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心裡,已經領取好結婚證,就代表著隨便什麼時間都可以。
“哪裡快了都扯結婚證了,肯定要儘快辦婚禮啊。”秦爍挑眉,“難道你想做個渣a,不辦婚禮”
聽聞,裴語看著秦深,好笑地起哄“就是,你個渣a”
秦深“”
他還想著等裴語畢業後再正式舉辦婚禮,忽地被冠上“渣a”的稱呼,還能忍
他捏了捏少年的臉頰,慢條斯理道“誰說不辦婚禮了。辦,馬上就辦。”
“可以的話,儘快舉行婚禮,更得我意。”秦深說。
話音一落,秦爍又嘟嘟囔囔起來“你還說你不渣,我都說了三月二十二這個日子最好。”
裴語揉了下被捏紅的臉頰,再次跟著附和“就是”
秦深“”
“還有,秦毅陽應該要當伴郎吧,讓他也提前準備。”秦爍說,“那臭小子,一連好幾天都沒回來住了。”
裴語輕眨眼睫“好幾天都沒回來了嗎”
他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段時間沒看見秦毅陽。
秦爍“可不是,正忙著談戀愛呢,哪有時間回來陪我,還想要追加零花錢看他回來我不說他幾句。”
裴語捂著嘴巴偷笑“我讓蘇衍給他說說。”
秦爍哼了聲“行,免得天天也不知道在乾嘛。”
“那接下來我可就開始操辦婚禮了”秦爍說。
秦深頷首“好,麻煩爺爺了,一起吧,我想親手來。”
今年一家人都留在燕城過年。
地處北方,氣溫極寒,燕城下起紛紛揚揚的大雪。
裴語裹著厚厚的羽絨服,和秦毅陽、蘇衍他們在樓下堆雪人,可可愛愛的雪人堆好後,拍照留念打卡,發朋友圈。
“那嫂子,我和蘇衍出去玩了,你回去的時候幫我和爺爺說一下,今晚可能遲點回來。”秦毅陽套著純黑的羊毛大衣,和蘇衍身上的是一個款。
蘇衍有點冷,纖細的脖子上係著一條軟乎乎的圍巾,小半張臉塞在裡麵保暖,一雙眼睛乾淨又明亮。
隔著半米遠,裴語都能看見圍巾上淩亂的針腳。
知道這是秦毅陽自己織出來的圍巾時,裴語驚訝了好久,畢竟這種手工活和秦毅陽的外形並不搭,簡直是猛a甜o心。
不過見蘇衍經常戴這條圍巾,裴語就知道秦毅陽的心意被人好好地珍惜了。
“好,那我回去時給爺爺說下。”
裴語笑盈盈地看著他們,“你們要去約會呀”
秦毅陽笑了兩聲,揚眉道“是啊。”
“那你確定今晚是要遲點回來吧”裴語輕聲問。
“當然啊,遲點回來,最遲十二點吧。”秦毅陽壓根沒聽出來什麼意思。
倒是站在秦毅陽身邊的蘇衍耳朵微微紅了點。
裴語長長地“哦”了聲“那你們去吧,拜拜。”
兩人離開後,裴語乘坐電梯上樓,手機震了震,蘇衍給他發了條消息。
蘇衍你剛才亂說什麼呀小貓生悶氣jg
裴語唇角止不住揚起沒亂說什麼啊,就是簡單地問問
蘇衍
裴語正要收起手機,蘇衍又發過來我信你個鬼
裴語忍不住大笑。
給爺爺說了秦毅陽要晚歸的消息後,裴語回到對門家裡。
推開書房門,果不其然,秦深還在工作,對於他這種公司管理高層來說,可沒什麼完完全全的假期。
屋子裡開了暖氣,熱烘烘一片。
秦深正襟危坐著,沒穿外套,一件簡單的黑色襯衣勾勒出他極為出挑的身形輪廓。
裴語走過去“我玩雪回來啦”他翻出手機,給秦深看雪人的照片“你看,厲害吧,我堆的雪人可圓了。”
“嗯,寶寶厲害。”秦深低垂著眼眸,忽地一怔,他將裴語拉到自己腿上。
裴語都還沒反應過來,眼神露出一絲迷茫。
緊跟著他的手被牽起,秦深寬闊乾燥的雙手捂著少年玩雪被凍得泛紅的掌心。
“不冷啊,怎麼不戴手套。”秦深仰臉親吻少年的唇角。
薄唇微啟吹著風,溫熱吹拂著指尖,裴語心間一軟,害羞地說“戴手套影響我發揮。”
“不戴手套小心感冒,一雙手冰涼。”秦深沉聲道。
裴語正要說他什麼事都沒有,話到嘴邊一拐“那你給我暖暖好了。”
“不正暖著”秦深輕挑起挺括的眉骨。
裴語舔了下唇,跪坐在秦深的腿上,稍稍起身說“老公,用腹肌給我暖暖好不好。”
秦深“”
“什麼時候變成小流氓了。”秦深說,“是發熱期要來了”
“不是呀。”
裴語知道他不會拒絕,微涼的雙手鑽進,摸著男人鍛煉得極好的腹肌。
“我就是想單純地摸摸你。”
裴語趴在秦深的身上,清秀精致的眉眼間透著靈動的笑。
涼意從指尖傳遞,秦深喉結不動聲色地滾了滾。
感受著溝壑縱橫明顯的腹肌線條,裴語笑了兩聲,唇貼在男人耳邊“想要讓更熱的東西暖暖手。”
頃刻間,秦深眼睫一顫,呼吸都亂起來。
沒過多久,裴語那雙堆雪人被凍得很涼的手熱起來,他抽出手“好啦,暖好了,我就不打擾老公工作了。”
秦深“”
他起身拽住少年的手腕,輕鬆地將他托在桌麵上,垂眸看著乾了壞事還想跑的裴語。
俯首,吻住少年的唇。
低啞的聲音撩過少年的耳尖“寶寶不應該對我負責”
清冽的雪鬆薄荷信息素強勢地縈繞,裴語麵色一紅“負什麼責,是你自己定力不夠,我就隻是想逗逗你。”
“這是隨便能逗的”秦深喉間漾開啞啞的笑,抬手揮開滿桌的文件。
裴語躺在沉木色的桌麵上,細膩肌膚白得晃眼。
書房裡,偶爾響起文件掉落的聲音。
新年,裴語從長輩和秦深那裡拿到不少紅包。
同時作為秦毅陽的長輩,他又要給秦毅陽發紅包。
在老宅工作很久時間的周姨放了年假,說是等過完年再到燕城這邊來照顧老爺子起居。
初三那天,燕城下了許久的大雪短暫地停歇。
晚上,秦深說要帶裴語去郊外山上看煙花。
坐進車裡後,裴語格外詫異,他看著駕駛位上的秦深“你自己開車嗎”
“嗯,司機放假,這兩天不好找新的司機。”秦深打開一瓶熱可可,遞給裴語讓他暖暖胃。
裴語小口地抿著熱可可,粘稠的巧克力甜漿粘在唇角,裴語伸出舌尖一舔。
心裡還是狐疑,就算是過年找不到固定的司機,也能約臨時代駕啊。
想不通這件事,裴語也就沒深入地想,隻要秦深自己開車心裡沒有陰影就好。
不久後,車輛停在山腰一處空地,周圍一片寂靜,隔著很遠的路燈暈開橘黃色的光。
車裡開著暖氣,聽著歌聊了一會兒天,無比愜意。
秦深看了眼腕表,快到煙花大會的時間。
燕城市中心不許放煙火,這邊宣傳有一場小型煙花大會,無意間聽到這個消息,秦深想著帶裴語過來隨便看看。
濃稠的黑夜裡,一束束絢麗的煙花升至高空,轟地綻開,熱熱鬨鬨。
七彩繽紛的花火和遙遠璀璨的萬家煙火交相輝映。
直至煙花大會結束,裴語都還有點意猶未儘。
他拉開副駕駛車門,想著重新回到車上,卻聽見秦深讓他坐後排。
裴語“”
他聽話地拉開後排車門坐進去,這才發現,座位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完全放下。
此情此景,裴語略感不妙,想要下車,秦深卻從另一邊上來將他抱回去。
男人扣住他的雙手,將他壓到身下。
體型差使得裴語沒辦法掙脫秦深的禁錮。
“跑什麼跑。”
秦深分開膝蓋跪坐著,修長的指節鬆了鬆領結,黑眸翻湧起晦澀不明的情緒。
“你、你這麼突然是乾什麼呢”裴語說話都在抖。
秦深笑了“你說呢”
裴語心領神會,瞬間反應過來,大聲喊著“我就知道你自己開車沒安什麼好心”
他想要爬起來,卻動彈不得,纖細的頸間被俯身而下的秦深重重地咬住。
秦深抬眸,勾了下唇角“上次在書房不是逗我逗得很開心嗎”
裴語一愣,罵罵咧咧“所以你是在報複回來”
柔軟嫣紅的嘴被秦深堵住,秦深啞聲道“老公報複你乾什麼。”
他揉了揉少年的細腰,低沉的聲線裡裹著格外明顯的調笑“隨便找個理由欺負你罷了。”
aha信息素很快帶動起裴語的情緒,裴語麵頰燙紅,腦中暈乎乎,雪白的頸間漫開血色。
濕軟含著水的淺棕色眼眸定定地瞪著秦深,不滿極了。
秦深捏了捏他的臉頰“還生氣呢,不是很早就說過不介意在車上來”
聽聞,裴語麵色一紅,眼睫亂顫著裝傻“那你提前和我說一聲呀。”
“嗯”
秦深聽他話,提前說“那寶寶同意嗎”
車裡空氣突然安靜。
很久,裴語才熱著臉說“我就是太慣著你了。”
秦深心間一片軟,啞聲道“嗯,謝謝老婆慣著我。”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