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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讓你彆進來麼。”
“進來陪我,你知道是什麼概念嗎”
秦深聲音低啞,頭抵在少年的頸間,使勁嗅吻裴語身上的玫瑰信息素。
高挺的鼻尖掠過白皙皮膚,帶給裴語一陣陣奇怪的癢意。
躺著的角度,裴語浴袍衣領敞開,他瞥了眼,小小弧度的粉變成玫瑰殷紅。
火辣辣地疼,像是破皮了。
僅僅是模糊看一眼,他羞得要死。
他盯著秦深線條淩厲的薄唇,又羞又惱地腹誹罪魁禍首。
都把他咬疼了。
雖然也不完全都是疼。
後背早就被打濕,秦深四肢修長,覆在他上空時輕而易舉地將他禁錮,無法逃脫。
“怎麼不回答我。”秦深喉間發癢,咬了下少年的耳垂。
裴語眼睫輕輕顫抖。
忽略秦深望向他的灼灼視線,支支吾吾地說“之前你不是給我說過,要我陪你度過易感期麼。”
“隻是因為我要求過嗎”秦深眯起眼睛,眸底掠過危險的信號。
似乎裴語的回答不能愉悅他的話
就要受罪、遭殃。
秦深身體大半部分重量還壓在裴語身上,左手臂彎著,緊挨裴語的左耳。
冷白的手慢條斯理地將裴語衣領撥得更開,粗糲指腹碾磨著oga的雪白頸間。
他的指尖時不時劃過脆弱且敏感的喉結,令裴語呼吸一滯。
刻意忽略內心深處對aha的懼意。
裴語眸光堅定道“不僅僅是因為你之前要求過。”
秦深喉結上下滾動,壓抑忍耐著易感期的暴戾情緒,額頭和頸側的青筋跳動,格外明顯。
“還因為”
裴語頓了下,他認真地凝視秦深,熱著臉說,“我們都訂婚了。”
“訂婚”
秦深的聲音沙啞,語速極慢,像是在極力克製什麼。
這個回答似乎並不能讓處於易感期的秦深滿意。
裴語敏銳地發現,男人眸光忽地熾紅起來,半眯起的眼睛透著十足的侵略感。
“因為我喜歡你。”
裴語連忙補充,“喜歡你,所以才舍不得讓你一個人疼。”
“我想陪你度過易感期。”
語畢,秦深回味著少年的答案,終於還算是滿意。
他收起渾身凜然清冽的信息素。封閉的浴室裡,似乎沒有一開始那麼冷了。
“那寶寶可不許反悔。”秦深握住裴語的手腕,吻住他白皙細膩的手背。
“就算想反悔,也沒機會了。”秦深語速低沉,一字一句講給裴語聽。
裴語麵色一紅,張唇正想說他才不會反悔,可沒了這個機會。
他的嘴唇被秦深含住,一片溫熱。
秦深俯首,以一種極為磨人的方式,輕重交替地吻住他。
浴室裡,除了輕緩的水流聲,隻剩下唇齒曖昧交纏的聲音。
不是停留在淺嘗輒止的程度。
秦深比以往吻得更加洶湧,他不知饜足地汲取著裴語唇腔中的清甜。
就像是最後一個吻。
恨不得將裴語拆骨入腹的野蠻架勢,怎麼吻也吻不夠。
聽著裴語發出的甜膩軟哼聲,秦深心口熱意一片,就連身上極寒的信息素也被烘得極熱。
“秦、秦深”
裴語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嘴唇稍微張開一條縫,就會被秦深結結實實地堵住。
舌尖被肆意攪弄,氧氣被儘數掠奪。
裴語漸漸失神,淺棕色眼眸洇出水光。
本來以為這樣就已經夠他受的。
當秦深終於放開他,裴語還沒有放鬆一秒,星星點點的吻又往下連綿。
唇蹭過柔軟小腹,脊背泛開一片麻。
裴語瞪大眼睛,羞恥地蜷了下指尖,臉蛋泛紅。
想到再繼續,裴語深感不妙,他連忙攥緊男人的頭發。
“嘶”猝不及防的扯疼使得秦深發出一道悶哼。
他大力地揉了下裴語的腰,刻意壓低聲音,說出的話都帶著濃濃的侵略感。
“玩我呢”
和往日裡清冷矜貴的性格完全不同,在易感期和信息素紊亂的影響下,此刻的秦深隻是一個腦中叫囂著要滿足自己欲念的aha。
“沒、沒有。”裴語心臟跳動地極快。
對上秦深的墨黑眼眸,他咽了咽口水“我哪裡敢玩”
猶豫幾秒,為了不激怒易感期內精神極為亢奮的秦深。
裴語舔了下乾澀的唇“我哪裡敢玩老公。”
瑩瑩的白熾燈光下。
臉頰緋紅,看上去乖順無比的oga極大程度上安撫著秦深劇烈起伏的煩躁、鬱結心情。
裴語軟聲軟氣,乖得秦深心尖發癢。
“那我們繼續”說著秦深便欲吻遍小玫瑰。
雙腿不便的情況下,秦深撐起的手臂雖減去部分重量,可他的長腿仍舊乏力地搭在裴語的身上,腰以下皆是如此。
沒有誰比裴語更加清楚,秦深易燃的洶湧熱意。
前所未有的滔天羞赧情緒中,裴語極力忽略aha的有力滾燙。
“老公”裴語扯了扯秦深的浴袍。
俯首親吻小玫瑰的秦深頓住,鬆開少年纖細的腰,抬起頭疑問道“怎麼了”
裴語裝作疼得不行的模樣,淺棕色眼眸泛著水光。
“我後背好疼剛才撞得太重了。”
果然,聽到心愛的oga受傷,秦深隻好暫停熱吻。
他想起幾分鐘前,自己確實把裴語拽過來,粗魯地壓在冷冰的瓷磚上。
秦深沉默幾秒,又聽到裴語低聲地說後背疼。
他滾了滾喉結,對裴語的深深愛意占據上方,他撐著身體坐在一邊地上,將裴語拉了起來。
裴語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隻大手就攬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