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內地觀眾一臉肅穆地看著兩個俘虜,這場決鬥看起來沒有第一場熱鬨,但是看到兩個俘虜被水折磨地疲乏,大家地熱情也漸漸歇下去。
不少人地熱情被打擾,已經有人開始喊道“怎麼還沒看到禦獸出來,彆再浪費時間了”我們過來可不是看兩個人被水淹死。
徐意歡也察覺到了,突然,她雙眸睜大了道“不好,那兩個人是會被耗死”
白鴿三人聞言,臉色也大變。
那這就意味著他們三人下去之後,也會麵臨被耗死的風險。
徐意歡聽著兩人內心的意識越發地薄弱,心裡越發地著急。
她道“若是能破了這水,就好辦了”
眾人聞言,臉色大驚。
白鴿道“按常理來說,從地麵衝上來的水落地之後應該是不會像海浪這樣拍打,那如今場內浪水不斷,那隻能說明一個原因,有人在操控”
徐意歡點頭,和他猜想地一樣,至於是誰操縱,徐意歡把目光看向了女娃子。
白鴿瞬間會意,不等徐意歡和眾人商量,他就帶人跨過陽台,往場外翻身躍下,徐意歡抬手給白鴿一個助力,成功把他送向了館內。
女娃子原本平靜地坐著,突然感受到身後的異物,猛地扭頭一看,就看到白鴿三人飄在半空中。
隻是一瞬間功夫,場內地水浪下去了不少。
徐意歡一看,臉上麵露喜悅道“果然是她”
白鴿的身手靈活,隻是在空中飄蕩了一會兒,帶著兩兄弟連翻了兩個跟鬥就落在了決賽場地欄杆上。
他的手裡拿著一杆短槍,可伸縮長短,亦可當成匕首。
兩兄弟的身後和白鴿一樣靈活,在白鴿落在欄杆的瞬間,兩人分彆落在了白鴿的左右。
徐意歡提著神盯著白鴿三人,又看向場內地女娃子。
隻見她時刻注意著白鴿三人地舉動,場內地浪在她注視著徐意歡地那一刻變小,又被白鴿三人吸引之後,也變得更加平靜。
幕僚和夜尚也在觀察著這一切,三人默契地把目光看向了女娃子。
角鬥場內其他觀眾卻還在吵鬨,讓人趕緊請出禦獸與二位俘虜決鬥此刻看到場內地水浪小了之後,聲音也跟著小了下來。
女娃子蹙眉,目光看向了白鴿三人,隻是在三人落下的一瞬間他就感受到了威脅。
場內地俘虜看著浪水小了,已經鬆了口氣。
目光也瞥向了落在欄杆上的三人,兩人眼中麵露欣喜,心中卻在嘀咕著還有這麼傻的人,前來送死的。
彆人都聽不到兩人的心聲,徐意歡聽完,臉色立刻不悅,呢喃著嘀咕道“不知死活”
兩人瞬間臉色冷了下來,尤其是第一個俘虜,在聽到這句話後瞬間羞愧。
人家特意來救他們,他們怎麼能這麼想呢?
但是一想到剛才的話,兩人的眼色默契地向四周打量,最後目光沿著女娃子看向了徐意歡。
徐意歡冷哼了一聲,兩人身體抖了兩下。
隻是一眼,兩人突然想到了在筱城外被全軍俘虜的場景。
他們就是被眼前的這個人俘虜,最後送到晉軍軍營地。
這些日子以來,他們環境封閉,又無人探望,外麵地消息傳不進去,裡麵地消息更是傳不進來。
因此,兩人的信息還停留在筱城被衛軍占領地時候,他們並不知道徐意歡和夜尚已經帶人拿下了筱城,更不知道筱城的五萬駐軍,除了那一百名死士如今已經變成了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