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頭標的葬禮在一個陰沉的日子舉行。現場彌漫著悲傷與肅穆的氣氛,社團的兄弟們紛紛前來吊唁。儘管魚頭標生前在社團中的存在感不高,但此時,大家的臉上都寫滿了沉痛和惋惜。
官仔森站在人群之中,表情凝重。他回想起曾經與魚頭標一起的日子,雖然平淡,卻也有著彆樣的溫暖。魚頭標總是默默地為社團付出,從不爭名奪利,也許正是這份低調,讓他在社團的風雲變幻中顯得不那麼起眼。
靈堂裡,擺放著魚頭標的遺像,照片中的他帶著淡淡的微笑,仿佛在訴說著對這個世界的不舍。官仔森緩緩走近,獻上一束鮮花,深深地鞠了一躬。
“魚頭標啊,你就這麼走了……”官仔森輕聲呢喃著,心中滿是感慨。
這時,一個年輕的小弟走到官仔森身邊,低聲說道:“森哥,魚頭標大哥走得太突然了,大家心裡都不好受。”
官仔森微微點頭,目光掃過在場的眾人,緩緩說道:“魚頭標是個好人,他為社團做的一切,我們都不能忘。”
葬禮結束後,眾人散去,官仔森卻獨自留在了墓地。他靜靜地站在那裡,任由風吹起他的衣角。
夜晚,官仔森回到社團的堂口。燈光昏暗,氣氛壓抑。他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森哥,咱們接下來怎麼辦?”一個小弟小心翼翼地問道。
官仔森抬起頭,眼神堅定:“魚頭標的事讓我明白,咱們這條路,充滿了風險和未知。但既然已經踏上了,就不能退縮。”
“森哥,我看著魚頭標這個樣子,就好像看到了未來的結局。”
此時的吉米也有些傷感,畢竟歲月不饒人。他此時此刻身上也有很多治不好的疾病,還有一些當初街頭打架留下的暗傷。
“你跟他不一樣,每一個人都不一樣。”
官仔森手裡麵點燃了雪茄,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社團的老朋友老兄弟所剩無幾,按照輩分來排隊話,官仔森已經是第一位。
為了保持社團的活力,兩年一輪的坐館製又重新啟用。
飛鷹仔很有自知之明,他不想繼續連任,知道什麼叫做見好就收。
官仔森如今也很少過問勝和社團內部事情,就是在一些重大的場麵才有露麵。
但是江湖風雲並沒有因此停止,年輕人為了錢什麼都做得出來。
一不小心又把他們這些老家夥拖下水,年近古稀的官仔森還被阿ir拉回警局問話。
“有沒有搞錯啊?阿ir,你可知道我如今的身份就這麼隨隨便便把我拉過來。知不知道外麵的新聞媒體會怎麼寫,估計明天的股市就會跌停。”
官仔森看著眼前這個把自己拉過來的高級督察,臉上露出來笑容逐漸消失。
“老實一點官仔森,你們勝和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這個做為元老的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什麼情況?”
“我現在都一把年紀了,早就不問江湖事。”
官仔森一副死豬不怕燙的模樣,翻了一個白眼,然後等自己的律師過來保釋。
“你們看那個就是咱們港島黑道上的傳奇大佬官仔森,也就是這個不知道輕重的青毛仔敢找他的麻煩。”
外麵的警員紛紛在玻璃窗外圍觀,他們久聞官仔森其名還是頭一回見到真人?
“你們都不用做事啊,趕緊給我回到工位上……”