害。
“我便去和那高俅做番理論。”
“師父冷靜,此事牽連甚廣。如果連師父也賠進去了,宿太尉萬一有托付,豈不是沒人幫他去完成。”
“言之有理,你可打聽清楚,恩師等不會被處斬吧。”
“師父寬心,目前沒有得到任何處斬的公文。”
“想必那高俅膽子還沒大到,直接處斬這些忠良之臣,一旦觸發此等惡行,必然人神共憤,民間起義。雖然掌權,但是如此大的簍子怕他是不敢輕易捅破。”
“師父說的正是,宿太尉等就是要白白受那牢獄之苦了,不過請師父寬心,俺雖隻是個小押獄兼劊子手。但是卻懂得用銀兩疏通關係,方便安排師父去牢中探望您的恩師。”
關項立馬又從自己的柚子裡,取出幾錠銀兩交給鄭猛。
鄭猛急忙說道“師父請拿回,俺都已經疏通了,俺的銀兩足夠,況且俺這條命可是當年師父救回的,如今也該是俺這個徒弟出力之時,缺銀兩自會和師父您說。俺不能離開太久,這便回去。師父稍安勿躁,靜候徒兒佳音。”
說完便起身離開了酒樓。
鄭猛回到牢房中,隻見管營大人,大聲怒斥道“好你個鬼麵將鄭猛,沒見到牢獄中多了那麼多大臣,忙的都不可開交了,你倒好,還偷偷跑去喝酒。”
鄭猛立刻從懷中掏出銀兩便道“那接下來就由我打理牢中的一切,這些銀兩拿著,帶兄弟們去好吃好喝便是。”
“這還差不多,算你小子懂禮,給我好生看著。我們去喝酒,真是累死老子了。”
鄭猛便喚來了獄中小牢子,便對他道來“兄弟去給我走趟,把俺的師父請來,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
小牢子道:“哥哥說啥笑,大名鼎鼎,人稱冷吟龍關項,豈會是你的師父?”
“之前並未告知兄弟,俺的性命便是我師父所救,來龍去脈日後再給你慢慢道來。”
“既然哥哥急著下令,想必十萬火急,兄弟我立刻前去請教頭前來。”
此人二十四五年紀,身高臂長、白臉目紅,故被喚做白麵赤猿裴卿。平日裡跟隨鄭猛左右,為人慷慨解囊,不失為一條漢子。
裴卿匆匆來到關府門前,便向下人通傳。不一會,關項迎麵而來。
裴卿一個箭步向前,雙拳盤握便道:“關教頭,小人便是鬼麵將鄭猛的小兄弟,在牢城之中當個小牢子,這奉哥哥口信前來帶教頭師父前往牢中會麵。”
關項拍著胸膛回複道:“既是鄭猛的兄弟,那也就是我關項的兄弟,我們這就走。”
來到獄中,關項如願以償的見到了自己的授業恩師,關項向前單膝跪地便說道:“恩師受苦了。”
宿太蔚上前攙扶道:“快快請起,這些苦算不上什麼。恩師隻求一事希望你能替我去完成。”
關項回複道:“恩師的事就是徒兒的事,恩師大可交代便是。”
宿太蔚放低聲音後便道:“家中妻兒老小七口人,我把他們暫時安頓在了城南驛館之中,怕高俅連家屬也不肯放過。”
關項道:“事不宜遲,我今夜便護送他們離開東京,驛館人多舌雜,怕晚些恐有不變。”
宿太尉道:“可是你身為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豈能擅離職守,且護送他們離開東京前往那蘇州九宮縣,去找我另一個徒兒,江湖人稱醫聖智究孟懷生。”
關項道:“朝廷腐敗不堪,高俅排除異己,弄的朝野上下人心惶惶,這種官不當也罷。”
宿太尉道:“今日老夫總算是明白當年宋江、盧俊義等為何要反,而反後招安忠心為國,卻招來橫禍,看來高俅、童貫等奸險之輩若不除,國家必當亡矣!”
關項道:“事到如今,隻能委屈恩師受這牢獄之苦了。”
鄭猛跑來說道:“師父彆逗留較長,交代完就走吧。”
關項再次向恩師鞠躬!!!
當晚夜深人靜,裴卿準備好了足夠的糧食以及兩輛馬車。在城南驛館後門巷子裡,護送宿太尉的家眷上車。全部安頓好,便帶領他們來到了城外的一片郊野。此時關項騎著自己的白甲玉林馬,手持龍吟冷月銀長槍。已經早早等候在了那裡。
裴卿上前道“哥哥你堂堂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豈能擅離職守,就讓小弟我一路護送,前去蘇州九宮縣。”
隻聞關項大笑道“我無妻又無子,府中隻是些下人,我已把銀兩都分給他們,各自散去了,官印深夜我便放在了那殿帥府正門中央,兄弟快快回去,此事我不想連累你和鄭猛。”
裴卿回複道“不瞞哥哥,原本俺打算和鄭猛一同隨你前往,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但是鄭猛必須要留下來照顧宿太尉等,方令我隨哥哥一同前往,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關項道“可是你出來,如何向管營交代。”
裴卿回複道“請哥哥寬心!鄭猛已經替俺想好說詞,就說俺家中老母需要照顧,隻能辭去那獄卒之職。其實不當也罷,俺才不稀罕。”
“裴卿兄弟,性子果然灑脫,好!那我們就出發吧,這邊有鄭猛留守,我也好寬心。”
此章節完~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