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魔法不學,你修仙?!
“這就是療傷丹藥麼?”
“嘿。”
“老家夥,你倒是有心了。”
“還求我莫怪?”
“在這種時候,你若是親自過來尋我,我才真要怪你啊。”
老者咕嚕嚕吞下數顆丹藥,丹藥入口即化,他立刻運轉體內真元,全力以赴吸收藥力,很快,他原本萎靡的氣勢開始上升,體表猙獰、恐怖的傷口也在快速愈合。
“好強!”
“這效果,遠超普通魔法藥水。”
“我們修仙體係,竟然也有如此厲害的藥物,丹道麼?!”
“有這些丹藥,我便可在短時間內恢複全盛狀態。”
“那幾個偷襲我的小人···”
“且看老夫如何炮製爾等!”
不多時,他的傷勢完全恢複。
當即從納戒之中取出一些紙與獸血,開始按照紙條上的內容,以草梗沾染獸血,在紙上塗塗畫畫,接著,將其折成紙鶴。
完成之後,又將之前大戰時,在對方身上沾染的些許血漬塗於其上,並默念咒語。
“這樣就行了?”
他有些驚奇,不過還是嘗試著將其拋飛。
下一秒,紙鶴在空中停頓,而後竟然自行扇動翅膀,飛向遠方。看書喇
“這些狗東西···”
“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在搜尋我。”
“若是在,最好不過!”
他立刻跟上紙鶴,在地麵狂奔,速度越來越快,隻是跑了許久,他微微皺眉。
“已經離開終南山?”
“不過無所謂,追過去看看是否有機會能弄死他們,以我現在的狀態,再加上剩餘的療傷丹藥,以及無需顧忌突破,就算再被他們發現,至少也能全身而退。”
“那些狗東西也不知道到底來自何方,卻對我們修仙體係抱有如此之大的敵意,在沒有任何情報的情況下太被動了。”
“若是能弄死他們,自然最好。”
老者便是鐘離。
周正南的至交老友之一。
之前突破時,被整整六名神級強者偷襲,差點當場暴斃。
好在他突破的速度足夠快,在最關鍵時刻反擊、躲避,成功逃得一命,否則現在必然連屍體都涼了。
這種情況下,他又豈能善罷甘休?!
乾就完了!
越追越遠。
但他完全沒有放棄的心思,隻是隨著時間推移,徹底離開終南山範圍後,他收斂了動靜,儘可能悄然行事。
······
一處人跡罕至的山澗中,遍布各類雜草、毒蟲,很是凶險。
一般而言,都沒有人類踏足此地。
因為太過‘貧瘠’。
普通不敢進,修行者不屑於進。
追到這裡,看著紙鶴速度越來越慢,鐘離再度放緩速度,悄然潛入。
隻是當他遠遠發現自己追蹤之人後,卻是微微皺眉。
“隻有一人?”
“其他幾個呢?”
“是在分頭行動,還是埋伏在其他地方?亦或是暫時離開、處理事情?”
“···”
“不管如何,得謹慎一些。”
“先抓住機會,弄死他。”
鐘離也是個狠人!
完全不怕自己被埋伏,隻是卻在動手之前多留了個心眼兒。
之前交手時,雖然自己受傷極重差點嘎掉,但卻也在拚死反擊中把對方都打了點小傷,現在自己身上都還有他們的血痂~!
為防止找不到他們,他當即將這些血痂全部收集、裝好,接著,才猛然撲出。
此刻。
這位神級魔法師正通過魔法陣的加持,抱著水晶球超遠距離與自己主子聯係。
全然沒有防備之下,對方突然殺出,頓時嚇了他一跳。
連帶著魔法陣也被鐘離破壞。
通訊頓時中斷。
“是你?”
法神大驚,立刻就要聯係同伴。
可鐘離根本不給他機會,一出手便如同狂風暴雨、驚濤駭浪。
各種法術連綿不絕,更是欺身而上,將近身戰發揮到極致!
論‘法術對拚’,隻會初級魔法的鐘離或許不是法神的對手,但短時間內與對方糾纏、擋住各種魔法卻還是能辦到的。
在這段時間內,足以讓他近身,逼的法神險象環生,便再也沒機會施展高階魔法了。
簡直就是···
屠殺!
法神很強。
但強在攻擊力。
魔法陣也不弱。
可前提是,得有準備的時間,得有前排。
沒前排,對方實力比自己更強,而且還被對方抓住機會近身···
近身的還是修仙者這種肉身變態的對手。
在對方近身的那一刻,便已經可以宣告死亡!
數分鐘後。
殘破不堪的山澗再度恢複寧靜。
隻是···
比以往更殘破、貧瘠了。
連雜草、毒蟲都沒能剩下。
宛若遭了神罰、天譴。
不多時,鐘離急匆匆離去“下一個。”
又是一隻紙鶴飛出,他再度踏上征程。
······
帝都。
霍巴頓眉頭緊皺。
“為何通訊突然中斷?!”
他抱著水晶球,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