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飛果實附身,我在古代殺瘋了!
徐意歡本就對審俘虜不感興趣,隻是因為突然穿越過來,又被晉軍中人出賣過,所以也想聽一聽暗算她地人是誰?
除了那個便宜父親徐泰,還有三位皇子、薛元帥,她想不出衛軍是通過誰知曉了晉軍中出現內訌。
烏金越過頭頂,明晃晃地陽光下灑在身上暖洋洋的,徐意歡慵懶得坐在椅中,看著夜尚審俘虜。
刑具桌上的道具被人一次次得用在俘虜身上,發出撕心裂肺得呐喊。
少有得兩個為將頭領頗為硬骨氣,在劊子手片去身上108塊肉之後才開始呐喊。
呐喊聲好似決堤得洪水,在喊了一次之後便再也堵不住了。
徐意歡不悅得皺了皺眉頭,嘴巴還挺硬的。
她看著鮮血一點點從傷口處滲出來,沿著身體一點點得往下流。
儈子手得手法十分熟練,一看就知道是身經百戰,片出來得肉薄如魚片,鋒利得刀鋒在俘虜得身上一刀刀片開,沒有一絲鈍意。
俘虜得鮮血先是從手臂,再到胸口、後背、大腿鮮血從身體四處滲出流向地麵,筱城府得院子地麵已經被鮮血浸染了大半。
一旁給劊子手當助手得衙役腳上已經沾滿了血水。
但這一切,都沒讓徐意歡感覺到可怕,她知道,打仗是要死人的。
她回想起前兩日被衛軍偷襲敵營時的情形,若是那一日晉軍被俘虜了,想必也逃不過這等子刑罰,想到這裡,她的心不由得硬了起來。
不過二十幾日的功夫,她就已經適應了這個時代的血雨腥風。
被俘虜喊聲吵鬨的那一點點不悅,立刻全無。
畢竟死道友不死貧道。
徐意歡從一開始看到劊子手片肉,心中顫抖,到後麵聽到俘虜的呐喊變得麻木不仁,也隻是用了一個時辰不到的功夫。
“啟稟王爺,小的再加點鹽”劊子手躬身上前說道,手上還殘留著俘虜的鮮血。
夜尚微微頷首,臉上未發出一絲變化。
從用過午飯開始,夜尚就負手而立盯著那幾個俘虜默不作聲。
連坐在身後看他背影的徐意歡都覺得他的身上多了許多冷厲之氣。
劊子領命下去。
徐意歡歎氣,轉頭看向坐在一旁的劉縣令,眼中深邃毫無波瀾,麵色更是絲毫不受影響,徐意歡轉頭又看了一直站在身後的都副將,除了光線射得睜不開眼,臉上也無甚表情。
徐意歡微微歎氣,看了一眼前方還在嚴刑拷打的俘虜,轉頭對劉縣令道“去看看銀子”咧嘴笑了下。
劉縣令微微側頭頜首。
徐意歡起身,與夜尚告辭後便跟著劉縣令出了筱城府。
——
夜尚得到劉縣令糧餉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筱城外的營地。
三位皇子聽完又是一陣咬牙切齒。
平章王暗暗在痛恨著薛元帥,早該讓他帶人進筱城搶掠,如今也不至於變得這般慘。
五皇子更是生氣,此刻身體的紗布都已經被他扯破了兩條。
因為行動不便,此刻隻能耷拉著緩慢扯下。
但是被他扯下紗布之後,他就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